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何雨柱循声望去,只见易中海像条被抽了脊梁骨的癞皮狗般,在王大妈的搀扶下直打摆子。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倒像是随时要跪下来求饶。
您老还没挨够打啊?何雨柱嘴角挂着冷笑,活像庙会上嘲弄丑角的滑稽艺人。
柱子!易中海气得胡子直翘,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当块材料!现在倒好,养了条白眼狼!
何雨柱直接往地上啐了口浓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转身时裤管带起的风,都像是在抽易中海的老脸。
易中海被当众打脸,脸色瞬间涨得比他那件洗褪色的中山装还难看。眼看围观的邻居们都在指指点点,他立马祭出杀手锏:淮茹!马上召集全院大会!这种不孝子孙必须严惩!
秦淮茹应声而去,活像条闻到肉味的母狗。前院阎埠贵正愁没机会报复昨天挨的骂,闻言立刻招呼儿子们搬椅子——当然,这次没敢动何雨柱家的八仙桌。
刘海中更是两眼放光,全院大会可是他一年到头最爱的舞台。三个各怀鬼胎的老东西在中院碰头,连个正经桌子都没有,只能端着豁口的茶缸子将就。
老易啊,刘海中抿了口冷茶,阴阳怪气道,柱子这德行,您可得好好反省反省。总惯着孩子不是好事啊!
易中海心里把刘海中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脸上却堆出谄笑:是是是,我们都有责任
屋内,何雨柱正往碗里拨拉清粥。何雨水怯生生地问:哥,秦姐喊你开会...
吃你的饭。何雨柱瞥了眼妹妹,心想这丫头总算没被那群吸血鬼带歪。想起死后听到的那些话,他叹了口气:以前是哥混蛋,但今天这事——他猛地拍桌,咱得好好会会这帮龟孙子!
院门口,何雨柱横眉冷对秦淮茹:少往我屋里钻!你当我是傻子?拿我当长期饭票是吧?
秦淮茹被揭穿老底,脸涨得通红:柱子你...我那不是帮你...
帮我?何雨柱冷笑,帮我养你们家那几个白眼狼还差不多!
易中海三人组气得跳脚。阎埠贵假模假式:柱子啊,秦大姐对你多好,全院都看着呢...
是啊是啊,易中海怒拍大腿,打了长辈还敢这么嚣张?
刘海中更绝:有失...有失伦理!不学无术!活像在训斥自家不听话的狗。
吃瓜群众立刻跟上节奏:
现在年轻人真没教养!
白眼狼养不熟啊!
这傻柱是疯了吧?
角落里许大茂笑得最欢:哟呵,傻柱今天开窍了?撞傻了吧?
何雨柱冷眼扫过这群跳梁小丑,心里冷笑:等老子把你们的老底全抖出来,看你们还装不装!
何雨柱像在动物园观赏珍稀动物般扫视着众人——这些前世用他的血汗钱养肥的蛀虫们,此刻正表演着群魔乱舞。当视线掠过许大茂时,他突然产生时空错乱的荒诞感:这个最后把棺材本都留给他的禽兽,此刻竟让他品出一丝黑色幽默的滋味。
许大茂被那眼神冻得后颈发凉,这傻子该不会又想拿他立威?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分明浸泡着令人心悸的死寂。这个自诩人精的老油条突然发现,自己竟读不懂一个厨子的表情。
何雨柱!装聋作哑就能蒙混过关?易中海拍着桌子跳脚,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公鸡,打老人妇女还有理了?
台阶上的何雨柱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这个动作让所有人后背发毛——他们熟悉的受气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眼神阴鸷的陌生人。
易中海,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桌子,仿佛在擦拭沾血的刀刃,要不要我把你在寡妇家喝花酒的账本念给大家听听?
易中海瞬间像被抽了脊梁骨的癞皮狗,而阎埠贵早已缩成团龟。只有刘海中这个跳梁小丑还蹦跶着:傻柱!没大没小!
啪!茶缸子在人群中炸开,何雨柱揪着刘胖子的衣领:叫魂呢?信不信我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全抖出来?他凑近耳边压低声音:你儿子都嫌你丢人,蠢货!
阎埠贵终于按捺不住跳出来表演:柱子啊,要懂得感恩...这老狐狸刚摆出悲天悯人的架势,就被何雨柱冷笑打断:
感恩?易中海克扣我爹留下的抚恤金的时候,您老在吃回扣;秦淮茹用剩饭换洗衣服务的时候,您在数提成;贾张氏骂街的时候,您在数她家孙子!他每说一句就逼近一步,现在装什么大瓣蒜?
整个大院鸦雀无声。易中海的冷汗浸透了中山装,刘海中的三儿子偷偷往他爹身后躲。许大茂突然拍手狂笑:好!骂得好!他转向目瞪口呆的邻居们:你们还真当这傻子是好欺负的主儿?
何雨柱转身直面人群,眼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易中海,你拿七级钳工的工资养寡妇?你他妈不如直接去抢!他揪住刘海中的耳朵,刘胖子,你儿子都巴不得你早死!最后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老棺材瓤子,算计亲儿子的时候手抖不抖?
这场面像极了皇帝的新衣被当众扒光。邻居们看着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三位大爷此刻怂成鹌鹑,突然意识到——原来权力这玩意儿,撕掉伪装后竟如此不堪一击。
许大茂突然凑到何雨柱耳边:兄弟,你这招叫什么?我明天也试试?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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