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秘书早就看呆了，此刻才猛地回神，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声音都高了几分：“是啊厂长！千真万确！就是今天中午工人食堂的大锅菜！何雨柱……就是那个傻柱，亲自掌勺改良的！您是没看见那场面，食堂差点被挤爆了！工人们都说，这菜比过年吃的肉饺子还香！好些人吃了一半就舍不得吃了，非要带回家给老人孩子尝尝！”
“傻柱？何雨柱？”杨厂长猛地坐直身体，眼中精光爆射！
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
手艺是没得说，伺候小灶是一绝，可那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混不吝一个！
他……他能把大锅菜做成这样？
“你确定是他？不是别人代劳？”
“确定！千真万确！”小刘秘书用力点头，“后厨的人都看着呢！他今天像换了个人似的，那刀工，那颠勺的架势……简直神了！而且，他还当着大伙儿的面宣布，以后不让叫‘傻柱’了。”
杨厂长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变幻不定。
这何雨柱……厨艺竟然精进如斯？
能把最普通的大锅菜化腐朽为神奇，做出这等神仙滋味？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厨艺了，这简直是点石成金的本事！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工人干劲就是生产力的年代，这样一个人物，其价值……不可估量！
一个念头瞬间在他脑海中成型。
“小刘，”杨厂长的声音恢复了沉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食堂老郭是不是下个月就调去后勤处养老了？”
“是，厂长。文件已经拟好了，就等您签字下发。”
杨厂长沉吟片刻，眼中锐光一闪：“通知人事科，食堂主任的位置，先压一压。你，现在立刻去食堂，把何雨柱给我叫来！马上！”
“是！厂长！”小刘秘书精神一振，转身快步离去。
……
何雨柱刚指挥完帮厨们清理完战场，正盘算着晚上回家给秀芝做点什么好吃的，顺便告诉她今天食堂的盛况。
厂长秘书小刘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急切：“傻柱！厂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赶紧的！”
说完，也不等何雨柱回应，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嫌掉价。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
前身这“傻柱”的名声和那副混不吝的做派，确实不招人待见。
他没在意，对马华交代了几句，便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推开厂长办公室厚重的木门，杨厂长正背着手在窗前踱步，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何雨柱身上，带着审视和探究。
“杨厂长，您找我？”何雨柱态度不卑不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工人对领导的尊重笑容，却没了往日那种混不吝的惫懒和傲慢。
杨厂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何雨柱，果然有点不一样了。
“何雨柱，”杨厂长指了指椅子让他坐下，开门见山，“今天中午工人食堂的菜，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厂长。”何雨柱坦然承认。
“那味道……”杨厂长回味般地咂咂嘴，眼神灼灼，“尤其是那烩菜，怎么能做出那么浓的肉味？还有那股子奇特的酱香？你用了什么秘方？”
他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兴趣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考校。
“回厂长，”何雨柱早有准备，从容应对，“主要是火候和食材搭配上有点新想法。另外，用了点家里传下来的老方子配的调料，用料很省，主要是提味增香，激发食材本身的味道。至于肉味……”
他笑了笑，“可能就是油盐酱醋搭配好了，加上大伙儿肚子里油水少，吃什么都香吧？”
这话半真半假，滴水不漏。
把功劳推到“祖传秘方”和“工人肚子缺油水”上，既解释了味道的异常，又不会显得太过惊世骇俗，更避开了系统这个无法言说的存在。
杨厂长深深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完全相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他更看重的是结果。
“很好！”杨厂长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能把大锅菜做到这个地步，让全厂工人都赞不绝口，这是大功劳！这充分说明了，在有限的条件下，发挥主观能动性，一样能创造奇迹！”
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后，拿起一份文件，手指在上面点了点：“食堂老郭下个月调后勤处。食堂主任这个位置，空出来了。”
何雨柱心头猛地一跳！
气运亨通卡！
系统的新婚贺礼！
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杨厂长目光炯炯地盯着何雨柱，语气变得严肃而充满力量：“何雨柱！我现在问你，你能不能保证，以后食堂的大锅菜，不说天天像今天这样，但至少能保持一个让工人同志们基本满意、干劲十足的水平？”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挺直腰板，声音洪亮而坚定：“杨厂长！请您放心！把食堂交给我何雨柱！我保证，让咱轧钢厂的工人兄弟，吃得饱，吃得好！吃得有干劲！这饭菜的质量，只会越来越好！”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杨厂长一拍桌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有技术，有想法，更要有这份为工人服务的心气和担当！下午公告就会贴出来！食堂主任的位置，由你何雨柱同志暂代！好好干！拿出你今天的本事来！厂里不会亏待真正有本事、肯出力的人！”
“谢谢厂长信任！”何雨柱强压下心头的激动，郑重地敬了个不算太标准的礼，“我一定把食堂管好！绝不给您丢脸！”
走出厂长办公室，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何雨柱站在台阶上，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钢铁和机油味的空气。
食堂主任！18级行政岗！
虽然只是暂代，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飞跃！
凭他现在的本事，只要把食堂打理好，转正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是他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彻底摆脱“傻柱”命运的关键一步！
他回头看了一眼食堂的方向，仿佛能看到那袅袅的炊烟。
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希望和干劲的笑容。
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秀芝！
飞卢小说网 b.faloo.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优质火爆的连载小说尽在飞卢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