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多大?九岁!一个孩子!你就不能高抬贵手?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非要把他送进那种地方!
你心肠怎么这么狠毒?!为了你自己那点所谓的‘公道’,为了显摆你能耐,你就一点情义都不讲!一点余地都不留!你就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畜生!”
“住口!”
许大茂也被激怒了,他猛地低喝一声,眼神锐利如刀。
“秦淮茹!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可怜!你以为你是谁?全世界都欠你的?你儿子偷我的鸡,偷公家的酱油,这是事实!他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这不是我许大茂心狠,是法律无情!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教好!”
他向前逼近一步,气势迫人。
“你口口声声说我自私自利?那你呢?你儿子偷东西的时候,你想过我这个失主的感受吗?你想过公家的财产损失吗?
你只想着怎么包庇他,怎么替他开脱!现在他进去了,你不反思自己,反而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头上?你凭什么总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我才是那个被偷了东西的受害者!”
许大茂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我自己吗?是为了这个院子的风气!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偷东西就是错的,就要付出代价!是为了以后大家都能睡个安稳觉,不用担心自家的东西被偷!我问心无愧!”
秦淮茹被许大茂这一连串的质问和斥责噎得脸色发白,胸口剧烈起伏。
她死死咬着嘴唇,眼神里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问心无愧?呵!”
她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唱高调!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院里人真觉得你做得对?我告诉你,现在整个大院的人都在背后戳你脊梁骨!说你心肠歹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说你小人得志,买两辆破车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等着吧!像你这种无情无义、坏事做绝的人,早晚会倒霉!会遭报应的!我等着看你哭的那一天!”
说完,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地瞪了许大茂最后一眼,猛地一跺脚,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停车棚,背影充满了决绝和愤恨。
许大茂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茹消失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被诅咒的愤怒或恐惧,反而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浓浓嘲讽的冷笑。
“报应?倒霉?”
他低声自语,语气轻蔑。
“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报应?倒是你们贾家,偷鸡摸狗,纵子行凶,才该好好想想报应什么时候来!”
他不再理会这个插曲,骑上自行车,用力一蹬,崭新的凤凰车轻快地驶出了轧钢厂大门,将秦淮茹的怨恨和诅咒远远抛在了身后。
……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骑着车拐了个弯,直奔西直门大街。
他答应过于海棠要彻底修好她的收音机,去除杂音,这不仅仅是为了兑现承诺,更是为了提升自己工程师技能的熟练度。
他记得于海棠那台收音机的杂音问题,根源在于天线老化,接收信号能力弱。
直接更换新天线当然是最简单的办法,但许大茂去百货商店的电器柜台问过,一根性能好点的外接天线价格不菲,而且不一定有完全适配她那个老式收音机的型号。
就算有,花那个钱也不值当。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大茂心中早有计较。
他凭借一级工程师的知识,知道可以通过改造旧天线来提升性能。
他骑着车,在西直门大街附近转悠,寻找着卖电子元件的小店。
很快,他在一条小胡同里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电器修理铺。店面不大,里面堆满了各种旧电器和零件。
“师傅,有铜铝线卖吗?”
许大茂走进去问道。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师傅抬起头。
“有,要多少?”
“给我来……一尺吧。”
许大茂估摸着用量。
“行,一分钱。”
老师傅从一堆线材里剪下一段闪着金属光泽的铜铝线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付了钱,接过线看了看。虽然不是什么性能顶级的镀银或镀锡铜铝线,但只是用来制作收音机天线,增强信号接收能力,这种普通的铜铝线也足够了,关键是便宜!才一分钱!性价比极高!
拿着买好的铜铝线,许大茂这才心满意足地骑着车返回四合院。
……
回到后院家中,娄晓娥已经做好了晚饭。
两人简单吃过饭,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拿出于海棠的收音机和那卷铜铝线,在饭桌上开始了他的改造工程。
“大茂,你真能修好啊?别给人弄坏了。”
娄晓娥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摆弄那些零件。
“放心吧,娥子,小菜一碟。”
许大茂头也不抬,信心十足。
他先拿起那根老旧的天线,仔细端详了一下结构。
然后,他利用工程师技能赋予他的精准手感和空间想象力,开始将新买的铜铝线巧妙地缠绕在旧天线的金属骨架上。
他缠绕的密度、角度都经过精心计算,目的是最大限度地增加天线的有效接收面积和信号捕捉能力。
缠绕好天线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拆开了收音机的外壳。
这次的目标是内部的信号接收器部分。
他需要对其进行一些微调,使其能够更好地匹配和利用改造后的新天线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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