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站在顾氏集团总部的废墟上，价值百万的定制皮鞋碾碎了一地的财务报表。三百层高的摩天大楼正在他身后缓缓倾斜，玻璃幕墙反射出他冷峻的侧脸——左耳的钻石耳钉突然闪烁红光，脑内植入的癫疯值系统发出最后通牒：
【警告！检测到理性思维复苏】
【强制执行终极任务：收购银河系】
呵。他扯开染血的领带，露出锁骨处纹着的二维码，厉子枭那个秃子在哪？
黑洞KTV的VIP包厢里，厉子枭正在用光头投影收购方案。当顾沉舟踹门而入时，全息影像刚好播放到关键处：
...综上所述，用弦月之主的触角做量子计算机，运算速度可提升
你他妈敢动她试试？顾沉舟的拳头擦着厉子枭的耳际砸进墙面，智能西装自动分泌的神经毒素在空气中划出蓝色轨迹。
厉子枭慢条斯理地转动酒杯，冰球碰撞声里藏着微型炸弹的倒计时：顾总，你的系统没告诉你吗？他忽然凑近，呼吸喷在对方渗血的嘴角，这次任务失败的惩罚是
包厢突然爆炸。
弦月之主找到他们时，两个男人正在燃烧的废墟里互殴。顾沉舟的钻石袖扣深深扎进厉子枭的肩膀，而对方的光头正死死抵着他的咽喉。
住手！她的触角卷起灭火器砸过去，看看窗外！
防弹玻璃外，补习联盟的巨型战舰正在大气层外列阵。奥数司令的全息投影笼罩整个城市：根据《宇宙教育法》第38条，你们已被列为不良资产...
顾沉舟突然狂笑起来。他扯开破碎的衬衫，胸口缓缓浮现荧光纹身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
当顾沉舟启动癫疯值MAX模式时：
-他的领带化作数据流黑入星际银行
-袖扣里的纳米机器人开始拆解战舰
-连嘴角的血都变成了收购合同的印泥
厉子枭的光头突然超频，投影出隐藏条款：别忘了，我持有顾氏51%的...
闭嘴。顾沉舟咬破手指，在对方光头上画了个血淋淋的爱心，现在你是我的了。在补习联盟战舰的残骸上，弦月之主读取了核心数据。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所谓系统...是你们二十年前共同开发的AI...
记忆碎片突然涌入——
实验室里，年轻的顾沉舟和厉子枭十指相扣按下启动键。
就叫它癫疯值系统吧。
为什么？
因为...厉子枭的光头在蓝光中闪烁，正常人根本拯救不了这个世界。三个月后，重修的黑洞KTV里。
所以，厉子枭摸着新长出的发茬，你早就知道系统会失控？
顾沉舟晃着酒杯，钻石耳钉倒映着窗外的星海：我更知道...他突然拽过对方的领带，某个秃子一定会来救我。
弦月之主翻了个白眼，触角卷起《宇宙和平协议》砸过去：签字！
文件最后一页写着：
第一条：禁止在并购合同里藏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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