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刘岚的背影，心想，小样儿！一会儿你就不横了。
刘岚到了黄主任办公室，进去就往黄主任桌前的椅子上坐，被黄主任叫住了。
“你先别坐！”
黄主任黑着脸，拿出那五斤粮票往办公桌上一摔，说道：
“说说吧，这五斤粮票是咋会儿？”
刘岚走上前看看，心想，这不是我给二大妈的吗？怎么在舅舅这里？
刘岚的脸一下就红了，低着头不吭声。
“说啊？哑巴了！”
刘岚的脸更红了，她小声说道：
“舅舅，这粮票怎么在你这儿？”
“怎么在我这儿？”黄主任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你希望它在哪儿？是不是在派出所更好啊！”
刘岚不知道舅舅是啥意思，低着头不敢看舅舅，小声说道：
“舅舅，我没别的意思？”
黄主任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搪瓷杯都震得晃了晃：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唆使造谣诽谤罪，是违法行为！”
黄主任说得很激动，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继续说道：
“你给了二大妈五斤粮票，叫她在院里散播傻柱和秦淮茹的谣言，进行人格侮辱，造成了极坏影响。现在二大妈已承认是你指使的，你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黄主任这么一说，吓得刘岚哭了起来。
黄主任说道：
“食堂有食堂的规矩，你既然在食堂当服务员，就得守这个规矩！按照规定，得给你记个警告处分，这个月的奖金也得扣掉！”
刘岚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
“什么，舅舅，给警告处分？还要扣奖金？”
刘岚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她下得浑身发抖，这警告处分要是记到档案里，以后找对象、评先进、涨工资都得受影响。一个月的奖金，更是家里半个月的菜钱。
她抽噎着说道：
“舅舅，能不能……能不能别给处分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黄主任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脸色稍缓，却还是绷着语气说道：
“不给处分也行，可规矩不能破。要么扣奖金，要么你就别在食堂干了，你自己选。”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得刘岚瞬间清醒了。
她家里条件本就不好，能在国营食堂找个工作，还是舅舅给办的。要是丢了这份工作，再想找这么稳当的活儿可就难了。
她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哭着说道：
“我……我选扣奖金，我还想在食堂干。”
“想干就得守规矩。”黄主任叹口气，语气软了些，“不过光扣奖金还不够，你得去给傻柱道歉。
“还要跟他道歉？”
“对，道歉，”黄主任说，“这事儿是你指使的，二大妈散步的谣言，给傻柱和秦淮茹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不亲自道歉是不行的！要是傻柱真去派出所告你，重了不好说，最轻你也得在派出所待几天！这事儿，你得跟傻柱有个说法。”
刘岚见黄主任是认真的，只好低头说道：
“好吧。”
另外，下周食堂开职工会，你得在会上作个检查，把自己的错说清楚，也给其他人提个醒。”
刘岚点点头，心里又愧又悔。
半中午，傻柱刚炒好菜，坐到长条凳上去喝水。就见刘岚红着眼圈回来了。
傻柱知道是黄主任狠狠批评了她，可傻柱跟本不看她。
这时刘岚就走到傻柱跟前，低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傻柱，对不起，那天跟你吵架，是我一时糊涂了。我更不该去撺掇二大妈给你造谣，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傻柱喝口水，听她说罢愣了一下，说道：
“真知道错了？”
“嗯，真知道错了！”
傻柱说道：
“刘岚我告诉你，你就占了你是我傻柱后厨的员工，我明说吧，我也不是看你舅舅的面子，你要不是我后厨的人，我非去派出所告你诽谤造谣罪不可！”
“你以为你唆使二大妈，在院里造谣诽谤我和秦淮茹就没事儿了？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刘岚低着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到了职工会那天，刘岚拿着写好的检查稿，站在会议室的讲台上。
下面坐着几十号员工，她的脸又红又烫，手都在发抖。
可她还是咬着牙，把自己如何因租房给傻柱吵架，如何唆使二大妈给傻柱造谣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诚恳地向傻柱到了欠，最后还向傻柱深深鞠了个躬。
刘岚做完检查，黄主任又上台发了言，他说道：
“刘岚犯的错误，跟我这个当主任的也有直接关系，是我平时溺爱有加，缺乏对她的管理和教育，为此，我做为食堂的领导，我也要向员工何雨柱道歉，今后我要严格按照职工守则办事，加强对员工的管理和教育。也希望大家，吸取刘岚的教训，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员工。”
散会后，回到后厨，傻柱觉得黄主任能这么教育刘岚，还算不错。
这时，徒弟马华说道：
“师傅，要是刘岚不在会上做检查，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呢？作为一个女的，她的素质怎么这么差！”
傻柱“呵呵”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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