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送少管所”四个字,如同四把冰冷的尖刀,狠狠扎进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心窝!
“不——!林峰!你不能!他还是个孩子啊!”秦淮茹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连滚爬爬地想扑上来抱住林峰的腿哀求。
“棒梗!我的乖孙!放开他!林峰你个杀千刀的!我跟你拼了!”贾张氏也彻底疯了,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撕打。
“滚开!”林峰眼神冰冷如刀,拎着棒梗的手纹丝不动,另一只手猛地一挥,一股大力涌出,直接将扑上来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推得踉跄后退,跌坐在地!
他此刻的力量和气势,岂是两个泼妇能撼动的?
棒梗被林峰铁钳般的手拎着后领,双脚离地,吓得魂飞魄散,哭嚎声都变了调,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他又一次吓尿了裤子!
“林峰!你…你太过分了!”易中海终于忍不住,硬着头皮站出来,试图挽回一点可怜的威信。
“棒梗是有错,但孩子还小,教育为主!送少管所,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开个全院大会,让他给你磕头认错,赔偿损失,你看行不行?”他试图用“全院大会”的老套路来和稀泥。
“全院大会?”林峰嗤笑一声,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
冰冷的目光扫过易中海那张强装镇定的老脸,“易中海,收起你那套假仁假义!棒梗偷东西不是一次两次!全院谁家没被他光顾过?以前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包庇!纵容!罚酒三杯!结果呢?变本加厉!偷到我头上来了!还入室行窃!人赃并获!这就是你们‘教育’出来的好孩子?!”
林峰的声音如同洪钟,响彻四合院:“今天,我林峰把话撂这儿!棒梗,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少管所,他去定了!这不是商量,是通知!谁再敢求情…”
他目光如电,扫过噤若寒蝉的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就是包庇罪犯!同罪论处!”
“同罪论处”四个字,带着冰冷的杀意,瞬间让还想说点什么的刘海中把话咽了回去。
阎埠贵更是吓得缩了缩脖子,易中海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林峰此刻展现出的决绝和威势,彻底碾碎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就在这时,阎埠贵气喘吁吁地带着街道办王主任和两个民警冲进了后院!
“王主任!张公安!李公安!就是这儿!棒梗偷东西被抓现行了!”阎埠贵指着林峰手里拎着的棒梗和地上撒的肉片,忙不迭地汇报。
王主任是个四十多岁、作风干练的女人,一看现场,又看到林峰那件崭新的军大衣和冰冷的气势,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她身后两个民警更是经验丰富,一看棒梗那吓尿裤子的狼狈样和地上的赃物,心里就有了数。
“怎么回事?”王主任沉声问道,目光看向林峰。
林峰言简意赅,条理清晰:“王主任,我是后院住户林峰。今天中午,贾梗趁我不备,撬开我家窗户,入室行窃,偷取我购买的猪肉和白面,被我当场抓获。人赃并获,证据确凿。我请求街道和派出所依法处理,送其去少管所接受教育改造!否则,此子偷窃成性,屡教不改,日后必成大患,危害社会!”
“我没有!他诬陷我!是他打我的!”棒梗看到警察,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尖声哭喊起来。
“闭嘴!”一个民警厉声呵斥,指着地上的肉和打开的窗户,“窗户是你撬的?肉是你拿的?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另一个民警直接上前,从林峰手里接过还在挣扎哭嚎的棒梗,动作利落地给他戴上了手铐!虽然尺寸大了些,但冰冷的感觉让棒梗瞬间吓懵了,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棒梗!我的儿啊!”秦淮茹看到儿子被铐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又想扑上来。
“同志!同志!他还是个孩子啊!不能抓啊!”贾张氏也哭天抢地。
王主任脸色铁青,厌恶地看了一眼撒泼的贾张氏和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又扫了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易中海等人,最后目光落在神色平静、条理清晰的林峰身上。
她想起前几天厂里保卫科和派出所对李怀德、许大茂事件讳莫如深的态度,再结合林峰这身崭新的、明显不是普通工人能搞到的军大衣…
王主任心中有了决断,她冷声道:“够了!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平时怎么教育孩子的?!撬窗入室,偷窃财物,人赃并获!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不是一句‘孩子’就能糊弄过去的!林峰同志的要求完全合法合理!”
她转向民警:“张同志,李同志,请按程序办理!该送少管所就送少管所!必须让这种屡教不改的小偷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街道全力支持!”
“是!王主任!”两个民警立刻应道,押着面如死灰、彻底吓傻的棒梗就往外走。
“不——!棒梗!我的孙子啊!”贾张氏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彻底瘫倒在地。
“棒梗!!”秦淮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易中海、刘海中等人看着被押走的棒梗和瘫倒的贾家婆媳,心中一片冰凉。
他们知道,四合院的天,彻底变了!
林峰的手段,狠辣决绝,根本不留丝毫余地!
林峰看着棒梗被押走的背影,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棒梗这颗毒瘤,必须剜掉!
他转身,对着王主任微微颔首:“谢谢王主任主持公道。”
王主任看着林峰,语气缓和了一些:“林峰同志,你放心,街道会持续关注此事。对于这种歪风邪气,必须严厉打击!你也要注意安全。”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昏倒的秦淮茹和瘫软的贾张氏。
“我会的。”林峰点头。
王主任又对易中海等人训斥了几句,强调了法律和纪律,才带着人离开。留下满院的死寂和贾家婆媳绝望的哭嚎。
林峰不再理会,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屋外,贾张氏撕心裂肺的哭骂和诅咒隐隐传来,如同败犬最后的哀鸣。
风暴暂时平息,但仇恨的种子,已在贾家心中埋下,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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