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皖北烽烟起，宿州五日破
5月11日：兵锋直指宿州，三路布防锁咽喉
李明立于淮河岸边的望淮楼，手中地图将宿州城的脉络勾勒得清晰——北接徐州，南连蚌埠，是皖北通往中原的枢纽，守城的是满清镶黄旗副都统瓜尔佳·图海，麾下有满汉八旗兵1.2万人，更在城外设了三座大营，互为犄角。
“传我令，”他指尖点过地图上的符离集、灵璧、泗县，“周骥带‘破锋军’（骑兵2000、弓箭手4000、长枪兵14000）攻符离集，今日午时出发，三日内拔除城北大营，断其与徐州的联系；陈武领‘锐锋营’（骑兵1500、弓箭手3000、长枪兵10500）取灵璧，堵死城西退路；我亲率中军（骑兵3000、弓箭手5000、长枪兵21000）直扑宿州城南，明日卯时，三路合围。”
帐下新纳的侧妃苏卿婉端来热茶，轻声道：“将军，斥候回报，图海已调5000骑兵驻守符离集，灵璧则多是乡勇。”李明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笑道：“图海想以骑兵对冲，正中我下怀。让周骥多带拒马桩，破他的骑兵阵。”
午时，破锋军抵至符离集。周骥依李明之计，先令弓箭手在两侧高地设伏，骑兵佯装后退，引诱清军追击。瓜尔佳·图海的侄子瓜尔佳·彰泰果然中计，5000骑兵如潮水般冲出大营，刚追至开阔地，两侧箭雨骤降，前方突然竖起拒马桩，战马纷纷人仰马翻。周骥挥刀回身，长枪兵结成方阵推进，清军骑兵被分割成数段，至日暮，符离集大营被破，彰泰仅带千余残兵逃回宿州。此战破锋军损失骑兵150人、弓箭手200人，补充降兵800人，现有19650人，占领符离集及周边250平方公里，占宿州府总面积（约9787平方公里）的2.55%。
陈武的锐锋营攻灵璧则顺利得多，乡勇不堪一击，午后便占领县城，损失仅50人，补充降兵300人，现有15250人，控制灵璧180平方公里，占宿州府1.84%。
5月12日-13日：城南攻坚，血战护城河
宿州城南门的护城河宽三丈，城头架着十门红衣大炮，图海亲率主力驻守。李明令中军先在南岸筑土台，弓箭手登台压制城头，同时派工匠营连夜赶制浮桥。
12日黎明，浮桥刚架至河心，城头炮火突然轰鸣，浮桥被炸毁三座，工匠死伤惨重。李明见状，令骑兵沿河岸佯攻东门，吸引炮火，自己则带长枪兵乘渔船偷渡，在南岸筑起滩头阵地。清军发现时，已有千余长枪兵站稳脚跟，弓箭手在船上掩护，箭雨将反扑的清军压回城内。
13日午时，浮桥终于架通，中军如潮水般涌上南岸，与清军在城墙下展开拉锯。长枪兵扛着云梯冲锋，却被城头的滚油浇得惨叫连连，云梯屡屡被掀翻。李明站在阵后，见士兵一批批倒下，突然对身边的苏卿婉道：“让辎重营把新造的火箭运上来，射燃他们的箭楼。”
火箭带着火尾掠过河面，精准命中城头箭楼，火借风势蔓延，清军忙着扑火，城头防御顿时松懈。周骥的破锋军此时已绕至东门，趁势架梯攻城，与中军形成夹击。图海在城头嘶吼着调兵，却顾此失彼，至日暮，城南滩头阵地扩大至半里，中军损失骑兵300人、弓箭手500人、长枪兵1200人，补充降兵1500人，现有23000人，控制城南50平方公里，占宿州府0.51%。
5月14日：内应开门，巷战喋血
“将军，符离集俘虏中有个汉军旗千总，说愿为内应。”斥候深夜来报。李明精神一振，随即便见那千总被带至帐中，他跪地叩首：“小人张成，图海克扣军饷，弟兄们早已不满，愿打开西门，只求将军善待降兵。”
李明扶起他：“若事成，你仍领原职。”14日三更，西门果然悄然打开，陈武的锐锋营率先冲入，与守城清军展开巷战。灵璧的乡勇降兵熟悉地形，带着长枪兵穿街过巷，直扑府衙。
图海在府衙内听闻西门失守，提刀砍翻两名报信兵，亲率八旗亲兵反扑。满兵披重甲，刀法凶悍，锐锋营一时竟被压制。李明闻讯，令中军骑兵沿街冲杀，弓箭手肃清屋顶，自己则亲率长枪兵支援。
战至黎明，府衙外的街道已成血海。张成在乱军中被图海一刀劈中，临死前仍嘶吼着“将军快走”。李明挥剑格挡，剑刃与图海的钢刀碰撞，火花四溅。最终，图海被数名长枪兵刺穿身体，临死前怒目圆睁：“汉狗，我旗主定会为我报仇！”
5月15日：肃清残敌，盘点战果
清晨的宿州城硝烟未散，士兵们正在清扫街道，降兵被集中看管，苏卿婉带着医官救治伤兵，她与阿绿（赵岳所救医女）并肩为伤兵包扎，动作轻柔，不时低声交谈，眉宇间透着关切。
李明站在府衙前，看着清点上来的战报：
-破锋军：累计损失650人（符离集+东门助攻），补充降兵1200人，现有20000人，控制宿州北部及符离集共400平方公里，占宿州府4.09%
-锐锋营：累计损失400人（灵璧+西门攻坚），补充降兵800人，现有15650人，控制宿州西部及灵璧共350平方公里，占3.58%
-中军：累计损失2500人（城南+巷战），补充降兵2000人，现有23500人，控制宿州主城及南部共600平方公里，占6.13%
-合计控制1350平方公里，占宿州府13.8%
被攻击的满清控制区（皖北）总面积约5万平方公里，我方已控制宿州1350平方公里，占2.7%。满清全国控制区约100万平方公里，我方已控制2个省（湖广部分、皖北部分），总面积3690平方公里，占0.37%。世界陆地总面积1.49亿平方公里，我方控制区域增至3690平方公里，占0.00248%。
李明转头看向苏卿婉，她正将一块干粮递给饥肠辘辘的孩童，晨光落在她侧脸，柔和得像幅画。“宿州拿下了，”他走过去，“下一步，该攻徐州了。”苏卿婉抬头一笑：“将军去哪，妾身便去哪。”
本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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