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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医心:穿越医学生的盛世情缘 第 10 章 长安乱局,宫阙危情

李靖见状,立刻追上去,一枪刺向长孙无忌的后背。长孙无忌躲闪不及,被长枪刺穿肩膀,鲜血染红了朝服。他惨叫一声,却依旧不肯放弃,伸手就要向秘库内抓去。

陈砚和苏云瑶对视一眼,立刻冲进秘库,将石门关上。长孙无忌被关在门外,气得大喊大叫:“陈砚、苏云瑶,你们给我出来!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秘库内一片漆黑,陈砚点亮火折子,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古籍和器物。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盒子上刻着龙纹,显然就是装兵符的盒子。两人快步走到石台前,陈砚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金色的兵符,兵符上刻着复杂的文字和图案。

“我们找到兵符了!”苏云瑶激动地说。陈砚将兵符握在手中,心中满是感慨:“终于没有辜负苏伯父和李将军的期望。”

可就在这时,秘库的墙壁突然开始震动,石块纷纷落下。陈砚和苏云瑶脸色一变,意识到秘库可能要坍塌了。“不好!我们得赶紧出去!”陈砚拉着苏云瑶的手,向石门跑去。

两人刚跑到石门前,就听到门外传来长孙无忌气急败坏的喊叫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响。显然,李靖还在与长孙无忌的人激战。陈砚用力推开石门,只见外面一片混乱,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李靖正与长孙无忌缠斗,身上已经多处受伤。

“李将军!”陈砚大喊着,冲上去帮忙。长孙无忌看到陈砚手中的兵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挥剑向陈砚刺来:“把兵符交出来!”

陈砚侧身躲开,与李靖联手对抗长孙无忌。苏云瑶则在一旁用银针攻击长孙无忌,干扰他的动作。在三人的夹击下,长孙无忌渐渐体力不支,被李靖一枪刺穿胸膛,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就在这时,秘库的坍塌越来越严重,地面开始剧烈摇晃。李靖大喊道:“快走!秘库要塌了!”三人立刻向远处跑去。刚跑出没多远,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长安秘库彻底坍塌,扬起漫天尘土。

三人停下来,看着坍塌的秘库,都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士兵匆匆跑来,对李靖喊道:“李将军!不好了!魏王李泰得知长孙无忌被杀,已经起兵造反,正在攻打太极宫!”

李靖脸色骤变:“什么?李泰竟然敢造反!”陈砚和苏云瑶也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解决了长孙无忌,又迎来了新的危机。

李靖握紧长枪,眼神坚定:“我们必须立刻赶回长安,帮助陛下平定叛乱!”陈砚和苏云瑶点了点头,三人立刻翻身上马,向长安方向疾驰而去。

夜色中,马蹄声急促而响亮,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敲响警钟。陈砚握着手中的兵符,心中满是忐忑:李泰兵力雄厚,太极宫防守薄弱,他们能赶在李泰攻破太极宫前到达吗?这场叛乱又将如何收场?长安的未来,此刻正悬在他们的手中。马蹄铁碾过终南山麓的碎石路,“嘚嘚”声在寂静的夜里撞得山响,又被呼啸的夜风卷散。陈砚伏在马背上,怀中鎏金兵符的棱角硌着肋骨,像块滚烫的烙铁——那是大唐关中三镇兵马的命脉,也是此刻唯一能救太极宫的希望。身旁苏云瑶的鬓发被风刮得贴在脸颊,她却顾不上拂开,只将布囊里的银针攥得更紧,指腹反复摩挲着针尾的防滑纹,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两侧黑沉沉的树林。

李靖的银色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冷润的光,他勒着马缰走在最前,长枪斜指地面,枪尖偶尔划过路边的灌木,溅起细碎的枝叶。“再往前三十里便是安化门,”他的声音裹着夜风传来,沉稳得像城根下的夯土,“李泰叛乱仓促,只盯着朱雀门、承天门这些主道,安化门守军多是老弱,是咱们唯一的缺口。”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炸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三短一长的尖锐哨音——那是李泰麾下“魏王府卫”的联络信号。陈砚猛地回头,只见十余骑黑影从树林中窜出,火把的光映得他们盔甲上的“魏”字狰狞可怖,箭囊里的箭矢在火光下闪着冷光。

“加速!”李靖低喝一声,双腿狠狠夹紧马腹。胯下黄骠马发出一声嘶鸣,四蹄翻飞,像道银色闪电向前冲去。陈砚急忙拽住苏云瑶的马缰绳,两人的战马并辔狂奔,马蹄溅起的碎石子打在灌木上,发出“噼啪”的脆响,像在身后追咬的獠牙。

追兵的箭羽“咻咻”破空而来,陈砚下意识侧身护住苏云瑶,一支冷箭擦着他的胳膊飞过,钉进前方的老槐树干里,箭尾还在剧烈颤动。苏云瑶突然翻身下马,动作快得像阵清风——她蹲在路边,指尖飞快捡起几块棱角锋利的碎石,又摸出三枚银针,借着月光瞄准最前的骑士。

“云瑶!”陈砚刚要喊出声,苏云瑶已腕抖如蝶,将银针与碎石一同掷出。银针精准刺入为首骑士的马眼,战马受惊直立,将骑士掀翻在碎石路上,发出一声闷哼;碎石则狠狠砸中后面两骑的手腕,弓箭“哐当”落地。

李靖趁机勒马转身,长枪如银蛇出洞,一枪挑飞冲在最前的追兵长刀,又反手一刺,枪尖穿透对方甲胄,将人挑落马下。“走!”他大喝一声,翻身上马,银甲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冷弧,继续向安化门疾驰。陈砚拉着苏云瑶重新上马,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胸腔里急促的心跳——身后的追兵虽被暂时击退,火把的光却像鬼火般紧追不舍,如同一把悬在颈间的刀,随时可能落下。

苏云瑶低头瞥了眼陈砚怀中的兵符,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若安化门也有埋伏……”

“不会。”陈砚打断她,指尖摸向腰间系着的长孙府令牌——那令牌边缘还留着少陵原打斗时的划痕,“柳承业与李泰勾结,这令牌或许能当‘通行证’。更重要的是,兵符在我们手上,只要能见到城内禁军,定能逆转局势。”

寅时的梆子声刚过,安化门的轮廓终于在晨雾中浮现。青黑色的城楼上挂着两盏昏黄的灯笼,灯影在风里晃得像要熄灭,隐约能看到守军佝偻着背来回踱步,甲胄碰撞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李靖放缓马速,抬手示意陈砚和苏云瑶躲到路边的土坡后——土坡上长满了枯黄的茅草,正好能遮住两人的身影。他自己则单骑上前,隔着护城河高声喊道:“守城校尉何在?兵部尚书李靖在此,速开城门!”

城楼上沉默了片刻,一个粗哑的声音从垛口后传来,带着明显的慌乱:“李将军?魏王殿下有令,入夜后任何官员不得入城,还请……还请将军原路返回!”

“放肆!”李靖怒喝,声音震得护城河的水面泛起涟漪,“陛下在太极宫遭困,李泰谋逆叛乱,尔等身为大唐守军,竟敢助纣为虐?”他猛地举起长枪,枪尖直指城楼,银芒在晨雾中闪得刺眼,“再不开门,休怪我下令强攻,届时你们便是叛军同党,满门抄斩!”

城楼上的守军顿时骚动起来,有人压低声音议论,有人悄悄探出头打量李靖的身影。就在这时,陈砚突然想起怀中的兵符,急忙从土坡后探出身,对李靖喊道:“李将军,亮兵符!兵符是关中兵马信物,他们不敢不认!”

李靖恍然大悟,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土坡前。陈砚小心翼翼地掏出兵符——鎏金的符身刻着繁复的龙纹,中间刻着“关中都护府”五个篆字,摸上去还带着体温。李靖接过兵符,转身大步走到护城河边,将兵符高举过头顶。晨雾渐散,第一缕天光洒在兵符上,龙纹的鳞片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是……是真的兵符!”城楼上的校尉突然惊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恐惧,“快!快开城门!快放下吊桥!”

吊桥“嘎吱嘎吱”地缓缓放下,城门也随之洞开。陈砚和苏云瑶刚要跟着李靖进城,那校尉却突然脸色煞白地跑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磕出两道血痕:“李将军!不好了!半个时辰前,魏王派了五百精兵驻守城门内的驿馆,说要‘严防逆贼入城’,那些人此刻就握着刀在驿馆里等着,小的……小的根本拦不住啊!”

李靖的眉头瞬间拧成一团,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陈砚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压低声音说:“李将军,我有办法。之前在回春堂带了些硫磺药材,隋代穿越者的笔记里写过,硫磺混干草能造烟雾弹,可挡视线。”他一边说,一边从行囊里掏出个布包——里面装着干燥的硫磺粉,是之前为了制作简易消毒粉准备的,“再找些干草,点燃后能让他们乱阵。”

苏云瑶立刻点头:“我去抱干草!城门边就有草料堆!”她话音未落,已快步冲向城门旁的草料堆,动作麻利地抱起几捆干草,还不忘用布巾裹住口鼻,防备硫磺烟呛人。

陈砚将硫磺粉均匀撒在干草上,又用苏云瑶递来的麻绳将干草捆成三束,掏出火折子点燃。“呼”的一声,干草瞬间燃起,硫磺燃烧产生的浓烟滚滚而起,带着刺鼻的气味,很快弥漫了整个城门入口。守在驿馆门口的叛军士兵顿时慌了,有人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有人伸手去揉眼睛,阵型瞬间乱作一团。

“冲!”李靖抓住时机,翻身上马,高举长枪大喝一声。身后的二十余名禁军骑兵立刻紧随其后,马蹄踏在青石板上,震得地面微微发颤。长枪挥舞间,叛军士兵纷纷倒地,有人被枪尖刺穿甲胄,有人被战马撞倒,城门处的防线瞬间被撕开一道缺口。

陈砚拉着苏云瑶,紧跟在骑兵身后,借着烟雾的掩护向城内冲去。那驻守驿馆的将领满脸横肉,见状气得哇哇大叫,挥刀砍向身边的士兵:“废物!都给我追!抓住李靖和陈砚,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

叛军士兵虽被烟雾呛得难受,却还是硬着头皮追了上来。苏云瑶回头掏出三枚银针,手腕轻抖,银针“咻咻”射出,精准刺中跑在最前的三个士兵的膝盖。那三人惨叫一声,“扑通”跪倒在地,正好挡住了后面的追兵。

三人一路疾驰,穿过几条寂静的街道。长安城内一片死寂,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门环上挂着的避邪桃符在风里晃得凄凉,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喊杀声,显然李泰的军队已经控制了大半城区。

就在他们快要抵达朱雀门时,一个身穿禁军服饰的士兵突然从巷口冲出来,战袍上沾满血迹,脸上全是汗水,看到他们立刻“噗通”跪倒在地,气喘吁吁地喊道:“李将军!陈公子!苏姑娘!陛下……陛下在太极宫突发消渴症,刚才已经昏迷不醒了!徐惠妃娘娘让小的突围出来找您,说只有陈公子的‘新奇医术’能救陛下!”

陈砚的心脏猛地一沉——太宗的消渴症他早有耳闻,现代医学称为糖尿病,长期血糖过高会引发酮症酸中毒,若不及时补液降糖,昏迷后可能危及性命。他急忙问道:“陛下昏迷多久了?宫中有太医在旁吗?”

“已经昏迷半个时辰了!”士兵哭喊道,“太医们都慌了手脚,只敢喂参汤,根本没用!魏王的军队已经围了太极宫,宫墙守军快撑不住了!”

三人跟着士兵冲到太极宫西侧的宫墙下,只见宫墙上的禁军正与墙外的叛军激战,箭矢如雨般落下,不少禁军士兵中箭倒地,鲜血顺着宫墙流下,在青石板上积成小小的血洼。徐惠妃的贴身宫女正站在宫墙下的密道入口旁,看到他们立刻挥动手帕,声音带着哭腔:“快!这里有密道,直通陛下寝殿!再晚就来不及了!”

陈砚刚要跟着宫女向密道走,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声——那是箭矢穿透空气的声音!他猛地回头,只见一支黑亮的冷箭正直奔苏云瑶的后背,箭尖涂着暗黑色的毒液,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是躲在暗处的叛军斥候!

“小心!”陈砚几乎是凭着本能,伸手将苏云瑶狠狠推开。苏云瑶踉跄着摔倒在地,冷箭擦着她的发丝飞过,“噗”地钉进旁边的宫墙里,箭尾还在微微颤动,毒液顺着箭杆滴落,在墙面上烧出小小的黑痕。

就在他惊魂未定之际,宫墙上突然传来一阵绝望的惊呼:“叛军攻进来了!西北角的宫墙塌了!”

李靖立刻拔出长剑,对陈砚和苏云瑶喊道:“你们快从密道救陛下!我带骑兵挡住他们!”

陈砚看着冲进宫墙的叛军,又望向密道入口那片漆黑,心中满是焦灼:密道内是否藏着叛军埋伏?太宗的消渴症能否用仅有的草药缓解?而那支涂毒的冷箭,又是否意味着李泰麾下,还藏着更熟悉他们行踪的敌人?太极宫的晨光里,危机正从四面八方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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