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搬家的那天,整个四合院都出动了,比过年还热闹。
当然,没人敢再像上次那样看笑话,所有人的脸上都堆满了笑容,只是那笑容背后的意味,却是千差万别。
“哎哟,林科长,您瞧您,怎么能自己动手呢?您这箱子可真沉,我来我来!”
许大茂一反常态,鞍前马后地忙活着,满头大汗也不在乎。他一口一个“林科长”叫得比谁都亲热,那谄媚的劲儿,就差直接跪下来给林伟擦皮鞋了。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林伟现在可是保卫科的副科长,是厂里的实权人物,以后自己要是再跟傻柱闹矛盾,或者在厂里犯点什么小错误,有这位科长罩着,那还不是横着走?这大腿,必须抱紧了!
他凑上前,嬉皮笑脸地想套近乎:“林科长,您看您这刚搬过来,晚上我给您弄俩好菜,咱哥俩喝点?”
林伟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许大茂,好好放你的电影,比什么都强。有那闲工夫,多琢磨琢磨怎么提高业务水平,别整天想这些没用的。”
一句话,噎得许大茂满脸通红,尴尬地愣在原地,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偷笑,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大爷刘海中也挺着肚子凑了上来,脸上挤出菊花般的笑容:“林科长啊,恭喜恭喜!以后咱们就是正经邻居了,你当了大领导,可得在院里多关照关照我们这些老邻居啊!”他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想倚老卖老。
林伟停下脚步,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二大爷,您是院里的老人了,这院里的规矩,您比我懂。以后,谁要是守规矩,我自然关照。谁要是不守规矩,那我这个保卫科的副科长,也不是吃干饭的。”
刘海中被他那锐利的眼神看得心里一突,那句“您也得带头遵守纪律”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只能干笑着点头,后背却冒出了一层冷汗。
三大爷阎埠贵倒是想得开,他帮着搬了个小板凳,就笑呵呵地对林伟说:“林科长,以后这院里开会,您可得坐上座。您是厂里的领导,这院里的事,也得您来拿大主意了。”他这是主动让渡“权力”,算是提前示好,免得以后被穿小鞋。
人群的另一边,易中海和傻柱的脸色,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林伟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意气风发地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那套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好房子里。
傻柱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看着许大茂那副狗腿子样,气得牙根痒痒。曾几何时,他才是这个院里的武力担当,是人人都要让三分的“柱子哥”,可现在,风头全被林伟一个人抢光了。
易中海的脸色更难看。他精心维系了几十年的院内权力平衡,被林伟这个“强力鲶鱼”搅得天翻地覆。他这个一大爷,在林伟这个新晋的副科长面前,已经显得无足轻重。他感觉自己的权威,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如同沙漏里的沙子。
晚上,院里彻底安静下来。
林伟在新家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站在宽敞明亮的房间中央,心情无比舒畅。从一个寄人篱下的新人,到如今拥有独立正房的副科长,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月。
他心念一动,握紧了龙纹弹壳。
下一秒,他出现在现代的出租屋里。他没有犹豫,直接在外卖软件上下了一笔“巨额”订单。
顶级雪花和牛、空运来的鲜活海胆、两瓶飞天茅台。
当他带着这些“战利品”回到一九五八年的新家时,一场奢侈到极点的庆功宴开始了。
他没有用煤炉,而是直接从现代拿来了一个小巧的卡式炉。随着开关拧开,蓝色的火焰“呼”地一下升腾而起。他将切成薄片的A5和牛放在滚烫的烤盘上,“滋啦”一声,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油脂香气,如同炸弹般瞬间爆发开来。
这股霸道无匹的肉香,混合着茅台那独特的酱香,再一次如同长了腿一般,肆无忌惮地飘出了窗户,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贾家的窗户后面,贾张氏和棒梗疯狂地吞咽着口水,那香味仿佛有实质,勾得他们肚里的馋虫翻江倒海。贾张氏更是气得直拍大腿:“杀千刀的小畜生!又在吃什么好东西!这是要把人馋死啊!老天爷怎么不打雷劈死他!”
许大茂闻着香味,心里直痒痒,但想了想白天被怼的场景和林伟现在的身份,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上门去讨食了。
刘海中坐在自家屋里,闻着那股让他嫉妒到发狂的肉香,气得晚饭都没吃下,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而傻柱,则在自己屋里喝着闷酒,那肉香飘进他鼻子里,就像一把刀子,反复切割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把酒杯重重地墩在桌上,恨恨地骂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破科长吗!”
这一次,再也无人敢上门挑衅,无人敢阴阳怪气。
所有人都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嫉妒地闻着香味,默默地咽着口水,在心里诅咒着,却又无可奈何。
林伟悠然自得地倒上一杯茅台,夹起一块烤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的和牛,惬意地享受着。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四合院,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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