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李卫国扭送派出所的消息,如同炸雷般在四合院里炸开。贾张氏和秦淮茹在棚户区里听到了棒梗的哭嚎声,以及邻居们的议论,立刻冲了出来。当她们得知棒梗再次偷窃,并被李卫国送进了派出所时,两人的脸色瞬间煞白,如同死灰一般。贾张氏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哭天抢地地咒骂李卫国。秦淮茹则感到一阵眩晕,她知道,这次棒梗是彻底栽了。
秦淮茹没有时间顾及贾张氏的撒泼。她知道,棒梗一旦进了派出所,后果不堪设想。她必须立刻行动,想尽一切办法把棒梗捞出来。她顾不得形象,也顾不得面子,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向李卫国求情。她认为,只要她放下身段,哭得足够可怜,李卫国作为一个男人,总会心软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秦淮茹便带着小当和槐花,来到了李卫国的祖宅门口。她特意换上了平时不怎么穿的旧衣服,脸上没有化妆,显得更加憔悴和无助。她的头发也有些散乱,眼中布满了血丝,仿佛一夜未眠。小当和槐花则被她叮嘱,要表现得更加可怜,要哭。两个孩子怯生生地站在秦淮茹身后,脸上挂着眼泪。
秦淮茹敲响了李卫国的大门,她的敲门声带着一丝颤抖和急促。
李卫国打开门,看到秦淮茹母女三人站在门口,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知道秦淮茹的来意,也清楚她惯用的伎俩。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没有说话。
“卫国兄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棒梗吧!”秦淮茹一看到李卫国,便猛地跪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李卫国面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气中充满了哀求。她的动作显得那么的卑微,那么的绝望。
小当和槐花看到秦淮茹跪下,也跟着哭了起来。她们按照秦淮茹的吩咐,声音悲切,泪水涟涟。两个孩子紧紧地拉着秦淮茹的衣角,一副无助而又可怜的模样。
“卫国兄弟,棒梗他还小,不懂事!他只是一时糊涂啊!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吧!”秦淮茹双手合十,不停地向李卫国磕头。她的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她一遍遍地重复着“求求你”、“放他一马”,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李卫国。
“卫国兄弟,我们贾家真的不能没有棒梗啊!他要是进了派出所,我们这个家就彻底毁了!他要是被判了刑,我们这个家就完了!”秦淮茹哭诉着,她将棒梗的重要性无限放大,试图让李卫国感受到她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仿佛棒梗就是贾家最后的希望。
李卫国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秦淮茹下跪求情的场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眼神中只有冰冷和不屑。他亲眼目睹了贾家对他的侵占,亲眼目睹了贾张氏的嚣张和秦淮茹的伪善。他绝不会被她们的眼泪和表演所迷惑。
“秦淮茹,你这是在做什么?”李卫国的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棒梗犯了什么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秦淮茹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
“卫国兄弟,他就是饿急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家实在是太苦了,他也是被逼无奈啊!”秦淮茹试图将责任推到生活的困苦上,为棒梗开脱。她想让李卫国觉得棒梗是受害者,而不是一个主动的偷窃者。
李卫国冷笑一声。
“饿急了就可以偷窃吗?被逼无奈就可以侵犯他人的财产吗?”李卫国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和质问。“那么,我父母为国牺牲,我的祖宅被你们侵占,我当时又该去向谁求情?!谁又来为我的无家可归感到愧疚?!”
李卫国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刺秦淮茹的内心。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无言以对。她知道李卫国说的是事实,她也知道自己无法反驳。
“秦淮茹,我李卫国,是共和国的军人。我父母是为国捐躯的烈士。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何犯法之人,都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李卫国的声音洪亮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正义感。他毫不留情地强调了法律的公正性,以及他对原则的坚持。
“棒梗犯了偷窃罪。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需要接受教育改造。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也是对他最好的教育。”李卫国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要让秦淮茹明白,他绝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放弃原则。
秦淮茹听到李卫国的话,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李卫国是铁了心要让棒梗接受惩罚。她所有的哀求和眼泪,在李卫国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趴在地上,身体颤抖着,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卫国兄弟!求求你!棒梗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秦淮茹试图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李卫国,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牌。
李卫国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秦淮茹,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威胁我吗?”李卫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冰冷,“如果你真的想为棒梗好,就应该让他接受改造,而不是纵容他的恶行!如果你真的想死,请不要死在我家门口,否则我会告你扰乱公共秩序!”
李卫国的话语毫不留情,彻底击溃了秦淮茹的心理防线。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没想到李卫国竟然如此冷酷无情。她哭得更加绝望,但声音却渐渐小了下去。
“请你起来,秦淮茹。”李卫国语气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再怎么求,我都不可能撤销对棒梗的举报。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秦淮茹最终在巨大的打击下,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身体摇摇欲坠,脸上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她知道,这次棒梗是彻底完了,她再也无法从李卫国这里得到任何帮助。她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算计,都在李卫国冷酷无情的面前化为泡影。
她拉着小当和槐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李卫国的祖宅。她的背影充满了狼狈和绝望。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伎俩,在李卫国面前都如同纸糊一般,不堪一击。李卫国冷漠的眼神,以及他那不容置疑的原则,彻底击碎了她心中的幻想。
李卫国看着秦淮茹母女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知道,秦淮茹的求情,只是她自私的表现,她关心的不是棒梗的悔改,而是贾家的利益。他要让秦淮茹明白,在他这里,没有“人情”,只有“原则”和“正义”。这次的冷面拒绝,是对秦淮茹的一次巨大打击,让她彻底失去了依仗。他要让贾家在绝望中挣扎,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棒梗的拘留,只是这场清算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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