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妹妹雨水还在。
看见何雨柱进来,嘴一瘪,要哭。
何雨柱好像没看见,往桌子边一坐,拿起自己画的手稿看了一眼,就看起那本马克·吐温的英文小说来。
何雨水也顾不上冷战了,走过去,入目全是英文。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哥哥了,要不是模样没变,都要质疑哥哥是被鬼附身了!
何雨柱突然放下书,问道:“让你嫁给死了老婆的鳏夫你不愿意,凭什么就让你哥娶个带仨孩子的寡妇?
是你哥有什么毛病不能生育咋滴?
我就活该给别人养孩子?”
“秦姐她不一样——”
“你给我出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胳膊肘净往外拐!
滚回你自己屋去!”
这他娘的也是亲妹妹!何雨柱气得不行。
何雨水哭着跑回自己屋里。
哥哥从来没对她这么凶过。
不就是娶媳妇么?
与其娶别人,还不如娶秦姐呢!
秦姐哪里不好了?
会洗衣服,会做饭,也会照顾老人和孩子。
你一个厨子,有什么不满意的?
人家还未必肯答应呢。
秦淮茹哭到半夜,忽然来了主意。
她对贾张氏说:“傻柱生气了!不愿意照顾咱家,一定是嫌弃我没给他找媳妇,跟我置气呢。
明天我请假回去一趟,把我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他。
等咱两家成了亲戚,他还好意思不管咱们?”
贾张氏一听:“对对对!是这么回事!
傻柱不是个不管事的!
这是嫌你没给他找媳妇,怄气呢。
明天一早你就去,我给孩子们做饭,送棒梗上学!”
“那行!我一早去跟一D爷打声招呼,让他替我请个假!”
天微微亮,秦淮茹就起床了,跟炕上的贾张氏打了个招呼,去敲一D爷易中海的门:“一D爷!我秦淮茹,老家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您帮我请个假,我下午就回来了!”
一D爷推开门出来:“行!那你去吧!有事你说话!”
“唉!您先进屋吧!我走了!”
一转眼,就看到何雨柱出门了。
“他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秦淮茹心想,那我到他屋里收拾收拾。
推开门一看,窗明几净,地上洒了些水,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大衣柜都擦过了。
被褥叠放整齐,一个空酒瓶放在桌上,里面插着一支菊花,给这间平凡的屋子带来了一丝生气。
“这是傻柱的屋子?
谁来打扫过了?
雨水那么懒,肯定不是她干的。
那究竟是谁来打扫的?
难道说,昨晚上有女人进了傻柱的屋子,趁着天不亮就走了?”
秦淮茹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拍了拍雨水的窗户。
不一会儿,收拾利索的何雨水出来了,一边盘着辫子一边问:“怎么了秦姐?有什么事吗?”
“雨水你快来看!你哥的屋子有人来过了!”
拉着何雨水进屋,何雨水也张大了嘴巴。
“这、难不成是我哥打扫的?”
秦淮茹摇摇头:“不可能!我都认识你哥七八年了,他啥时候这么勤快过?
不到日上三竿他都不起,怎么可能自己收拾屋子!
反正我不信!”
“还有这,你看,这里还插着一支花,他哪里懂得这个!”
“我也不知道!我上学要迟到了!我先走了哈秦姐!”何雨水急匆匆出门。
看着何雨水的背影,秦淮茹皱起眉头:“这小丫头!
知道你哥屋里有人了,故意躲着我是吧?
你等着!
我这就去把我表妹介绍给你哥,看他还在外面招蜂引蝶不!”
想到这里,秦淮茹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
何雨柱最近想把屋子装修一下,打几件家具。
听人说东城附近有个老木匠手艺不错,他就专门去找了一下。
一看门牌,四十八号,没错,就这!
开门的是位二十来岁的姑娘,浓眉大眼,一看何雨柱,疑惑道:“何师傅?您怎么在这?”
“你是——”
“我是八车间的,咱俩是一个单位,您不认识我,我可认识您,您可是咱们厂的名人!”
“嗨!都是大伙吹捧的!
我算什么名人!
是这样,我打听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沈师傅,据说是做木工活的,我想找他打件家具!”
“那您可问对人了!那是我爸!”
“啊?那可真是巧了!”
“何师傅您进来吧!我爸在家呢!”
一位老先生正坐在院子里,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瞄一根桐木辅料。
一抬头,看见自家闺女领着一位男青年进来,连忙放下东西,热情招呼何雨柱进屋,弄得何雨柱一头雾水:这也太热情了吧?
姑娘一看就知道老爹误会了,忙解释:“爸!错了!他不是何润声!
是我们厂的何师傅!
在厨房工作的!
今天来找你做家具的!”
“哦!原来是做家具的,不是准女婿上门。”沈师傅无声吐槽,“你说你上班就上班么,穿这么整洁这是要干什么!差点就误会了!”
何雨柱没管那些,从兜里取出图纸递给沈师傅。
沈师傅架好眼镜仔细看了一会儿,说:“这也不算难!
就是这个雕花不好弄,弄不到这个样子。”
“您只要帮我把床打好就行,您这里有雕花的工具吗?”
“工具倒是有,就是我雕是能雕,雕不那么精细。”
“雕花我自己来!”
“啥?”父女俩都惊呆了。沈师傅放下图纸:“你自己来?你能行吗?”
“问题不大!您就放心吧!咱商量一下价格!”
这就是私下活计,在自己家里做,不算违反规定。
俩人商议半天,最后定下:老沈把床的主体做好,顺带做个雕花的粗胚,何雨柱负责雕花的精细活,雕坏了算他的。
床是组装的,样式是后世的公主床,只不过床头雕花麻烦点。
这年月买不到美洲产的橡木和胡桃木,红木太扎眼,用的是东北栎木。
现在还没有乱砍乱伐,这种木头不算名贵,买木头花不了几个钱。
材料钱自然归何雨柱,床做好了给沈师傅五块钱手工费,多余的边角料归沈师傅。
何雨柱每天下班以后自己过来雕花。
商量好以后,何雨柱留下五块钱定金,正好到上班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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