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阎解成,一个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其实他都尿了好一会儿了,要不是腿麻了,他早就跑开了。
李正阳敲了敲门:“媳妇,我回来了,开下门。”
这时娄小娥还没睡,她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所以就没睡,听到敲门声,立刻下床去开门。
“来啦!”
李正阳进屋后,发现媳妇衣服都没脱,显然是没睡。
“媳妇,我不是让你先睡吗?”
娄小娥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我一个人有点害怕,所以……”
李正阳一把抱起娄小娥:“媳妇,既然没睡,我今天教你一个新花样。”
……此处省略五万三千六百七十四个字,主要是大家都不喜欢看,所以就不写了。
第二天一早,李正阳给媳妇做好饭就去上班了,一到前院就看见阎解成在晾裤子。
李正阳开口调侃道:“解成这么勤快啊,一大早就洗裤子。”
阎解成脸红了,尴尬地说:“那个四正阳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我…”
看着阎解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李正阳看向了阎埠贵养的花。
“解成,你爸这花养得真好,尤其是那盆君子兰,我太喜欢了。”
阎解成转过身将那盆君子兰端在手中,走到李正阳跟前说道:正阳哥,您若喜欢就把它带走吧,不过是一盆花草罢了!
你看你这客气的,那我就不推辞收下啦!
李正阳把君子兰送回家后,便如往常一样去接师傅。他猜想阎埠贵此刻应当不在家中,倘若在家,必定不会应允将花送人。
刚到师傅家门口,就瞧见四位师兄满面喜色地走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袋子。
四位师兄,你们这哪里是来看师傅,分明是来打劫的呀。
众人见到李正阳,纷纷热情地回应。大师兄率先开口道:正阳,这怎么能说是打劫呢?咱们这是帮师傅分担好物。
五师兄黄海洋也随声附和:就是啊,如此好的调料,自然得帮师傅分享出去。
几人正聊得不亦乐乎,蔡永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师傅现身,众人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蔡永扫视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赶快去上班,难不成想在我这儿蹭晚饭吃?
师兄弟们听了师傅的话,立刻乖乖地离开了。
师傅,我们走了,改日再来看您。
蔡永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看着大师兄跨上自行车,李正阳隐约听到自行车发出咯吱的声响。一个三百多斤的壮汉骑着自行车,那副模样实在是有些滑稽。
当天没有招待客人的宴席,到了下午,蔡永又给李正阳讲解了一些做菜的技巧。在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时候,上班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李正阳感觉有些疲惫,或许是昨晚耗费了太多体力的缘故。
他刚走进四合院,就撞见阎埠贵满脸不悦地盯着自己。
三大爷,您养的花可真好看!
再好看也经不住黄鼠狼惦记,家里还有个内贼呢。
说来也奇怪,每次能让阎埠贵吃点亏,李正阳心里就格外痛快。
您可得把这些花看好了,那黄鼠狼还盯着呢。
开了几句玩笑后,李正阳便往家走,至于阎埠贵会不会生气,他根本就不在意。
正阳,你拿着尺子在那儿量什么呢?赶紧回来吃饭。
我这就来,媳妇。眼看冬天就要到了,我琢磨着在墙边挖个菜窖,先量量尺寸。
傻柱当天过来给聋老太太送饭,恰巧听到了李正阳夫妻俩的对话。
嘿,李正阳,你这可有点不地道啊!去年我想挖菜窖,你死活不同意,现在自己倒要挖了,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李正阳抬头看到傻柱那张脸,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我自私什么了?我是靠着墙边往外挖,你去年想在我和马脸家旁边挖,这能一样吗?
再说了,你一个中院的住户,跑到我们后院来挖菜窖,哪来的脸面?就凭你长得着急?要是二大爷、许大茂、老太太或者老马家想挖菜窖,只要不妨碍事,我肯定不会拦着。
是我让柱子挖的,你还要拦着不成?
这时,聋老太太突然开口说道,李正阳回头才发现她也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既然聋老太太想给傻柱撑腰,李正阳也就不再客气了。
老太太,您回去好好看看房屋产权证,您就只有那间西耳房,还是街道办看您无儿无女才分给您的。
我可不一样,五间后罩房里有三间是我的,剩下两间是老马家的。而且除了三间后罩房,东耳房也是我的,只是前些年塌了,才留下这块空地。
也就是说,我要挖菜窖的地方是我自己的地盘,傻柱要挖的地方属于公共区域,那可是违法的,这下您明白了吧?
柱子,扶我回屋。
娄小娥走了出来,拍了拍李正阳说:你跟老太太较什么劲啊,赶紧进屋吃饭。
媳妇,不是我想跟她争,她就一间小耳房,还以为整个后院都是她的呢!
行行行,说不过你,快去洗手吃饭。尝尝我做的菜。
李正阳洗完手,尝了一口媳妇做的菜。虽然调料是他配好的,炒菜的火候还有欠缺,但总算能吃。
他故意夸赞道:媳妇,你这手艺都快赶上我师傅了,继续加油!
娄小娥端着馒头进了屋,白了他一眼。
自己有多少本事,她心里清楚得很。
蔡永做的菜她吃过,自己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
不过听到老公的夸奖,她还是很开心,尽管知道那是假话。
女人就是这样感性,喜欢听顺耳的话,虽然这话绕来绕去,但大家都懂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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