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王干事和张公安那见了鬼般惊骇欲绝的表情,如同两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
那张看似普通的硬卡片,此刻在众人眼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
“王…王干事?张公安?这…这卡片是…”易中海的声音干涩发颤,他从未见过这两位公家人如此失态,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王干事根本没理会易中海,他双手捧着那张卡片,如同捧着滚烫的烙铁,又像是捧着至高无上的圣旨!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猛地抬头看向林峰,眼神里的敬畏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林…林峰同志!不!首长!这…这权限…我们…我们立刻执行最高保密条例!”他语无伦次,甚至用上了“首长”这个称呼!
“首长?!”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再次炸得众人头晕目眩!
许大茂脸上的得意和阴险彻底僵死,化作一片惨白和难以置信的惊恐!
李怀德抱着胳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下,背脊绷得笔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张公安更是反应迅速,他猛地一个立正,对着林峰就是一个标准的敬礼!
虽然动作因为紧张而有些变形,但那姿态,那眼神,充满了绝对的服从和敬畏:“请首长指示!”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所有人的认知!
一个轧钢厂的普通工人,竟然让保卫科干事和派出所民警称呼“首长”?还敬礼?!
林峰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漠然。
他收回那张重逾千斤的卡片,重新贴身藏好。目光如同冰锥,刺向面无人色的李怀德和许大茂。
“指示?”林峰的声音不大,却如同寒风吹过冰面,“有人撬门入室,栽赃陷害,意图构陷我为敌特,置我于死地,王干事,张公安,你们说…该怎么办?”
“栽赃陷害?!构陷首长?!”王干事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怒和后怕!
他猛地转身,眼神如同要吃人般扫向人群,最后死死锁定在许大茂身上!
刚才就是这孙子第一个跳出来指证林峰是敌特!
“许大茂!”王干事一声厉喝,如同炸雷,“是不是你干的?!”
“不!不是我!王干事!冤枉啊!”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声音都变了调。
“是…是李厂长!是李厂长让我盯着林峰…不!盯着首长的!东西…东西也是李厂长给我的!让我找机会放进去的!我就是个跑腿的啊!王干事!张公安!饶命啊首长!”
许大茂在极致的恐惧下,毫不犹豫地把李怀德卖了!他指着人群后面脸色煞白的李怀德,涕泪横流地哭嚎。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李怀德又惊又怒,厉声呵斥,但声音明显发虚,脚步下意识地往后挪。
然而,已经晚了!
“李怀德?!”王干事和张公安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聚焦在李怀德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副厂长,而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敢栽赃陷害拥有“零号权限”的首长?这简直是捅破了天!
“拿下!”王干事没有任何犹豫,厉声下令!
他和张公安如同猛虎扑食,瞬间冲向李怀德!
“你们干什么?!我是副厂长!你们敢…”李怀德还想挣扎叫嚣,但王干事和张公安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个反剪双臂,一个直接掏出了冰冷的手铐!
“咔嚓!”一声脆响,锃亮的手铐死死铐在了李怀德的手腕上!
“啊!”李怀德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惨叫,他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这是犯罪!我要告你们!”
“犯罪?”王干事死死按住他,声音冰冷如铁,“李怀德!你涉嫌栽赃陷害国家绝密人员,意图破坏国家安全!这是叛国罪!有什么话,去跟国安的人说吧!”
“国安?!”李怀德听到这两个字,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瞬间瘫软下去,脸色死灰,裤裆处迅速洇湿一片,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味——他吓尿了!
“还有他!”张公安一指瘫软在地、抖如筛糠的许大茂,“同案犯!一并带走!”
立刻又有保卫科的人冲上来,像拖死狗一样把哭爹喊娘的许大茂也铐了起来。
这兔起鹘落的一幕,彻底看傻了四合院的所有人!
前一刻还高高在上、阴险算计的李副厂长和许大茂,转眼间就成了阶下囚,戴上了冰冷的手铐!罪名竟然是…叛国?!国安?!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傻柱…每一个人!
他们看向林峰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厌恶、愤怒或幸灾乐祸,而是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惊骇、恐惧和…深入骨髓的敬畏!
易中海浑身冰凉,手脚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想起了林峰那句冰冷的警告:“后果,由你担着!”
难道…难道这李怀德和许大茂的行动,背后也有自己的默许和推波助澜?他不敢想下去!
贾张氏吓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那个“首长”的注意。
秦淮茹脸色惨白如纸,紧紧搂着同样吓傻了的棒梗和小当槐花。
傻柱更是缩着脖子,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
阎埠贵眼镜都吓掉了,也顾不得捡,嘴唇哆嗦着,看向林峰的眼神如同看着一尊随时会降下雷霆的神祇!
林峰冷漠地看着李怀德和许大茂被粗暴地拖走,如同看着两只微不足道的臭虫。
他目光缓缓扫过噤若寒蝉、面无人色的众禽,最后落在面如死灰的易中海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易中海,这就是你想要的交代?”
“全院大会?孤立我?现在,这交代,够不够清楚?”
易中海被林峰的目光看得如坠冰窟,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和羞辱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终于明白,从今往后,他在这个院子,甚至在这个厂里,都将威信扫地!
林峰,已经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了!
林峰不再看这群被吓破胆的禽兽,弯腰开始收拾自己被翻得一片狼藉的屋子,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王干事和张公安亲自带人守在门口,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如同最忠诚的护卫。
他们看向林峰的眼神,充满了后怕和庆幸。
幸亏这位首长亮明了身份,否则他们要是真按敌特处理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很快,两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轿车如同幽灵般驶入南锣鼓巷,悄无声息地停在四合院门口。车上下来几个穿着便装、眼神锐利如鹰的男人,行动迅捷而无声。
王干事和张公安立刻上前,低声汇报了几句,并恭敬地交出了李怀德和许大茂。
那几个便装男人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瘫软如泥的两人,如同看两袋垃圾,直接塞进了轿车后座。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只有令人窒息的肃杀气氛。
黑色轿车迅速驶离,消失在胡同尽头,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留在四合院众人心中的恐惧和震撼,却如同烙印,再也无法抹去。
林峰的小屋很快被收拾好。王干事和张公安亲自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隐患”,才带着人撤离。
临走前,王干事对着林峰又是一个敬礼,声音带着无比的恭敬和一丝恳求:“首长,今晚的事,我们会严格保密!但也请您…多保重!”
林峰点了点头。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这四合院,算是彻底立住了!
虽然“烛龙”的身份不能明说,但“零号权限”带来的威慑力,足以让任何宵小之徒望而却步!
夜,恢复了寂静。但整个四合院,却笼罩在一片死寂的恐惧之中。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灯火昏暗,连孩子的哭闹声都消失了。所有人都在消化着今晚那颠覆认知、令人胆寒的剧变。
后院,林峰的小屋亮着昏黄的灯光。他坐在桌边,摊开纸笔,开始整理脑海中的知识。窗外,仿佛有无形的目光在黑暗中守护。
风暴暂时平息,但暗流,仍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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