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该恨秦淮茹——这丫头差点害死他们全家。
但看着一个同龄女子被如此羞辱,她又忍不住心生怜悯。
“秦哥...”她轻声唤道,“算了...”
秦富贵回头,眼中的怒火尚未平息。
赵秀莲走上前,轻轻握住他的手臂:“她已经得到教训了。杀了她,我们也回不去了。”
“她该死!”秦富贵咬牙切齿。
“是,她该死。“赵秀莲平静地说,”但你不是王二虎那样的人。“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秦富贵头上。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秦淮茹,突然感到一阵疲惫。
是啊,他和王二虎之流不同,否则与禽兽何异?
“滚起来。“他踢了踢秦淮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奴隶。敢逃跑,我就把你从这崖上扔下去。“
秦淮茹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谢秦叔不杀之恩!我一定听话,一定...“
“闭嘴!“秦富贵厌恶地皱眉,”去把洞里的衣服洗了。山脚下的溪边有块大青石,天黑前洗完,否则没饭吃。“
接下来的日子,秦淮茹成了鹰愁崖上最卑微的存在。
她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打水、洗衣、做饭、捡柴...所有最脏最累的活都归她。
赵秀莲起初还帮她分担些,被秦富贵严厉制止后,也只能无奈地看着秦淮茹日渐憔悴。
最羞辱的是每晚的洗脚仪式。
秦富贵特意做了个木盆,命令秦淮茹每晚必须亲自为他洗脚。
这个曾经骄傲的姑娘,现在要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仇人的脚,一寸寸地清洗。
“用点力。“秦富贵常常冷声命令,”没吃饭吗?“
秦淮茹只能更卖力地搓洗,眼泪滴进洗脚水中,却不敢哭出声。
洗完脚,她还要负责把水倒掉,然后才能吃些残羹冷炙当晚餐。
赵秀莲对这一切保持沉默,但秦富贵注意到,她常常偷偷给秦淮茹多留些食物,或在秦富贵不注意时帮她分担些活计。
有次夜里,他假装睡着,听到赵秀莲轻声对哭泣的秦淮茹说:
“忍一忍...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秦淮茹则抽泣着回答:“秀莲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只是太喜欢他...“
秦富贵翻了个身,假装被吵醒,两人的对话立刻停止。
但这句话却在他心里激起一阵异样的波澜。
喜欢?
那种扭曲的占有欲也算喜欢?
他想起山洞里秦淮茹热情的拥抱,想起她看自己时闪亮的眼神
不,那不过是小姑娘对新鲜事物的好奇罢了。现在她恨他还来不及。
然而,有时当秦淮茹以为没人注意时,秦富贵会捕捉到她投来的复杂目光——恐惧中混杂着一丝难以理解的执着。
这让他很不舒服,就像身上某处总有个挠不到的痒。
这天傍晚,秦富贵打猎回来,看到秦淮茹正在溪边洗衣服。
她瘦了许多,原本圆润的脸颊凹陷下去,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听到脚步声,她惊恐地抬头,发现是秦富贵后,立刻跪下行礼:
“秦叔...您回来了。“
秦富贵没理她,径直走向岩洞。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他脚步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
洞内,赵秀莲正在准备晚餐。见秦富贵回来,她擦了擦手接过猎物:“今天收获不错。“
嗯。“秦富贵放下弓箭,突然问道,“你觉得我对她...太过了吗?”
赵秀莲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你是指淮茹?
“除了她还有谁。“
赵秀莲思考了一会儿,轻声道:“她是做错了事...但惩罚的目的是让人改过,不是毁灭,对吗?“
秦富贵沉默地看着洞外的夕阳。
是啊,他最初留下秦淮茹的命,不正是因为赵秀莲说的“你不是王二虎那样的人吗?可为什么每次看到秦淮茹,他还是控制不住那股怒火?
“今晚不用她洗脚了。”最后他这么说。
赵秀莲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准备晚餐。
然而,当晚秦淮茹却主动端着洗脚水来到秦富贵面前,跪得恭恭敬敬:
“秦叔,请洗脚。”
秦富贵皱眉:“今晚不用了。”
秦淮茹却固执地跪着不动:“求您...让我洗吧。这是我该做的...”
赵秀莲在一旁轻轻摇头,示意秦富贵别拒绝。他只好伸出脚,任由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清洗。这一次,她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
洗完后,秦淮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低着头轻声道:“秦叔...我知道您恨我。但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您...别赶我走。”
秦富贵愣住了。
赶她走?
他从未想过这个选项。
在他设想中,秦淮茹应该时刻想着逃跑才对。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在这里当牛做马,比回家当大小姐好?”
秦淮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家里...已经回不去了。我爹知道我...跟过您,觉得我丢尽了脸。就算回去,也会被随便嫁个糟老头子...”
秦富贵和赵秀莲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倒是他们没想到的。
在这个礼教森严的世界,一个失了贞的女子,确实没什么好下场。
“去睡吧。”秦富贵最终只是这么说,“明天还要早起干活。
秦淮茹恭顺地退下后,赵秀莲轻声道:“她说的是真的。村里对女子的名节...看得很重。“
秦富贵叹了口气,突然觉得疲惫不堪。复仇的快感早已消退,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更复杂的纠葛。他看向洞外漆黑的夜空,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这一夜,三人都辗转难眠。
岩洞的一角,秦淮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草枕。
而她的眼中,除了悔恨,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扭曲的希望……
没一会儿,当听到赵秀莲那边传来了轻轻的鼾声时,秦淮茹便悄悄地坐起,也没披外套,就那么光着站起,蹑手蹑脚地,走向了秦富贵,
这时,秦富贵也睡着了。
秦淮茹走到秦富贵身前,俯下身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睡着了,便就……
第二天,秦淮茹在赵秀莲醒来前,离开了秦富贵,回到了自己的铺里,穿好衣服,就去做早饭了,
赵秀莲因为要带娃,睡的晚,起的也不早,主要是怕弄醒了娃子。
不过,她还是先秦富贵一刻醒来了,她听到秦淮茹在做饭了,穿衣过去帮忙了,
秦淮茹想到昨晚她又越规了,悄悄地瞒着这个女人和秦富贵……所以心虚的狠。
但明显赵秀莲没发现,也没说什么,
二人埋头做事,默默地把饭做好,
等听到秦富贵醒来了,秦淮茹发现了一件让她费解的事情,
但见赵秀莲撩开了衣襟,在往一个搪瓷碗里,挤她的乃水,
她惊讶不已,“秀莲姐你这是干啥?”
赵秀莲俏脸红红地道“你秦叔最近消瘦了不少,俺给他增加点营养,主要是小宝一个人也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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