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指着陈志尖叫起来：“对！就是这样！警察同志你们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肯定是去医院洗胃了！我们贾家给他垫的钱！他一个穷光蛋，哪来的钱洗胃？”
她这么一喊，周围一些不明就里的邻居也开始窃窃私语，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
然而，面对所有人的质疑，陈志只是抱着胳膊，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一言不发。他这种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心里越发没底。
为首的警察根本不理会贾张氏的撒泼，锐利的目光直视易中海：“你说贾家给他垫了钱，垫了多少？”
“这个……”易中海顿时卡了壳，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确切的数字。
就在这时，许大茂又一次站了出来，存心要给这几人再补上一刀。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警察同志，这个我可看见了！当时贾张氏是掏了三块钱，可没等陈志拿到手，她又给揣回自己兜里了！一分钱都没给！”
“许大茂！你个没屁眼儿的绝户，老娘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彻底疯狂了，挣扎着就要扑过去。
许大茂却半点不怕。他早就看贾家、傻柱和一大爷这伙人抱团不顺眼了，今天逮着机会，自然要痛打落水狗，把他们往死里踩。
秦淮茹眼看形势急转直下，急忙站出来，一双杏眼含着泪光，楚楚可怜地望着陈志：“陈志，我知道是我们不对。可……可你总得告诉大家，你洗胃的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吧？”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了陈志身上。
陈志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却不是看秦淮茹，而是看向为首的警察，一脸无辜地反问道：“警察同志，请问我需要向各位交代我的钱财来源，和我是不是真的去洗了胃吗？这跟他们入室抢劫我的橱柜，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警察干脆利落地回答，“我们办的是抢劫案，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贾家和易中海最后一丝侥幸。
“把秦淮茹、何雨柱、贾张氏、贾东旭，还有这个，”警察的手指向了面如死灰的易中海，“涉嫌包庇、阻碍执法的易中海，全部带走！”
冰冷的手铐“咔嚓、咔嚓”地锁上了五个人的手腕。
“老易！”一大妈哭喊着扑上来想求情，却被另一名警察拦住，厉声斥责：“你丈夫当着我们警察的面公然为罪犯洗刷罪名，你也看到了，退后！”
陈志缓缓走到被铐住的五人面前，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
易中海死死地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陈志，你很好。为了一个破橱柜，你把院里的人都得罪光了，你这是犯了众怒！”
“警察同志！”陈志立刻提高了声音，指向易中海，“他威胁我！他还说我犯了众怒，这是不是意味着，院里的各位邻居，接下来要联合起来抢我的东西，欺负我们家？”
“我没有！”易中海惊恐地否认。
“啪！”
为首的警察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抽在易中海的脸上，直接把他打懵了。
“好大的威风！犯了众怒？”警察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一顶天大的帽子直接扣了下来，“你易中海想干什么？想在这四合院里搞你的一言堂吗？国家的法律和政策在你眼里算什么？我看你就是想拉帮结派，自立山头，完全背离了我们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宗旨！”
冷汗瞬间从易中海的额角滑落，他浑身发抖，慌忙解释：“不……不是的，警察同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邻里之间有点小矛盾，在大院里解决就行，没必要……”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强出这个头。
“在大院里解决？”警察冷笑一声，“如果你们这些院里管事的大爷，能做到一碗水端平，能做到公平公正，陈志同志又何必去报警？我倒想问问你，你跟这个贾东旭，还有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得你冒着被抓的风险，也要为他们开脱！”
警察的话，让周围的邻居们看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四起。易中海在院里苦心经营多年的绝对威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行了，所有人带回去审讯！”为首的警察不再废话，下达了最后的指令。他扫视全场，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根据规定，从事发开始计算，24小时之内，如果嫌疑人能够拿到受害者的谅解书，我们在量刑时会予以考虑。如果没有，我们将直接根据罪行进行判决量刑，并记入个人档案！”
说完，几名警察便押着失魂落魄的五个人，在整个大院邻居们震惊、畏惧、幸灾乐祸的复杂目光中，大步走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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