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了?
何雨柱从抽屉里取出一沓整齐分好的钱和票证,郑重地摆在桌上。
我这也没给你准备什么像样的嫁妆,这些钱你拿着,想买什么自己挑。
何雨水连连摆手,急切地拒绝:哥,我不要嫁妆!你这些年供我读书,还提前给我安排好工作,花销已经够多了。
而且现在家里孩子这么多,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何雨柱板起脸,语气坚定:你这丫头,俗话说长兄如父。我不给你准备点体面的嫁妆,你去了夫家受委屈怎么办?
我估摸着他们家条件一般,缝纫机之类的怕是用不上。这里有两张手表票,外加一辆女士自行车票,你回头去把东西买回来。
咱家条件虽说不上富裕,但结婚是大事,绝不能让我妹子空手嫁过去!
何雨水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怎能不明白这些票证的珍贵?别说两张手表票,就算是一张都难如登天。
更别提那张女士自行车票,在如今连普通自行车都一票难求的年代,这简直是不可多得的稀缺资源。
何雨水捧着哥哥硬塞给她的钱和票,感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本能地想要给何雨柱一个拥抱,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指顶住脑门,生生推得后退几步。
你想干什么?
何雨水抬头,正对上何雨柱那张写满嫌弃的脸。
哥,我就是太感动了,可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瞧瞧你那大鼻涕,恶心死了,赶紧离我远点!
何雨水:...
你真是我亲哥啊!
......
次日清晨,何雨柱特意请了半天假,带着于莉准备返回四合院。
当家的,你怎么还惦记着易中海家那两间房子呢?于莉好奇地问。
这不是我想,关键是咱们家现在又添了两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住哪儿?于莉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要不咱们攒点钱,干脆买个独门独院怎么样?
何雨柱惊讶地看着妻子:看不出来啊媳妇,你就不怕房子多了住不完?
怕什么,于莉胸有成竹地说,这两年你没感觉钱越来越不经花了吗?
房子虽然不让买卖,但价格却水涨船高。趁现在还不算太贵买上一套,以后肯定能升值。
行,不过得找个靠谱的人家,免得房子涨价了人家反悔找后账。
于莉随即滔滔不绝地讲起她打听到的各种消息,何雨柱表面认真附和,心里却暗自赞叹妻子的商业嗅觉——居然现在就能洞察房价上涨的趋势。
不过当下绝非购房良机,即便要买,也得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
两人正畅想着未来,转眼已回到四合院门口。刚到,就看见阎埠贵正拦着林夏清,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何雨柱快步上前,只听阎埠贵恬不知耻地推销道:姑娘,我们家小子人品相当不错,要不你去我们家认识一下?
不用了,你让开,我还有事。
真的,我绝不骗你。
何雨柱一把将阎埠贵推开。
我发现你这个臭毛病是改不掉了,没听见人家说有事吗?
柱子啊,不是我找你,是你拦着我跟人家姑娘说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夏清直言不讳:她是我大哥,这事他还真能做主。
阎埠贵顿时哑口无言。何雨柱懒得理会他,带着一脸得意的林夏清径直走进四合院。
于莉看着热情洋溢的林夏清,关切地问:夏清,你爸妈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大约下午四点多吧。对了嫂子,有什么活尽管吩咐我,我是提前过来帮忙的。
你这孩子,来嫂子这儿还客气什么?一会你去屋里听会儿收音机,我和你大哥去做饭就行。
林夏清拼命摇头,像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行,我提前来是带着使命来的。
什么使命?于莉和何雨柱异口同声。
学厨啊!柱子哥厨艺那么好,我想着哪怕学会两道菜,以后我也能在家里露一手。
何雨柱故作严肃地捏着下巴:那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收你这个徒弟。
林夏清立刻配合地深深一鞠躬: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三人相视一笑,随后一同走进厨房忙碌起来。林夏清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何雨柱的身影,好在于莉没多想,只当她是急于学艺。
何雨柱心知肚明林夏清的小算盘,却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自己有家有业,小姑娘心里自然清楚,他相信这股新鲜劲很快就会过去。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下午四点。林夏禹带着父亲林成军和兄长林夏涛准时抵达四合院。
林父走在前面,林夏禹两手满满当当提着各式礼品引路,身后的林夏涛同样双手不空。
这下可让阎埠贵大饱眼福,尤其是看到那小山般的礼品从吉普车上源源不断地搬下来,馋得他直咽口水,差点当场流下哈喇子。
哎呦,你们是来干什么的?阎埠贵明知故问。
来何家提亲的。林夏禹简洁回答。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一拍大腿:雨水是吧,哎呦我跟你说啊,这孩子可是我看着长大的,绝对是我们院子里最优秀的姑娘!
当然她哥也不差,年纪轻轻就当上领导,前途无量啊!
林夏禹见这老头如此会说话,顺手递上一小盒糕点。这下阎埠贵如同打了鸡血,精神抖擞。
哎呦,这这怎么好意思。
来来来,我带你们进去,这边请,小心台阶。
林父一脸诧异地打量着阎埠贵,心中暗忖:这人脸变得比六月天还快!
此时何雨水刚下班回来,看到阎埠贵手中的糕点,立刻明白他又占便宜了。不过看他如此热情地带路,也就没多计较。
一行人很快来到何雨柱家门口。院里的邻居们看到来人携带如此丰厚的礼物,纷纷猜测这是来提亲的。
特别是看到林夏禹和林夏涛的衣着打扮,即便是傻子也能猜出他们是领导阶层。尤其是那位白发老者,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不凡气质,让院里众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当然,阎埠贵除外。
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你好你好,我叫林成军,是林夏禹的父亲。
何雨柱,雨水的哥哥。
叔叔快请进,咱们屋里坐。
众人进屋后,阎埠贵仍紧握着那盒糕点,笑得合不拢嘴,仿佛那盒糕点是他自己的一般。
围观的人群中,秦淮茹酸溜溜地说:哟,二大爷又占到便宜了?
德行,那也比你强,算计那么多年连个屁都没捞着。
秦淮茹闻言,眼圈顿时红了。但阎埠贵根本不给她反击的机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中院。
屋内,何雨柱正聆听着林父对何雨水连篇累牍的赞美,听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柱子,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一个人把妹妹拉扯大,还能教育得这么优秀。哪像我们家那几个,都老大不小了,还一点正形都没有。
您过奖了,夏禹和夏清都很优秀,我大哥更是人中龙凤。
小何啊,你太会说话了。那你们这边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没有,但我只有一个心愿:希望我妹子将来能幸福。
那是自然。
林父转头瞪了一眼傻笑的林夏禹:表个态啊?
哦哦,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雨水。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我相信你。具体日子你们定吧。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也别太铺张了。
林父附和道:小何说得对,简简单单也很好。
于是,众人就在饭桌上敲定了何雨水的婚事。然而院里的邻居们看到何雨水对象家底如此殷实,都在暗自嘀咕:何雨柱当上主任时都没摆酒席请客,如今嫁妹子这么大的事,总该摆上两桌意思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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