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的红枣水带着空间泉水特殊的活力下肚，两人都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面发好后，何雨柱熟练地揉面、做剂子、上锅蒸，原主的厨艺功底此刻完美展现。
很快，一股浓郁诱人的麦香味就从厨房飘了出来，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这香味太纯粹太诱人了，比普通白面的香味霸道十倍。
刚刚经历全院大会、各怀心思回家的邻居们，闻到这香味，全都愣住了，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
“谁家蒸白面馒头了？这么香？”前院的阎埠贵使劲嗅着鼻子。
“这……这得是富强粉吧？不对，富强粉也没这么香啊！”刘海中在家里坐不住了。
贾家，棒梗扒着门框，口水流了一下巴：“妈，奶奶，我要吃白面馒头，好香啊！”
贾张氏三角眼冒着绿光，使劲吸着气：“这肯定是傻柱家！他哪来的白面？还这么香？淮茹，你去看看，说不定能要点回来！”
秦淮茹脸色变幻，想起刚才傻柱那反常的表现，心里莫名地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易中海家，一大妈也好奇地看向中院：“老易，这柱子搞什么名堂？这馒头味儿……不对劲啊。”
易中海沉着脸，没说话，心里疑窦丛生。
这何雨柱自从昨天打完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牙尖嘴利，还能弄到这么金贵的好东西？他哪来的钱和票？
许大茂在家闻着这勾魂夺魄的香味，再想想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气得差点把牙咬碎。
何雨柱才不管外面如何翻江倒海，他笑眯眯地揭开锅盖。
热气腾腾中，几个白白胖胖、松软无比的大馒头呈现在眼前，那卖相，那香气，绝了！
“雨水，开饭！”
兄妹俩就着一点咸菜，吃着香甜无比的白面馒头，喝着红枣水，感觉这是这辈子吃过最幸福的一顿饭。
何雨柱能感觉到，吃下这空间食物后，身体似乎都轻盈了一些。
就在他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时，敲门声又响了。
这一次，门外响起的是一大爷易中海严肃的声音：“柱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何雨柱咬馒头的动作顿住了。
来的好快啊。
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慢条斯理地嚼完嘴里的馒头，才扬声道：
“一大爷，门没插，您进来吧。正好，我也有点事想找您聊聊。”
门被推开，易中海背着手，面色严肃地走了进来。
一进屋，那股尚未散去的、浓郁诱人的麦香和红枣的甜香就扑面而来，让他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扫过桌上，那几个白胖松软、明显是精白面做的馒头格外扎眼，旁边还有两个空碗，残留着红枣水的痕迹。
这生活水平……比他家都高出一大截了！
易中海心里震惊更甚，脸上却不动声色，目光锐利地看向何雨柱：“柱子，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这白面，这红枣，哪来的？”
语气带着长辈的关切，但深处的审视和怀疑毫不掩饰。
何雨水有些害怕地往何雨柱身边缩了缩。
何雨柱拍拍妹妹的手，示意她安心。
他拿起一个馒头，慢悠悠地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才开口，语气平淡：
“一大爷，您这话问的。我堂堂正正一工人，一不偷二不抢，吃点白面馒头还得跟您汇报来历？”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脸色微沉：“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关心你。
“你刚跟许大茂闹了那么一出，转眼就吃上这么好的东西，街坊邻居看见了，难免说闲话。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得对全院负责，也得对你负责！”
扣大帽子，站在道德制高点，这是易中海的惯用伎俩。
何雨柱心里门清，也不着急，反而笑了笑：“一大爷，您要这么说，那我可得跟您好好说道说道了。
“这白面啊，是我用今天刚从许大茂那儿‘换’来的豆腐干和红枣，跟一个走街串巷换粮食的老乡换的。您要不信，可以去问许大茂，这是他送我的东西。”
他巧妙地把许大茂拉出来当幌子，反正许大茂确实给他的，也不怕他再反悔。
易中海将信将疑：“豆腐干和红枣能换这么多精白面？”这兑换比例有点离谱。
“嗨，您这话说的。”何雨柱一副“您不懂行市”的表情，“许大茂给我那红枣可是上等货，个大肉厚，补血益气！
“豆腐干也是五香的，下酒好菜。那老乡一看就识货，正好他家里有病人，需要红枣补身子，又馋酒，就多匀了我点白面。
“这叫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要不信，您明天去胡同口等着，看能不能碰上那老乡？”
他这话半真半假，语气坦然，加上拉许大茂作证，一时竟让易中海找不到破绽。
易中海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但何雨柱眼神清澈，一脸坦然。
“就算来路正当，你现在坐吃山空怎么行？雨水还要上学，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易中海换了个角度，开始打关心牌，他来的真正目的，就是稳住傻柱这个“优质养老备选”。
“一大爷，我听说……国家现在鼓励年轻人学习，将来成为建设国家需要的人才。我……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考大学？”
“考大学？”易中海失声叫了出来，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旁边的何雨水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己哥哥。
“柱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易中海反应过来，语气带着训斥和不可思议。
“你知不知道考大学有多难？那是文化人干的事，你才认识几个字？高中都没上过，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觉得何雨柱肯定是昨天打架把脑子打坏了，开始说胡话了。
何雨柱早就料到他的反应，也不生气，反而叹了口气：“一大爷，我知道您不信，可人总得有点念想不是？
“我以前是混，是没文化，可我现在想学了，就像我今天跟三大爷换报纸，我是真想着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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