易中海险些气歪鼻子——这收了好处的竟敢不配合?
扭头去找何雨柱,却见那人竟闭目养神打起盹来,顿时火冒三丈。这比当面扇他耳光更令人难堪。
贾东旭气得浑身直颤,攥紧拳头怒吼:何雨柱!你当一大爷说话是耳旁风吗?
被点名的人仍置若罔闻,只随意挥了挥手,像在驱赶扰人的蚊蝇。
场间忽然爆发出窃笑:噗......这傻柱,还是这么混不吝。
邻居们见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哥……哥……快醒醒。”何雨水轻轻晃醒了他。
“算了,回家睡去。”何雨柱起身就要走。
“站住!”
易中海气得脸色发青,嘴唇直哆嗦。
他厉声喝道:“何雨柱,你太不像话了!大家都在为秦淮如没了孩子伤心捐钱,你倒好,在这儿睡大觉?眼里还有没有我?赶紧掏钱,给你秦姐捐一份!”
何雨柱冷声道:“闭嘴,老绝户!”
“秦淮如是谁?我凭什么给她捐钱?”
“你、你竟敢骂我绝户!”易中海双眼通红,牙咬得咯吱作响。
“生不出儿子,不是绝户是什么?还要我再说一遍?现在听清楚没?”何雨柱慢悠悠点了根烟提神。
“噗——”
易中海一口血喷了出来。
简直疯了。
何雨柱怎么敢这么狂?
浏家兄弟和闫家几个小子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同情——何雨柱这下怕是要吃牢饭了吧?
谁不知道易中海是院里管事的,大小是个干部。
话虽难听,可从来没人敢当面骂他“绝户”。
许大茂也暗暗攥紧了拳头。自从和娄小娥闹翻,他就想找何雨柱的麻烦,没想到这人连易中海都敢顶撞,这下该怎么收场?
几个老邻居见易中海吐血,心里暗暗叫好。
这老东西活该!还想让大家给贾家捐钱?做梦!
月月捐那么多,害得自家儿媳妇都保不住胎,真当别人是傻子?
众人纷纷啐了一口,满脸不满。
“老易,老易,你怎么样?”
易大妈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易中海,一下下替他抚着胸口。
随后怒目瞪向何雨柱:“你太过分了!他是你长辈,是院里的一大爷!”
何雨柱吐出一口烟,不紧不慢地说:“我一大爷早就没了。你要这么说,他就不只是绝户,怕是命也不长了。”
易大妈气得浑身发抖,厉声道:“东旭!替你师父好好教训这个不敬长辈、不听管教的混账!”
她对何雨柱已经彻底死心了,敢这么跟他们家对着干,还指望他养老?
贾东旭一听,却低头不语。
师娘也太抬举我了。
就他那拳头,我挨两下就得趴下。
贾东旭心里直发怵,暗骂一句。
“还愣着干什么!”
易大妈一声怒吼。
“大家都看见了,何雨柱不讲规矩、不敬长辈,把一大爷都气吐血了。我代表院里的规矩,也代表大伙的意见,必须给他个教训!”
贾东旭情绪激昂地讲了一通话。
随后扭头对许大茂吩咐:“大茂,你过去没少挨傻柱的打,这回咱俩联手,肯定能把他拿下,到时候让你好好出气。”
“好,你先动手。”许大茂搓着手,早就想找机会收拾何雨柱了。
“何雨柱,识相点自己认输,还能少受点罪。”贾东旭挺起胸,挥拳冲上前。
何雨柱见他扑来,拇指与食指一弹,燃着的烟头直直飞进他嘴里。
“——”
贾东旭捂住脖子,舌头被烫得发麻,眼泪直冒。
何雨柱快步上前,一拳击中贾东旭的下巴。
贾东旭向后跌倒,撞碎了刚拿出来的小板凳,嘴里发出含糊的痛哼。
看着惊慌后退的许大茂,何雨柱勾了勾手指:“来,轮到你了。”
许大茂哪敢上前送死,转身就要跑。
何雨柱几步追上,扬手就是两巴掌,把他打翻在地。
许大茂眼冒金星,舌头外伸,口水淌了一地。
贾章氏破口大骂:“小畜生,你害我儿媳流产,还打伤我儿子,赔我三百!不,五百!少一分我就报警让你坐牢!”
“可笑,”何雨柱拍了拍手,转身说道,“大伙都听见了,贾章氏自己克扣伙食导致儿媳流产,现在倒打一耙还想讹钱。”
“雨水,去请王主任和警察来,今天就把这笔账算清楚。”
贾章氏见何雨水往外跑,伸手就扑过去:“小贱种站住!敢报警我掐死你!”
她说要报警抓何雨柱,不过是虚张声势。
她自己心里清楚站不住理——易中海在医院说过,如果妇联知道秦淮如是因她克扣生活费流产,她肯定没好果子吃。
何雨水见她凶神恶煞,吓得加快脚步。
“滚开!”
“雨水,把妇联的人也请来。”
何雨柱迅速挡在何雨水面前,一脚把贾章氏踹出两米多远。
要不是肉多缓冲,这一脚怕是能踢断她几根肋骨。
“好的,哥。”
何雨水心里又慌又急。
她担心易中海会带人欺负何雨柱,不由加快了速度。
何雨柱今天的表现也让众人吃惊。以往他对易中海言听计从,今天却公然对抗,实在出人意料。
贾章氏只觉腹中翻江倒海,“哇”地喷出一口血来,随即扯着嗓子喊魂:“老贾,你快上来把何雨柱带走吧!他欺负你媳妇,还把咱儿子打成重伤,这种狠心人你赶紧拉下去……”
“啪!”
何雨柱大步上前,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贾章氏当场昏死过去。
“大伙儿都瞧见了,国家明令禁止搞封建迷信,贾章氏竟敢公开招魂,待会儿必须报告王主任。”
众人面面相觑,何雨柱这般凶悍,说动手就动手,谁还敢招惹?
“何雨柱,你眼里还有王法吗?是不是非要闹出人命?”
易大妈终于按捺不住,这人难道不怕吃官司?
“啪啪!”
何雨柱挥拳便打,二人应声倒地,脸颊瞬间肿起老高。
“嘶——”
围观者脊背发凉,短短三分钟,地上已躺倒一片。实在太狠了。
易中海听闻何雨柱去找妇联,暗叫不好。思前想后,唯有让何雨柱低头认错,方能保全自身。
他沉声道:“浏海忠、闫富贵,你们身为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就眼睁睁看着何雨柱殴打老人?”
“既然占着位置不办事,不如我直接找王主任?还不快制住他认错?”
何雨柱闻言,嘴角含笑望向二人。
浏海忠和闫富贵心里发怵。这尊煞神确实惹不起。但想到易中海给的好处,闫富贵眼珠一转:“一大爷,您都镇不住柱子,我们哪敢动手?”
浏海忠紧接着说:“且不说柱子打人,您自己就全无过错吗?”
“两个窝囊废!”易中海怒目圆瞪。早打点的银钱竟喂出两个废物,简直岂有此理!
见易中海神色骇人,闫富贵怯怯道:“要不这样,我请示老太太的意思。只要她点头,我们立刻召集大伙处置何雨柱。”
易中海气得牙痒,这还用问?老太太方才分明偏袒何雨柱。
闫富贵故作懵懂:“老祖宗,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置?”
聋老太太冷嗤一声,暗骂闫富贵滑头。
夹在易中海与何雨柱之间,得罪谁都要吃亏。她沉吟片刻,拄着拐杖起身:“柱子确实有错。易中海毕竟是长辈,咱们院向来尊老敬老,这是我立下的规矩。更何况他骂人‘绝户’,岂不是连我也一道骂了?”
“但易中海也有不妥之处。贾家那帮人向来贪得无厌,月月都号召大伙儿捐款,生病、坐月子、生孩子都要凑份子,连我都要跟着出钱,这不是把街坊当钱袋子使唤吗?所以两边都有错处,干脆扯平,不必再计较。”
易中海起初听着还暗自欣喜,听到后半截话,气得差点呕出血来。
这老虔婆,才孝敬了她六个鸡蛋,竟半点情面都不讲?
浏海忠一时没憋住,喷了满桌茶水。
院里谁不知道易中海夫妇素日对老太太殷勤,紧要关头却靠不住。
众人见易中海吃瘪,纷纷掩嘴偷笑。
不多时,南锣鼓巷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人赶到了。公安处来了六名干警,妇联紧随其后跟来四位高壮妇女。
望着满地狼藉,公安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易中海强忍疼痛起身,盘算着要先发制人:“公安同志,快把何雨柱这恶徒抓起来!您看看这些老人家被他打成什么样子?连站都站不稳。这种不敬尊长、破坏和睦的败类,必须严惩!”
“什么?一个小年轻就把你们撂倒了?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这么多人制不住一个?”公安语气带着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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