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盘古一声劈开天地以后,伏羲创八卦,女王批量生产人类以来,神农尝百草,黄帝与蚩尤大战于涿鹿,应龙苦逼的降雨,你今天是否在位为上班而苦逼着,你不知的是,每一次的历史变动都是他他们的推动。而在那悠远岁月里,有位文青模样的神祇,他便是仓颉。他瞧着这世间万物虽丰富多样,却缺乏一种能精准记录与传承的方式,心中便涌起一股豪情,决定要改写人类的“操作系统”。他日夜思索,观察着鸟兽的足迹、山川的形态、星辰的轨迹,将那万千灵感汇聚于指尖。终于,在一个静谧的夜晚,他挥动着手中的刻刀,在龟甲兽骨上刻下了第一行字,那竟是一首吐槽诗:“天地不仁,码农长恨。”,虽是带着几分玩笑与自嘲,却也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文字时代。
他便是上古造字第一人,仓吉,
今天我们写的每一个字,允许都是从他开始,
就像此时我坐在电脑面前在搜狗输入法打出几次之时,有人也同时吐槽着,
第一行字竟是吐槽诗:“天地不仁,码农长恨。”
字成之日,鬼哭粟飞:信息爆炸的远古震撼。
黄帝怒道:“你这输入法怎么这么难学?”
“又记错了。”
他扔下烧焦的木棍,一脚踢翻沙盘。
炭笔画出的符号散落一地,像被风吹乱的枯叶。
他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拾起一块碎石片,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几个符号:
“人”、“日”、“火”、“田”——这是他第一百零七次尝试。
可还是不对。
“人”不该是两撇一竖,像根竹竿;
“日”不该是个圆圈,像块饼;
“火”不该是三叉戟,像武器;
“田”不该是方格,像牢笼。
他抬头望天,四只眼睛同时流下泪来。
是的,他长着四只眼睛。
不是怪物,不是神迹,而是进化。
他叫仓颉,原是黄帝的史官,负责用结绳记事。
可绳子打结太多,谁也看不懂。
昨天记“杀猪三头”,今天记成“祭天三次”,明天又说是“出征三日”——
一场误会,差点引发部落内战。
“必须有新的方式。”仓颉说,“一种……能承载思想的符号。”
于是,他开始“造字”。
他是一个文青的孤独革命者
仓颉不是武将,不擅征战;也不是祭司,不善通灵。
他只是个爱看、爱想、爱记的人。
每天清晨,他背着竹篓,手持石锥,走遍山野。
他不采药,不打猎,只做一件事:观察。
他蹲在河边,看鱼游动的轨迹,记下“鱼”的曲线;
他趴在树下,看鸟爪抓地的形状,悟出“爪”的笔意;
他仰望星空,看北斗旋转,写下“斗”的骨架;
他甚至躲在婚宴角落,看新人交拜的姿势,画出“拜”的结构。
他的竹篓里,不是食物,而是三千片刻满符号的龟甲、石片、树皮。
他住在山洞,洞壁密密麻麻,全是他的“草稿”。
初版“人”字:像跳舞的猴子
二版“日”字:像被咬了一口的太阳
三版“水”字:像蛇爬过的痕迹
终版“雨”字:四点从天而降,像极了后世的“雨”字
他每造一字,必反复推敲七日,直到“形神兼备”才肯定稿。
“字不是画,”他对来探望的风后之子·小风说,“字是思想的容器。
你写‘痛’,字形就得让人一眼看出那股撕裂感;
你写‘爱’,笔画里就得有牵绊与温度。”
小风挠头:“可大家连结绳都看不懂,你这‘字’,能学会吗?”
仓颉笑了,四只眼睛同时弯起:“人不是学不会,是没人带他们看世界。
我造的不是字,是教他们如何看。”
“第一行字”:一首远古的吐槽诗
第四十九个月,仓颉终于完成了第一批“可用字”——共二百八十字。
他没有欢呼,没有庆功,而是坐在山顶,面对朝阳,写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行正式文字。
那不是“天地玄黄”,也不是“宇宙洪荒”。
而是一首诗:
“天地不仁,码农长恨。
结绳误事,史官断魂。
四目观象,一心造文。
若得传世,死亦无憾。”
他用石锥,将这十六字刻在一块青玉板上,深深刻入骨髓。
“天地不仁”——世界本无意义,是人赋予它语言;
“码农长恨”——他自嘲如后世程序员,日夜编码,却无人理解;
“四目观象”——他用四只眼睛,捕捉万物之形;
“死亦无憾”——若这些字能传下去,他愿以命相许。
刻完最后一笔,他仰天长啸,声震山谷。
洞中,那三千片草稿突然无风自燃,火焰如金蛇狂舞,直冲云霄。
字成之日:鬼哭粟飞
那一夜,天地异变。
鬼哭:
深夜,荒野传来凄厉哭声。
山鬼、水魅、林妖,跪伏于地,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它们哭喊,“人要开天眼了!我们的秘密,藏不住了!”
原来,文字一出,人类将不再依赖口耳相传,不再被蒙蔽于神话与谎言。
鬼魅靠“未知”生存,而文字,将照亮一切黑暗。
粟飞:
东方一郡,粮仓中的粟米突然腾空而起,如雨点般飞向天空。
农夫惊醒,只见粟粒在空中组成奇异符号,又缓缓落下。
“是字!”有人认出,“它在……记录丰收?”
黄帝闻讯,连夜召见仓颉。
“你干了什么?”他盯着那块青玉板,声音发抖,“鬼哭粟飞,这是改天换地的大事!”
仓颉平静:“我造了字。
从此,人类不再靠记忆活,而是靠记录活。”
黄帝沉默良久,忽然问:“那‘死’字,你怎么写的?”
仓颉刻下:
“歺”(è,古“死”字)——像一具侧卧的尸骨,头歪向一侧,气息已断。
黄帝看着,突然流泪:“我看见了风后倒下的样子……也看见了力牧断颈的瞬间……
这字……太真了。”
“真,才是力量。”仓颉说,“文字不是装饰,是刀,能剖开谎言,也能刻下永恒。”
推广之难:从“看不懂”到“学不会”
黄帝下令推广“仓颉文”。
可现实残酷。
百姓一看字,全懵了。
“这‘人’字,怎么像瘸腿?”
“这‘火’字,怎么像叉子?”
“我宁可打结,也不想记这鬼画符!”
连黄帝都吐槽:“你这输入法怎么这么难学?‘马’字八笔,我写得手抽筋!”
仓颉不恼,只做三件事:
办“识字夜校”
他亲自教学,用实物对照:
拿来一只羊,写“羊”字——像羊角弯曲;
点起篝火,写“火”字——像火焰跳动;
指着自己,写“我”字——像手持戈矛,捍卫自我。
编《字源歌》
他将常用字编成歌谣,让孩童传唱:
“日出东方红似火,
月挂西山弯如钩。
人在田上耕五谷,
口在门中说春秋。”
设“字狱”(非真监狱)
他立下规矩:
凡记录部落大事,必须用字;
凡结绳记事,视为无效;
凡毁字、污字者,罚去挖河渠三日。
“字有尊严,”他说,“你踩的不是泥,是文明的根基。”
仓颉的代价:四目失明
造字第三年,仓颉病倒了。
他四只眼睛,同时流出黑血。
医者束手无策。
神农的传人诊断:“他用眼过度,神魂透支。四目观象,观尽天地之形,已超凡人极限。”
仓颉躺在病榻上,轻声问:“字……传下去了吗?”
小风含泪点头:“孩童都会写‘人’‘日’‘火’了。连旱魃,都在石头上刻了个‘干’字泄愤。”
仓颉笑了:“那……够了。”
他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的眼睛:“这四只眼,生来不是为看风景,是为看本质。
现在,它们完成了使命。”
七日后,他双目失明。
可他不再需要眼睛。
因为他已将三千汉字,刻入灵魂。
他闭眼,仍能“看见”每一个字的来龙去脉。
他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位盲文大师——虽无盲文,却以心“视”字。
今天我们在手机电脑等工具上,用输入法聊天开着视频,语音说着“我想吃火锅”
却很难再用输入法模式:象形-会意-形声三级转换的字,
他刚打“我”,屏幕跳出:
“‘我’字原形为‘手持戈矛’,是否强调‘战斗状态’?是/否”
他点“否”,又打“想”,系统问:
“‘想’含‘心’与‘相’,是否开启‘情感模拟’?是/否”
他烦躁地点“是”,结果弹出108个“想”的变体:
“渴望想”、“幻想”、“悔想”、“痴想”……
他崩溃:“我就想吃个火锅!”
突然,屏幕变黑,一行古字浮现:
“天地不仁,码农长恨。”
仓颉的影像缓缓出现,四只眼睛盯着他:“你嫌麻烦?可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年,才让你们能‘想’一个‘想’字?”
他坐在电脑庙前泪流满面:“我知道……
可我们……快忘了。”
仓颉轻叹:“那就……重新学。”
他想着继续学,他着敲键盘,想着,
好,他心想着,默默的在电脑上打下几个字,
文字它不再是工具,
其实它是我们文明的基因。
每一个字,
都是一个古人,
用眼睛、用心、用命,
从世界里抠出来的真相。
‘火’不是符号,
是他们被烧过后,
留下的警告。
‘爱’不是笔画,
是他们在寒冷中,
紧紧相拥的形状。
我们敲键盘时,
手指下流淌的,
是五千年的血与光。”
字在,魂就在
千年之后,仓颉墓前
无碑,无像,只有一块青玉板,刻着那十六字诗。
一个孩童蹲在旁,用小石子,一笔一画,临摹“人”字。
他写得很慢,但很认真。
风过,玉板轻响,仿佛在说:
“写得好,人类,还在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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