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的祖宅在四合院里日益焕发新生,每一块新瓦,每一面整洁的墙壁,都像一把无形的刀,深深地刺痛着贾张氏的心。她在棚户区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潮湿的空气,昏暗的光线,以及每顿饭那少得可怜的窝头和清汤,都让她身体虚弱,精神崩溃。曾经在四合院里呼风唤雨的贾张氏,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心中的怨恨如同毒蛇般疯狂滋长。
她每天都能听到四合院里传来的修缮声,那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失败。她还听到了大院里邻居们的窃窃私语,那些关于贾家败落,李卫国强势的议论,像一把把尖刀,割裂着她那脆弱的自尊心。尤其是当她得知三大爷、二大爷和一大爷在李卫国面前也吃了亏,甚至名声扫地的时候,她心中的恐惧和不甘便愈发强烈。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作对,而李卫国,就是那个摧毁她一切的罪魁祸首。
棒梗被李卫国教育后,变得小心翼翼,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嚣张。秦淮茹虽然心中怨恨,但看到李卫国那冰冷的眼神和雷厉风行的手段,也不敢再轻易挑衅。贾张氏看着家人的窝囊和无能,心中的怒火更是无处发泄。她无法忍受这种被压抑、被遗弃的感觉。她觉得李卫国欺人太甚,认为他没有丝毫人情味,将他们贾家逼上绝路。她心中的恨意,达到了顶点,再也无法忍受。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贾张氏终于忍无可忍。她看着从四合院方向飘来的一缕缕炊烟,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肉香,想到自己家里每日的清汤寡水,她心中的怒火彻底爆发。她感到身体里有一种力量,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再也无法压制。她要反击,她要让李卫国知道,她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她要用她最擅长的方式,在大院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来宣泄她内心的愤怒和不甘。
贾张氏猛地从棚户区里冲了出来,她的头发蓬乱,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怨恨。她嘴里发出尖锐的嘶吼,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她直接冲进了四合院,她的出现,立刻打破了院子里的平静。一些正在乘凉的邻居看到贾张氏这副疯狂的模样,都吓得赶紧躲回了屋里,生怕被她殃及池鱼。
“李卫国!你这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贾张氏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咒骂着,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响彻整个四合院。她跑到了李卫国的祖宅门口,猛地停了下来,双手叉腰,对着紧闭的大门破口大骂。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脸上青筋暴起,表情狰狞可怖。
“你个丧门星!你父母死了就死了,还回来作孽!把我们一家老小都赶到棚户区!你心是石头做的吗?!你良心被狗吃了!”贾张氏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李卫国,她的唾沫星子四溅,声音几乎要震破耳膜。她将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倾泻到李卫国身上,她诅咒他永远得不到安宁,诅咒他未来的日子比贾家还要悲惨。她甚至将他父母的牺牲也拿出来说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刺激李卫国。
她的叫骂声在大院里回荡,吸引了更多的邻居从门缝和窗户里偷偷张望。他们看到了贾张氏的疯狂,也听到了她恶毒的咒骂。有些邻居感到厌恶,有些则感到害怕。贾张氏毫不在意这些目光,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发泄之中。她拍打着李卫国的大门,用拳头狠狠地砸着,发出砰砰的闷响。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用力,仿佛要将所有积压在心底的怨恨都通过这种方式释放出来。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总有一天,你会比我们贾家还要惨!你信不信,你迟早也会像你父母一样,死在外面,无人收尸!”贾张氏咒骂得越来越恶毒,甚至涉及到了对李卫国父母的诅咒。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歇斯底里,仿佛一个疯子。她甚至开始用脚踢踹李卫国的大门,用她那双因为长期劳作而变形的脚,狠狠地踢着木门。
李卫国此刻正在屋内。他当然听到了贾张氏那刺耳的咒骂声。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深邃,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立刻冲出去与贾张氏对骂,因为他知道,这正是贾张氏所希望的。他要做的,不是正面冲突,而是收集证据。他早就料到贾张氏会有这种疯狂的反扑,因此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在屋内的隐蔽角落里,放置了一个小型的、简易的录音设备。那是一个小巧的留声机,虽然技术落后,但在安静的环境下,足以清晰地录下贾张氏的咒骂声。他没有直接拿出来,只是假装在屋内走动,似乎没有注意到贾张氏的叫骂,实则是在调整录音设备的位置,确保能将贾张氏的声音完整而清晰地记录下来。他甚至还特意打开了一扇朝向大门方向的窗户,让声音能够更好地传入屋内。
他静静地听着贾张氏的每一个字,每一句恶毒的咒骂。他将这些咒骂声,都视为贾张氏为自己挖掘坟墓的铁证。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知道,贾张氏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未来她付出代价的依据。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只是冷静地听着,观察着,记录着。
贾张氏的叫骂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她似乎要把这几年所有的委屈和怨恨都一次性发泄出来。她骂累了,就坐在李卫国的大门口,继续拍打着地面,咒骂着。她的声音嘶哑,但依然充满了怨毒。她甚至开始在大门口吐口水,做出各种侮辱性的举动,试图激怒李卫国。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吓得赶紧从棚户区里跑了出来。她看到贾张氏坐在李卫国大门口撒泼,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她知道贾张氏的脾气,也知道李卫国的手段。她生怕贾张氏会再次惹出更大的麻烦。
“妈!你干什么呢!快别骂了!有什么事回去说!”秦淮茹焦急地拉着贾张氏,试图将她拉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和劝慰。
贾张氏根本不理会秦淮茹的劝阻,她只是继续咒骂着。她认为秦淮茹是个没用的废物,根本帮不上忙。
李卫国在屋内将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直到贾张氏的咒骂声渐渐平息,秦淮茹将她连拉带拽地带回棚户区之后,才缓缓地关上了窗户。他走到录音设备前,满意地看着里面转动的胶片。他知道,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掌握在手。贾张氏的疯狂反扑,非但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成为了他手中最有利的武器。
他拿起录音设备,目光冰冷而坚定。他知道,贾张氏的撒泼和咒骂,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他要让贾张氏为她恶毒的言行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会利用这些录音,让她在大院里,乃至在街道办,彻底失去立足之地。他要让贾张氏明白,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而一旦他决定出手,绝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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