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紫荨的手机砰的一声砸在楼梯间的地上，屏幕裂成蜘蛛网。她的指尖在发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
三年前......她的声音干涩，那个补习老师，苏家村来的，说是失踪了...
林北玄皱眉，照片里的苏柳烟还没有眼尾那颗朱砂痣，穿着朴素的校服，手里捏着一本物理习题集，站在赵家别墅的后花园里，笑容勉强。而角落里的阴影里，有一只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肩上——那只手腕上戴着赵氏家主的金表。
赵正德。楚紫荨咬着牙，嘴唇几乎咬出了血，我就知道......
系统在林北玄的视野里闪烁：【恭喜！触发隐藏真相支线任务，任务奖励：S级道具真相投影仪（一次性）】
然而现在不是研究奖励的时候，楼上的保安已经冲进了安全通道，脚步声混乱。林北玄一把拉起楚紫荨，压低声音：先撤！出去再说！
楚紫荨的眼里闪着愤怒和不可置信，但还是点了头。两人冲下楼梯，拐进地下停车场。林北玄的手机还在疯狂震动——直播没关，弹幕已经被刷疯了。
[卧槽剧情爆炸！赵家杀人？]
[我查到了！三年前确实有个姓苏的家教失踪，案子最后不了了之]
[楚大小姐居然认识？！这剧本好大！]
林北玄顾不上看弹幕，他拉着楚紫荨躲进一辆黑色保姆车后座，车门刚关上，保安的脚步声就冲进了停车场。
你早就知道？林北玄低声问。
我知道个屁！楚紫荨红着眼睛瞪他，只是......她咽了口唾沫，声音放低，三年前，赵正德曾经想拉我父亲投资一个什么人体潜能开发项目，我父亲拒绝了，后来那个老师就......
她没说完，但林北玄的胃已经沉了下去。
人体潜能开发？
他想起刚才在十七楼看到的实验室里，苏柳烟数据板上那些闪烁的指标，想起她机械脊椎上的序列号，想起她说话时轻微的电子音——
他们**改造**了她。
楚紫荨的手机突然震动，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了。
我爸......
林北玄挑眉：接。
接了怎么说？嗨老爸我在帮一个网管调查你家客户杀人？楚紫荨咬牙切齿，但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紫荨，你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紧绷。
我......
楚紫荨还没想好借口，林北玄突然对着手机扬声器说道：楚先生，令爱正在协助一场正义的直播，有兴趣赞助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你是谁？
一个想帮苏柳烟讨回公道的人。林北玄语气很平静，当然，如果楚家更愿意站在赵家那边，那当我没说。
电话里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把位置发过来。
电话挂断，楚紫荨目瞪口呆：你疯了？！
没疯，林北玄笑着掂了掂手机，你爸刚才的语气，不像是要抓你。
系统弹窗适时跳出来：【检测到新盟友！楚氏集团家主楚远山，关联度40%，潜在助力！】
楚紫荨盯着林北玄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这种人怎么会只是个网管？
林北玄耸肩：可能是老天爷怕我太早统治世界？
楚紫荨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
车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林北玄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两人屏住呼吸。车门外，一个保安低声说道：检查完了，没有。监控只拍到他们进了停车场。
继续找，赵总说了，必须把那个直播的网管和楚家千金带回去。
脚步声远去，楚紫荨的脸色彻底苍白。
......我爸不会帮我们了。她喃喃道，他刚才那句话，是在给赵家通风报信。
林北玄盯着她几秒，突然笑了。
是吗？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我换个盟友试试。
电话响了三声才接通，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
林北玄？你还能活着打电话，真让人意外。
是**苏柳烟**的声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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