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刘海中父子和许大茂，我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威望蹭蹭往上涨。食堂的工作也顺手多了。但我心里清楚，光靠整人不行，得拿出点真本事，尤其是能“创收”或者“节流”的本事，才能坐稳位置，赢得李副厂长那种人的真正看重。
机会很快就来了。
厂里开始狠抓“节约闹革命”。号召各个车间、部门想办法节省煤、电、水等资源。食堂作为用煤大户，自然首当其冲。
这天，李副厂长背着手来食堂“视察”，看着那几口呼呼冒着黑烟、舔着巨大火舌的大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何班长啊，这煤…烧得有点费啊。”李副厂长敲打着，“厂里煤指标紧张，你们食堂，得想想办法，省着点用！”
胖子在旁边愁眉苦脸：“李厂长，这大锅饭，火小了不行啊！炒不熟，工人们有意见！”
我看着那粗笨的炉灶，脑子里灵光一闪！上辈子在乡下姥姥家见过的那种改良省煤灶！原理其实不复杂——改进风道，让空气和煤燃烧更充分，热量更集中！
“李厂长，我倒是有个想法。”我上前一步，指着灶膛，“您看，现在这灶，进风口太大，位置也不对，好多煤没烧透就漏下去了，热量都顺着烟囱跑了。要是能把进风口改小点，位置挪到炉箅子下面，再在炉膛里加点耐火砖，砌个回风道…让火苗往上抽，煤烧得更透，热量都聚在锅底…我估摸着，省个两三成的煤，问题不大！”
李副厂长眼睛一亮：“哦？何班长还懂这个？有把握？”
“不敢说有十成把握。”我故意留点余地，“但我乡下亲戚家就这么改过，确实省煤！要不…拿一口灶试试？花不了几个钱，就买点耐火砖和泥巴。”
“好！就按你说的办！”李副厂长拍板，“需要什么材料，找后勤批条子！我给你三天时间！改好了，有效果，厂里给你记功！”
说干就干！我带着马华和胖子，找来厂里技术科一个比较务实、不太参与运动的王工（之前认识），请他帮忙画了个简单的风道草图。然后买来耐火砖、耐火泥。
我亲自上手，把一口相对闲置的大灶给拆了。按照草图，重新砌炉膛，缩小进风口，调整位置，在炉膛内部用耐火砖砌出简单的回风结构。
忙活了两天，新灶砌好了。点火！
呼！火焰不再是以前那种四处乱舔、发黄发黑的模样，而是变成了幽蓝带白的、集中向上的火柱！呼呼作响，热量逼人！
“嘿！神了！这火…真旺！”胖子惊呼。
“看着火苗不大，可这锅底烫手啊！”马华摸着锅边。
“烧同样多的煤，时间起码缩短三分之一！”王工拿着本子记录，一脸惊奇，“何师傅！你这手…绝了！这热效率，提升太多了！”
试验了三天，对比数据出来了：同样的炒菜量，新灶比老灶节省了足足百分之三十的煤！而且火力更猛，炒菜更快！
李副厂长看着数据报告，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何雨柱！干得好！又给厂里立了一功！这省煤灶，要推广！全厂食堂都要改！技术科配合！王工，你牵头！何班长是首功！厂里再给你个人奖励五块钱！”
通报表扬！现金奖励！省煤灶推广！我的名字再次响彻轧钢厂！这次，是实打实的技术功劳！食堂代理班长？我看这“代理”二字，快要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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