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健那张镶着谄媚笑容的脸突然绽放,仿佛在何雨柱脸上发现了失传已久的金矿。他实在想不通今儿个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这厮居然没把妈卖X当开场白,反而老老实实加班到日落西山。马健眯着眼盘算:要是能把这尊活阎王调教成温顺哈巴狗,往后轧钢厂的食堂还不成了他的提款机?
李主任的接风宴可耽误不得。马健边盘算边往包厢挪步,心里的小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李怀德这老狐狸年后就要升副厅级,要是把他伺候舒坦了,老子这副主任的帽子迟早能换成正的!
站在包厢门口,马健像只偷油的老鼠先竖起耳朵探听。确认里头没传出什么不可告人的密谋后,这才腆着脸敲了三下门——比厂规规定的多敲一下,这是他最近新琢磨出的马氏拍马学。
进来。
李主任,您看这菜......马健哈着腰把脑袋探进门缝,活像条求投喂的宠物狗。
动作麻利点,张副厂长和孙主任还等着谈生意呢!李怀德头也不抬,手指在酒杯沿转得飞起,活脱脱现代版指鹿为马。
马上安排后厨傻柱上菜!马健故意把傻柱二字咬得格外清脆,仿佛在向两位领导展示自己与底层打成一片的亲和力。出门时他嘴角的笑意几乎咧到耳根——这俩冤大头还不知道即将面对怎样的视觉盛宴呢!
包厢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孙主任盯着傻柱二字如同见了鬼:老李,你们厂连傻子都招来做饭了?
李怀德眼珠一转,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二位可别被这外号唬住!人家何雨柱可是川菜圣手,那手艺......他说着突然压低声音,活像地下党接头,听说师承丰泽园吴师傅,他爹更是谭家菜传人何大清!
何大清?张副厂长筷子啪嗒掉在桌上,就是那个把御膳房手艺偷师到民间的何大清?他猛地掏出眼镜戴上,目光灼灼得能把人烤化,老李你可别诳我!
这边厢三人正为何大清三个字争得面红耳赤,马健已带着马华和胖婶端着菜肴杀回。那架势活像抬着刚抢来的战利品——当然,在他们眼里这些饭菜确实比战利品还金贵。
水煮鱼,鲜辣口的!马健报菜名时故意拖长声调,仿佛在拍卖会上叫卖稀世珍宝。李怀德盯着盘中油光水滑的鱼肉,突然觉得前半辈子吃的都是猪食——这摆盘精致得能去参加国宴,哪像轧钢厂食堂能整出来的玩意儿?
孙主任的筷子刚戳到鱼片就顿住了。作为混迹官场三十年的老油条,他太清楚某些特殊渠道的妙处。此刻他盯着何雨柱的眼神,活像饿狼看见肥羊:何师傅,供销社食堂股长的位置...
孙主任说笑了。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闪亮的门牙,我这人恋旧,况且李主任教导我们......他突然拔高嗓门,活像在背诵《***语录》,要做革命事业的螺丝钉!
满桌人顿时笑成一团。李怀德笑得最欢,心里却冷笑:这愣头青还挺会抓机会——既推了高枝又卖了乖,这手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本事,倒比他那手艺更值钱!
来来来,喝酒喝酒!孙主任率先举杯,心里盘算着回头找厂长借调人才的说辞。张副厂长则盯着何雨柱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年头,连厨子都开始玩政治了?
包厢外,马健正对着空气练习谄媚笑容:何师傅您慢走......转身却对马华冷笑:小子,今晚表现不错,下月工资给你涨五毛。胖婶拎着空盘子哼着小曲走过,盘算着明天找何雨柱要点私房菜补贴家用。
月光透过走廊窗户洒进来,照见墙上一幅褪色的标语:为人民服务。几个黑影在其下匆匆掠过,带起一阵烟味混着油烟的怪异气息——这大概就是新时代的鱼水情吧?
孙主任闻言发出一声专业级叹息,那叹息声悠长婉转得像是交响乐指挥家在谢幕。唉...可惜啊...他突然眼珠一转,活像只发现新猎物的老狐狸,不过这样也好,往后我这把老骨头要是馋虫作祟,直接来轧钢厂打秋风就行!
李怀德立刻接过这顶高帽,像捧炸弹似的赶紧往外推:哎哟孙主任说笑了!柱子,这事儿你得表个态——别光顾着往菜锅里扔葱花,关键时刻也得往人情锅里撒把盐啊!
李主任您圣明!何雨柱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溅起的萝卜花都带着谄媚的弧度,我这点手艺就像您裤腰带上的钥匙——领导指哪开哪。孙主任要吃红烧肉,我连猪毛都给您拔干净!
孙主任被这马屁拍得飘飘欲仙,假模假式地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话音未落何雨柱又补刀:您要嫌麻烦,直接把我当外卖小哥使唤!我保证比美团还快!
李怀德笑得见牙不见眼,活像庙里的弥勒佛突然中了六合彩:好好好!老孙你听见没?以后缺啥直接找柱子——不过丑话说前头,工资可别找我要啊!
那我就...何雨柱突然摆出京剧亮相的架势,承蒙孙主任抬爱!您二位慢用,后厨还等着我表演庖丁解牛呢!说罢倒退着出了包厢,活像只摇尾巴的哈巴狗突然想起自己还是条狼。
出门后何雨柱对着电线杆翻了个白眼——前世他最恶心这种虚情假意,如今倒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何雨柱早把《演员的诞生》研读成教科书了。李怀德这老狐狸现在给他画大饼,等榨干他的价值还不是卸磨杀驴?得嘞,先哄着这位爷开心,等攒够资本拍拍屁股走人,看他找谁哭去!
另一边李怀德正掰着手指头算账:这小子要是真跳槽,全厂食堂得瘫痪!得赶紧给他安个副厨长的虚衔,工资嘛...嘿嘿,等他翅膀硬了再说。
何雨柱盯着墙上的日历冷笑:12月14日,重生第十天。胖婶凑过来时他正想着怎么应付秦寡妇那档子破事——前世这老娘们害得他差点妻离子散,现在装得跟朵白莲花似的。
柱子啊...胖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活像地下党接头,你跟那秦淮茹到底咋回事?婶子可提醒你,那女人心毒得跟蝎子似的...
婶子您放心!何雨柱故意提高嗓门,我现在有对象了,就是...嘿嘿,暂时保密!心里却冷笑:等我把于莉娶进门,第一个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现实版《农夫与蛇》。
何雨柱揣着用化肥袋改装的高级礼盒,在胡同里练习见面台词:于莉同志,这是我亲手下的土鸡蛋...突然窜出个看门老头吓得他一哆嗦,活像做贼被抓现行。
后院西厢房...老头吐着烟圈,眼神暧昧得像在看自己年轻时干的缺德事。
推开门的瞬间,于莉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何雨柱把鸡蛋往炕上一放,那架势堪比古代使臣献宝:婶子,这是补身子的!心里却在盘算:等会儿拉着于莉压马路时,得找准时机把秦淮茹使坏的事儿透露三分...
于母推让的样子活像在演《智取威虎山》,何雨柱趁机开溜,出门就将于莉的小手揣进自己袄兜——这年头谈恋爱跟地下工作似的,得时刻提防着秦寡妇那双千里眼。
胡同口,某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这边张望。那人指甲掐进掌心,心里骂道:何雨柱你个小白脸,敢抢老子的猎物...却不知自己早被何雨柱当猎物盯上了——前世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今生这笔账,得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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