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的屋门“砰”的一声关上,如同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院子里压抑到极点的气氛。
“我操!这……这他妈还是人吗?”
“徒手把砖头捏碎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傻柱在他手底下,连一招都走不过去!这许大茂,是去莫斯科拜师学艺了?”
院里的邻居们炸开了锅,一个个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他们看向贾家和傻柱的眼神,也从之前的幸灾乐祸,变成了怜悯和……一丝庆幸。
幸亏刚才没多嘴,不然那被捏碎的,可能就是自己的骨头了!
傻柱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深深的恐惧。他引以为傲的武力,在许大茂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贾张氏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满地的钞票,却再也没有了去捡的勇气。
她哆哆嗦嗦地指着许大茂家门口,想骂几句,却发现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扶着她,脸色惨白,心里更是翻江倒海。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点引以为傲的算计和姿色,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多么的可笑和无力。
而院里的三位大爷,则悄悄地聚到了一起,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老易,这……这事儿,你看怎么办?”二大爷刘海中压低了声音,那股子官僚的派头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满脸的惊慌。
“什么怎么办?”一大爷易中海黑着脸,没好气地说道,“你没看见吗?现在的许大茂,咱们谁还管得了?你去管?你去让他给你捏个砖头看看?”
刘海中吓得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这许大茂,绝对是出了什么变故!”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烁着精明和算计,“你们想,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还有那一身吓人的力气?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你的意思是?”易中海问道。
“我们是不是……可以去街道办或者厂里反映一下情况?”阎埠贵小声提议道,“就说他许大茂,来路不明的巨款,还无故殴打邻里,破坏四合院安定团结!让他接受组织调查!”
“你疯了?!”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拿什么证据?就凭咱们一张嘴?许大茂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他那钱,万一是正道来的呢?他那身手,万一人家说是自己勤学苦练的呢?到时候,咱们就是诬告!你忘了上次聋老太太那事儿了?”
阎埠贵被说得哑口无言。
确实,现在的许大茂,油盐不进,心思缜密,想抓他的把柄,太难了,而且他在街道还有人。
“那……那咱们就这么看着他嚣张?”刘海中不甘心地说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眼神深邃:“先静观其变。他许大茂再厉害,也是这个院里的人,只要他有钱,就免不了要花,咱们先稳住他,别再跟他起正面冲突。慢慢来,总能找到他的破绽。”
这三个老狐狸,虽然被吓破了胆,但骨子里的算计,却一点没少。
他们决定,暂时采取怀柔政策,先摸清许大茂的底细再说。
……
屋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娄晓娥看着自家男人,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好奇,还有一丝丝的担忧。
“大茂,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她有些语无伦次。
许大茂拉着她在炕边坐下,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心中一片安宁。
“媳妇,我也想你”他柔声问道。
“大茂,出国累不累啊。”娄晓娥搂着许大茂,坐在他的腿上。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许大茂自然不能说实话,他早就想好了说辞。
“晓娥,这事儿说来话长。”他叹了口气,做出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我这次去莫斯科,表面上是美食交流,实际上……还接了个秘密任务。”
他把那套在莫斯科帮陈伯寻宝,意外卷入克格勃和纳粹余孽纷争的故事,掐头去尾,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
当然,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有勇有谋,靠着祖传的“鉴宝”本事和过人的胆识,在各方势力间周旋,最终帮助国家寻回国宝,自己也从中赚了一大笔“辛苦费”的英雄形象。
至于那一身武力,自然是“在国外为了自保,跟一位隐世高人学的”。
娄晓娥听得是目瞪口呆,一双美目异彩连连。
她哪里想得到,自家男人在国外竟然经历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
“天啊!大茂,那你……你没受伤吧?”她紧张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检查着。
许大茂被她那双小手摸得心里一阵火热,抓住她的手,嘿嘿一笑:“放心,你男人我福大命大,毫发无损!还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说着,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一块精致的瑞士女士手表,几条颜色鲜亮的真丝丝巾,还有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可都是稀罕物中的稀罕物!
“哇!好漂亮!”娄晓娥看到那块小巧玲珑的手表,眼睛都直了,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
许大茂亲自给她戴上,看着那白皙皓腕上闪闪发光的手表,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我媳妇儿戴着好看。”
他又将那一大笔钱拿了出来,塞到娄晓娥手里:“晓娥,这钱,以后都归你管。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再委屈自己了。”
娄晓娥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钱,手都在抖:“这……这也太多了……大茂,我……”
“拿着。”许大茂的语气不容置疑,“咱们是夫妻,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娄晓娥的眼圈红了,她紧紧地抱着许大茂,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大茂……谢谢你……”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男人,是真的不一样了。
他变得强大、自信,也更懂得疼爱自己了。
许大茂抱着温香软玉的妻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低头吻了上去。
这趟国外没白去,不仅实力暴涨,还彻底征服了自家媳妇儿的心。
“晓娥,咱们……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许大茂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她身体一阵轻颤。
“嗯……”娄晓娥俏脸绯红,声音细若蚊蚋。
窗外,夜色渐浓,屋内,春意盎然。
第二天,许大茂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他决定,要开始系统地改善自己的生活,也要用更高级的方式,去“回馈”院里那帮可爱的邻居们。
他先是去了一趟信托商店和鸽子市,凭借着中级【鉴宝】技能,花小钱淘换了不少好东西——一套黄花梨的八仙桌和太师椅,一个老式的半导体收音机,甚至还有一台功能完好,只是外观有些陈旧的进口小冰箱!
当他雇了板车,把这些东西大摇大摆地拉回四合院时,整个院子再次被引爆了!
“我的老天爷!黄花梨的家具!这得多少钱啊?”
“那……那是收音机吧?还能听戏呢!”
“快看!那个铁箱子是什么?怎么还冒凉气?”
“那是冰箱!我听人说过,是外国的玩意儿,能把东西冰起来,夏天都能吃上冰棍!”
冰箱!在这个连电风扇都稀罕的年代,简直就是神仙才用的东西!
院里的禽兽们,眼睛都看直了,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们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
许大茂把东西搬进屋,插上冰箱的电源,听着那“嗡嗡”的轻响,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从兜里掏出几毛钱,对娄晓娥说道:“媳妇儿,我去买点冰棍回来,咱们也尝尝自己家冰箱做的冰棍是啥味儿!”
他刚走出门口,就看见三大爷阎埠贵正探头探脑地往他家瞅,那眼神,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到冰箱上去。
许大茂心里一笑,计上心来。
他走到阎埠贵面前,故意大声说道:“三大爷,看什么呢?没见过冰箱啊?也对,您这种一辈子就知道算计几毛钱电费的主儿,哪见过这种高级玩意儿。”
阎埠贵老脸一红,强辩道:“谁……谁稀罕了!不就是个铁箱子嘛!”
“铁箱子?”许大茂嗤笑一声,“三大爷,这玩意儿,夏天能制冰,冬天能保鲜。我这刚买回来,准备去买几根冰棍,冻在里面,等晚上和我家晓娥慢慢吃。您要是想尝尝,也行啊。”
阎埠贵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许大茂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您现在去院子中间,学三声狗叫,我回来就分您一根冰棍,怎么样?”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叮!阎埠贵屈辱值+600!愤怒值+500!】
【恭喜宿主获得10万元现金!武力值未增加。】
许大茂哈哈大笑,吹着口哨,扬长而去,留下阎埠贵在原地,气得差点当场中风。
他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傻柱的徒弟马华,正拎着个空网兜,准备去买菜。
许大茂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他走到马华面前,和颜悦色地说道:“马华啊,去买菜啊?”
马华看到许大茂,吓得一哆嗦,赶紧点头:“是……是啊,许爷。”
他现在可不敢再叫“许大茂”了。
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你师父说一声,就说我许大茂发财了,念在邻里一场,请他吃冰棍。让他下午来我家门口等着,我管够!”
马华愣了一下,随即连连点头,跑回去报信了。
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傻柱,你不是喜欢充好汉,讲义气吗?行,今天爷爷就让你好好“风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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