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老棺材瓤子又憋什么幺蛾子呢?何雨水把搪瓷缸子往灶台上一墩,溅起的水花差点泼到正剥蒜的于莉身上。
于莉抄起擀面杖往案板上一磕:爱作死让他作去!咱家灶台可经不起他折腾。话音未落,秦淮茹那带着蜜糖味儿的嗓门就从窗根底下飘进来:柱子哥~我给您留了半锅棒子面粥...
放屁!何雨柱一脚踹开房门,上回说是留的粥,端来半盆刷锅水还带馊味的!他转头对于莉挤眼睛,你瞧见没?这帮吸血鬼现在改行当苍蝇了,嗡嗡嗡地围着咱们家转。
于莉边揉面边冷笑:昨儿个王大妈硬把洗脚水泼我晾的被单上,今儿李婶又说要借咱家酱油——借她奶奶个腿!她突然压低声音,柱子你发现没?这帮老妖精现在专挑我一个人下手。
何止啊!何雨水把书包往炕上一甩,刚才我在胡同口看见傻二婶往您屋里塞鸡蛋,那架势跟给地主老财送礼似的!
正说着,院门口突然传来易中海中气十足的吆喝:老嫂子!上回的鸡蛋钱该还我了!众人挤到窗前往外看,只见李青莲正把鼓囊囊的手绢往易中海手里塞,那场景活像青楼里打发恩客。
当家的,这鸡蛋......李青莲刚开口就被易中海踹了一脚:蠢货!这是钓大鱼的饵!他整了整中山装领口,等傻柱那傻小子回心转意,咱贾家那点破事还不好办?
屋里何雨柱听得直嘬牙花子:瞧见没?这老王八蛋现在学会放长线钓大鱼了。他突然拍着大腿笑起来,好啊!老子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与此同时,贾家正上演着另一出好戏。贾张氏把鸡蛋在衣襟上擦了又擦:棒梗他娘,你说这易中海会不会还惦记着傻柱那媳妇?秦淮茹把剥好的鸡蛋塞进儿子嘴里:惦记个屁!他现在巴不得把咱家当祖宗供着——您瞧见没?刚才我拿回一个鸡蛋,他那张老脸笑得跟烂柿子似的!
呸!贾张氏啐了口浓痰,上回要不是傻柱,他能给你家六个鸡蛋?现在装什么大瓣蒜!她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要是真能把何雨柱那小子再哄回来......
妈您放心!秦淮茹把最后半个鸡蛋塞进自己嘴里,油汪汪的手指在围裙上蹭了蹭,我早算计好了——等柱子哥回心转意,咱家这日子......她突然被门槛绊了个趔趄,怀里的鸡蛋啪嗒摔得稀碎。
我的老天爷啊!贾张氏尖叫着扑过去,却见儿媳妇已经蹲在地上捡蛋壳,你个败家娘们!这得攒多久才能......
碎碎平安!秦淮茹突然福至心灵地喊了一嗓子,妈您看这蛋壳多像......像易中海那副谄媚的嘴脸!贾张氏愣了半晌,突然也跟着嘿嘿笑起来:对对对!比那老东西的脸还圆润!
何雨柱刚在食堂里悠哉悠哉地抿了口茶,屁股还没坐热,一个打杂的就急匆匆跑来,神秘兮兮地通报:“柱子哥,外面有人找您!”
“谁啊?”何雨柱懒洋洋地抬眼。
“他说他是您二大爷!”
“放屁!我哪来的二大爷?在这儿跟我耍贫嘴?”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帮厨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他说……是四合院的二大爷。”
“哦——”何雨柱拖长音调,心里冷笑,“原来是那个官迷心窍的刘海中。”他起身往外走,心里嘀咕:这家伙怎么有脸来找我?
门口,刘海中一见何雨柱,立刻堆起笑脸,热情得像是见了亲爹:“傻柱!哎哟,瞧我这嘴,都叫习惯了,现在该改口叫何组长了!”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有事儿说事儿,别整这些没用的。”
刘海中笑得像朵菊花:“哎哟,看您说的,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您?不过嘛……”他压低声音,眼神里闪着期待,“还真有点小事儿想求您。”
何雨柱挑眉:“哦?说说看。”
“您看,您现在可是小组长了,我呢,怀才不遇啊!您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李主任?您天天跟他见面,说句话的事儿!”
何雨柱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心里狂骂:这货是来求人的,还是来砸场子的?他摆摆手:“拉倒吧,我跟他又不熟。”
刘海中一听,立刻急了,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哎哟柱子哥,帮帮忙呗!我记您一辈子恩情!”
何雨柱甩开他的手:“你这话说的,怎么跟要我以身相许似的?”他冷笑,“李主任马上要升副厂长了,哪有空搭理我这个小厨子?”
刘海中不死心:“可您天天见他啊!帮我去说说能咋的?”
何雨柱盯着他那张急切的脸,心里冷笑:这货要是死缠烂打,今天别想消停。不过既然送上门来,不敲他一笔实在说不过去。他故作为难:“你这脾气……哪像个当领导的?动不动就急眼,哪个领导像你这样?”
刘海中一听,眼睛瞪得溜圆:“何雨柱!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会当领导了?”
何雨柱赶紧摆手:“别急别急,刚才那是考验你呢!你这反应……啧啧,再练几年吧!”
刘海中立刻换上笑脸:“哎哟柱子,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下班我去找您,成不?”
“行啊,不过背着点人。”
“放心!绝对低调!”
何雨柱看着刘海中强压怒火的模样,心里暗爽:前世这货得势后作威作福,这一世先让他憋屈着!糊弄走他后,何雨柱灵机一动,故意晃悠到厕所,正好撞见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跟垃圾较劲。
易中海一见何雨柱,立刻热情招呼:“柱子!忙完了?”
秦淮茹依旧板着脸,像是谁欠了她八百吊钱。
何雨柱故意阴阳怪气:“哟,易大爷,怎么还亲自扫大街呢?体验生活?”
易中海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暗骂:这傻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但他不知道,这全是何雨柱的杰作。他连忙解释:“手受伤了,暂时干不了钳工,组织上让我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
“哦?是吗?”何雨柱拖长音调,“可我怎么听说……您被降成二级工了?”
易中海脸色一变:“柱子,你肯定搞错了!不可能有这种事!”
何雨柱耸耸肩:“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您可得加把劲儿,后院那位的儿子可盯上领导位置了,等他上位了,院里可有的热闹。”
说完,何雨柱溜进厕所,留下易中海和秦淮茹大眼瞪小眼。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刘海中这狗东西,该不会真想篡权吧?要是让他当上小领导,再加上七级钳工的身份,自己在院里还怎么混?
秦淮茹也慌了神——她原本以为易中海只是手受伤才扫厕所,没想到竟被降职!工资少了,对她们家的接济岂不是也要缩水?
何雨柱躲在厕所里,看着两人的反应,满意地笑了:让他们慌去吧!不给他们添点堵,自己日子能消停?
果然,下班后,刘海中拎着两瓶汾酒,大摇大摆地往中院走,一边走一边喊:“柱子!柱子在家吗?”
何雨柱在屋里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货这么高调,刚才就该让易中海多听会儿墙角!
“当家的,这……”媳妇儿小声问。
“没事,你俩吃饭,我出去一趟。”何雨柱穿上鞋,故作紧张地拉开门,“哎哟,不是说好了要悄悄的嘛!”
刘海中满不在乎:“怕啥?我请客喝酒,天经地义!”他晃了晃酒瓶,“汾酒!走,去我家边吃边聊!”
两人刚下台阶,易中海突然推门而出:“哟,老刘?这是?”
刘海中笑得像朵塑料花:“老易啊,闲着没事,找柱子喝两杯,讨论点工作上的事儿。”
不等易中海反应,他一把拽住何雨柱:“走走走,我家等着呢!”
易中海气得差点咬碎后槽牙:钳工找厨子讨论工作?这借口烂得都能当肥料了!不过这也提醒了他——必须尽快回车间,否则这院里的地位可就保不住了!
而此时,后院的许大茂已经伸长脖子往刘家张望。谁不知道刘海中和何雨柱不对付?这突然请吃饭,肯定有猫腻!
一时间,刘家成了中院和后院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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