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这是关心你,怕你被人骗了。那沈南星看着老实,谁知道背地里……”许大茂被娄晓娥噎得够呛,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不过他由己度人,觉得沈南星跟他一样,男人还是了解男人的。
“许大茂!”娄晓娥挣扎着坐起身,因为激动,呼吸急促起来,“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南星好心给我治病,你倒好……咳咳……不感激就算了,还……还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又把南星当什么人了?你的心……你的心怎么就这么脏啊!”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心脏?你看看你露馅了不是,一口一个南星,叫的还真亲密!”许大茂梗着脖子,还在强词夺理,“你们孤男寡女关着门,他让你脱衣服……这传出去,你名声还要不要了?我的脸往哪搁?”
“呸!他比我小,我叫他南星怎么了,难道要叫哥哥啊?什么脱衣服,我就撸了个袖子打针!”
娄晓娥气得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你眼里,你心里就只有这些龌龊的事情,我发烧快死了你都不管,现在倒来管我的名声了?许大茂,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跟你没完!”
枕头软绵绵地砸在许大茂身上,没什么力道,但侮辱性极强。
许大茂恼羞成怒,刚想发作,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易忠海严肃的声音:“许大茂,开门!来院里开大会!”
中院的中央,那张熟悉的小方桌再次被搬了出来。
三个大爷易忠海、刘海中和阎埠贵端坐其后,表情各异。
易忠海面沉似水,刘海中努力维持着严肃但掩饰不住看热闹的兴奋,阎埠贵则拿着他的宝贝小本本和秃头铅笔,随时准备记录这历史性的时刻。
院子里挤满了人,比上次开会的时候人还齐,大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这场打针风波的下文。
傻柱抱着胳膊,坐在板凳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秦淮茹抱着小当和几个小媳妇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看向许大茂家的方向,那眼神里都带着鄙夷。
许大茂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央,像等待审判的犯人。
他努力想挺起胸脯,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但那闪烁的眼神和微微佝偻的背,彻底出卖了他的心虚。
易忠海敲了敲桌子,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许大茂身上,声音洪亮:“人都齐了,今天开这个临时大会,就一件事:说说许大茂在沈南星家,无理取闹、污蔑他人、破坏邻里团结的事情!”
易忠海开门见山,定性明确,弄得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
“许大茂,你先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对沈南星恶语相向,还动了家伙?”易忠海直接点了许大茂的名。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精心准备的表演:
“一大爷,各位街坊邻居,我许大茂今天……是冲动了点,但是,我有我的理由。”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委屈又愤怒。
“我一大早跑片回来,发现我媳妇不在家,一找就在沈南星屋里,门还关着。我推门进去一看,好家伙,我媳妇……娄晓娥,她……她袖子都撸起来了。
“胳膊还露着,那沈南星拿着那么长的针,就……就往她肉里扎,你们说说,这情景谁看了不多想?孤男寡女,还关着门,脱了衣服打针?这正常吗?合理吗?
“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看到自己媳妇这样,我能不急吗?我能不火吗?我怀疑他沈南星就是借看病之名,要行不轨之事!我有什么错?”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才是正义的化身。
然而,他的这番话并没有引起预想中的共鸣,院子里一片寂静,大家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许大茂,放你女良的罗圈腿屁!你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猪啃了?发烧打针不撸袖子往哪儿打?往你那个驴脸上打啊?
“咱不说院里的大人,连小孩子打针都知道脱裤子往屁股上打,娄晓娥连裤子都没有脱,怎么就脱光光了?
“我看你丫的就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纯粹是拿自己做的那些破事,来看待咱院里的人,娄晓娥还真应该问问,你这个孙子有没有管好裤裆!”傻柱第一个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就骂。
“傻柱说得对!”秦淮茹也忍不住出声了,声音温温柔柔,但话里的刺儿一点不少,“许大茂,你这话可太伤人了!
“人家晓娥病得那么重,脸烧得通红,站都站不稳了,这大家伙儿都看见了。人家沈南星好心给她治病,你倒好,不感激不说,还倒打一耙,这以后谁还敢帮你家啊?”
“就是,许大茂你太过分了,打针不露胳膊露哪儿?露你的丑脸啊?”
“真要是打针,就是打屁股上也没事,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
人群里响起一片附和声和低低的嘲笑声,连平时跟许大茂关系还凑合的几个人,此刻也皱着眉摇头。
刘海中一看这风向,赶紧清清嗓子,想出来主持公道:“咳咳!这个……许大茂啊,你的心情呢,大家可以理解一点点。毕竟嘛,关心则乱。但是……”
刘海中的话锋一转:“你这反应也太过激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你看,小沈用的药,针管,这不都摆在这儿嘛,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这影响多不好!严重破坏了咱们院的安定团结!”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是啊,大茂,这看病打针,露个胳膊,是再正常不过了。你要是去医院里打针,不还得脱裤子露屁股啊?
“你这反应……啧啧,确实有点那个,过度解读了,你这无端猜忌,不仅伤了娄晓娥的心,也伤了邻里和气嘛!我看这事儿,你得好好给小沈道个歉!”
阎埠贵虽然跟沈南星刚闹了矛盾,但是他是院里的三大爷,要是一句话不说,也不是那回事,要是向着许大茂说,那岂不是跟院里的人过不去?
“我道歉?”许大茂一听要道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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