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议论纷纷,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棒梗和何雨柱之间来回扫视。
二大爷和三大爷凑在一起嘀咕了几句,然后三大爷清了清嗓子。
“经过我们商议,认为自行车前轱辘是棒梗偷的,与何家无关。”
“什么?!”
许大茂差点跳起来。
“明明...”
二大爷打断他。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许大茂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自己为了陷害何雨柱,特意把车轱辘藏在他家吧?
就在这时,秦淮茹闻讯赶来,看到被围在中间的棒梗和地上的赃物,脸色刷地变了。
“棒梗!你又偷东西!”
她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另一只手抄起墙角的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
“我让你偷!让你不学好!”
“妈!不是我!”
棒梗疼得直跳脚。
“我真没偷车轱辘!”
“还狡辩!”
秦淮茹的扫帚舞得虎虎生风,不小心扫到了站在旁边的许大茂。
“哎哟!”
许大茂捂着脸后退。
“秦姐,你看着点打!”
秦淮茹正在气头上,扫帚一转方向。
“许大茂!是不是你教坏我儿子的?”
“冤枉啊!”
许大茂抱头鼠窜,却还是被扫帚抡了好几下。
院子里乱成一团,贾张氏闻声赶来,看到孙子被打,立刻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哎哟我的乖孙啊!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就打我这把老骨头吧!”
三大爷看不下去了。
“秦淮茹!注意影响!”
二大爷也皱眉。
“教育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
秦淮茹这才停手,气喘吁吁地瞪着棒梗。
棒梗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还有几道扫帚印子,但眼神却倔强得很。
“给何叔道歉!”
秦淮茹厉声道。
棒梗梗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嘟囔。
“对不起...”
三大爷严肃地说。
“棒梗,偷窃是严重错误。
这次看在你还小的份上,我们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下次再犯,直接送派出所!”
贾张氏连忙把棒梗搂在怀里。
“不会了不会了,我家棒梗最懂事了,就是一时糊涂...”
大会接近尾声,人群开始散去。
何雨柱走到棒梗面前,叹了口气。
“棒梗,何叔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偷我的肉?”
棒梗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复杂的情绪。
“你以前天天给我们带肉,现在不带了,就是欠我们的!”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
周围还没走远的人都停下了脚步,表情各异。
何雨柱愣住了,随即苦笑。
“好一个升米恩斗米仇啊...”
秦淮茹气得又要打棒梗,被贾张氏拦住了。
棒梗趁机挣脱,拉着妹妹们跑回了家。
他一路上心里憋屈得要命——
他确实偷了何雨柱的肥肉,但那个该死的车轱辘真不是他偷的!是谁在陷害他?
与此同时,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里,趴在床上哎哟哟直叫唤。
娄晓娥心疼地给他擦药。
“你说你,好好的去招惹秦淮茹干什么?”
“我哪知道会这样...”
许大茂郁闷地说。
“明明计划得好好的...”
屋外隐约传来棒梗的骂声。
“哪个缺德冒烟的偷了车轱辘栽赃我?生孩子没屁眼!”
许大茂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娄晓娥担忧地问。
“感冒了?明天还要给杨厂长放电影呢,能下地吗?”
“放,必须放!”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
“等我缓过这口气,非得...”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屁股上的伤被药水刺激得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计划失败不说,还挨了一顿扫帚,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窗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许大茂竖起耳朵,是冉老师的声音。
他强忍着疼痛,慢慢挪到窗边,透过窗户缝往外瞧。
只见冉秋叶穿着淡蓝色的确良衬衫,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胸前,正站在何雨柱面前微微低头。
“何师傅,上次是我误会你了,实在对不起。”
冉秋叶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听得许大茂心里直冒酸水。
何雨柱挠了挠头,笑得像个二傻子。
“嗨,冉老师您太客气了,那事儿我早忘了。”
许大茂看得眼红,拳头砸在床板上。
“呸!一个破厨子,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这一嗓子没收住,窗户又开着,院里的何雨柱和冉秋叶同时抬头往这边看。
何雨柱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冷笑。
“哟,这不是咱们许大放映员吗?趴窝呢?”
何雨柱故意提高嗓门。
“要不要我给您炖锅骨头汤补补?毕竟伤在屁股上,坐都坐不稳了吧?”
院里几个邻居都笑出了声。冉秋叶掩着嘴,眼睛弯成了月牙。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
“何雨柱!你少得意!不就是个破厨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我是没什么了不起。”
何雨柱慢悠悠地说。
“但至少我不会因为偷看女澡堂被人打断腿啊!”
“你——”
许大茂刚要回嘴,突然哎哟一声,原来是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处,疼得他直冒冷汗。
冉秋叶轻轻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
“何师傅,别说了,许同志还伤着呢。”
何雨柱见美人相劝,立刻换了副面孔。
“冉老师说得对,咱们文化人不跟某些人一般见识。”
许大茂在屋里听得真切,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眼睁睁看着何雨柱和冉秋叶有说有笑地往院外走,那副郎才女貌的样子让他嫉妒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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