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陈雪茹往前一步,眼神锐利如刀,“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我男人我愿意养,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要是再敢骂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被陈雪茹的气势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又不甘心地喊道:“我说的是实话!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全院的人都看着呢,你以为你养着他很光荣吗?”
“光荣不光荣,不是你说了算。”
陈雪茹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在石桌上,“这是五百块,够杨越在家待好几年了。我不仅能养他,还能养他一辈子!你们谁要是有本事,也让自己女人养着试试?”
桌上的钞票红彤彤的,在晨光下格外刺眼。
四合院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秦淮茹,看着那叠钞票,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心里酸得厉害——她要是没悔婚,现在站在杨越身边,享受这一切的人,就是她了。
壹大爷看着桌上的钞票,脸色凝重:“陈老板,我们不是跟你比钱多。我们是希望杨越能有份正经工作,为国家做贡献,也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你现在能养他,可你能养他一辈子吗?等你们老了,怎么办?”
“我们的未来,我们自己会打算,就不劳各位操心了。”
杨越收起钞票,语气冷了下来,“我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无非是觉得我不上班,丢了四合院的脸,或者是嫉妒我能靠女人养着,不用吃苦。但我告诉你们,我杨越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谁也别想管我!”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壹大爷急了,“我们是长辈,劝你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以后院里的人都不会待见你!”
“待见不待见,我不在乎。”
杨越转身,牵着陈雪茹的手,“雪茹,咱们回家,别跟他们在这浪费时间。”
“等等!”
壹大爷拦住他们,“今天你要是不答应去上班,就别想走!我们是为了四合院的集体荣誉,不能让你一个人坏了风气!”
院里的邻居也跟着起哄,有的说杨越自私,有的说他不懂事,还有的说陈雪茹太惯着他。
陈雪茹刚想反驳,就被杨越拉住了。
他看着众人,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集体荣誉,其实就是嫉妒吧?嫉妒我不用上班就能过好日子,嫉妒我有雪茹这样的女人疼我。我告诉你们,人各有命,你们没本事,就别嫉妒别人!”
说完,杨越不再理会众人,牵着陈雪茹径直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外面的议论声和指责声都挡在了门外。
屋里,陈雪茹看着杨越,眼里满是心疼:“都怪我,昨天不该跟你说那些话,让你被他们围攻。”
“跟你没关系。”
杨越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好,想把我拉回跟他们一样的水平。不过没关系,我早就想好了,这次正好让他们看看,我杨越不是好欺负的,以后也别再来烦我。”
陈雪茹靠在他怀里,点点头:“以后他们要是再敢找你麻烦,我就跟他们没完!祥义号在四九城还有些人脉,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们!”
杨越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好,都听你的。对了,昨天我跟张老先生聊的时候,他说最近京城不太平,有不少敌特在暗中活动,让咱们多注意安全。你祥义号那边,也要多安排些人手,别出什么事。”
提到敌特,陈雪茹脸色严肃起来:“我知道了。昨天我让管家盘点库房,发现少了几匹上等的杭绸,门锁没被撬过,像是内鬼干的。我已经让管家暗中调查了,有消息再告诉你。”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
杨越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下午我要去回春堂看看,牛掌柜说有批新的药材到了,我去验收一下。你要是没事,就跟我一起去?”
“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回春堂是什么样子。”
陈雪茹眼睛一亮,她早就听说回春堂是百年老字号,一直想去见识见识。
下午,两人骑着自行车,直奔大栅栏的回春堂。
刚到门口,就看到牛有德站在台阶上,神色有些紧张。
看到杨越和陈雪茹,他连忙迎上来:“少爷,陈老板,你们可来了!昨天我跟您说的那批野山参,出了点问题。”
“怎么了?”
杨越心里一紧,跟着牛有德走进店里,“是药材质量有问题,还是运输出了差错?”
“都不是。”
牛有德压低声音,领着他们走进后院的暗室,“负责押送药材的老吴说,昨天他从南方回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夜里在客栈歇脚,还发现车辙印不对劲,像是被人改装过的双轮板车。他担心这批野山参被人盯上了,特意绕了好几个路才回来。”
杨越看着暗室里的三个锦盒,打开一个,里面是三支粗壮的野山参,根须完整,断面呈琥珀色,确实是上品。“老吴有没有看清跟踪的人?是什么穿着?”
“老吴说对方很谨慎,总隔着百十米远,穿着普通的短打,看着像脚夫,但走路的架势不一般,不像是正经的脚夫。”
牛有德叹了口气,“我已经让伙计把暗室的门锁都换了,还安排了两个身手好的伙计轮班看守,可还是不放心。”
陈雪茹皱起眉头:“会不会是之前偷我绸缎的那伙人?他们连绸缎都偷,肯定也会盯着这么贵重的药材。”
杨越点点头,心里有了猜测:“有可能。不过也不能排除是敌特。张老先生说最近京城有不少敌特在活动,专门盯着有钱有势的人,要么敲诈勒索,要么抢东西。咱们得多加小心。”
他想了想,对牛有德说:“你让人去查一下最近京城有没有新来的脚夫团伙,尤其是从南方来的。另外,告诉老吴,让他最近别露面,我会让人给他送些生活费,等风头过了再说。这批野山参是给张老先生准备的,明天我亲自送过去,顺便跟他说说这件事。”
“好嘞,我这就去安排!”
牛有德应声离开,暗室里只剩下杨越和陈雪茹。陈雪茹握住杨越的手,语气担忧:“杨越,你说会不会有危险?要是真遇到敌特,怎么办?”
“别担心,我有分寸。”
杨越安慰她,“我之前在系统里兑换了神枪手技能,还有一把手枪,真遇到危险,我能保护你。再说,我还认识六扇门的杨正诚,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找他帮忙也方便。”
陈雪茹还是不放心:“那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小心,尽量别一个人走夜路。祥义号那边,我也会让管家多安排些人手,确保安全。”
“嗯,我知道了。”
杨越吻了吻她的手背,“咱们先出去吧,别让伙计们看出不对劲。”
两人走出暗室,刚回到前店,就看到一个瘸腿的男人站在柜台前,穿着破烂的蓝色短褂,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污垢,手里拄着根铁拐,正是之前在四合院附近转悠过的“铁拐李”。
铁拐李看到杨越,眼睛一亮,连忙凑过来:“杨老板,可算找到你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敌特的事!”
杨越心里一凛,不动声色地拦住陈雪茹,对铁拐李说:“有什么事,跟我到后院说。”
三人走进后院的小花园,杨越才开口:“说吧,你知道什么关于敌特的事?”
铁拐李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杨老板,我听说最近有伙敌特在京城活动,领头的叫侯宗仁,以前是国民党的特务,现在潜伏在京城,专门盯着像您这样有钱的老板。祥义号丢的绸缎,还有回春堂被人盯梢,都是他们干的!”
杨越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个混天桥的,消息灵通而已!”
铁拐李连忙解释,“我跟侯宗仁没关系,就是之前在天桥听他们的人议论,知道了这些事。我想着杨老板您是好人,之前还帮过四合院的邻居,就特意来告诉您。”
他顿了顿,眼神里露出贪婪:“杨老板,我知道侯宗仁他们的藏身地点,就在南城的一个废弃仓库里。您要是想抓住他们,我可以帮您引他们出来。不过……您也知道,我这腿脚不方便,日子过得难,您能不能给我点好处?五十块钱就行,拿到钱,我保证把侯宗仁的藏身地点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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