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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胡亥!系统带我成就万世大秦 密查盐铁账,揪出赵高一条臂膀

深夜的御书房里,青铜漏壶的滴水声比往常更清晰。

胡亥捏着《盐铁坊经营图》的手背上浮起青筋,烛火在他眼底晃出两簇暗芒——图角那行被墨汁洇湿的批注,分明是用密文写的“陇蜀盐道,月贡千金”。

“好个赵常侍,”他将羊皮卷往龙案上一按,指节叩出脆响,“私设盐井也就罢了,竟连陇西到蜀郡的商道都成了你的钱袋子。”窗外的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他忽然想起三日前周平跪在丹墀下的模样——那家伙被揪出贪墨时,供词里总绕不开“盐铁司王大人指点”。

当时他只当是攀咬,如今看来,王德这根线,早该抽了。

案头的青铜古卷泛起微光,系统提示在他脑海里响起:【主线任务·整顿盐铁(进度20%→35%)】。

胡亥扯了扯龙袍广袖,对着暗处轻咳一声。

“陛下?”值夜的小黄门掀开布帘,冻得鼻尖通红。

“传廷尉蒙毅,即刻来御书房。”胡亥的声音像浸了冰水,“让他穿便服,走偏门。”

半个时辰后,蒙毅裹着一身寒气冲进殿内,腰间的玉玦撞出细碎声响。

他单膝跪地时,皮靴上还沾着未化的雪:“陛下,可是出了急事?”

胡亥没答话,只将《盐铁坊经营图》推过去。

蒙毅俯身细看,喉结猛地滚动两下——他在廷尉府审过无数卷宗,却从未见过如此缜密的贪墨链:陇西的盐井挂在死人名下,蜀郡的商队用官船运私盐,账目上每笔交易都盖着盐铁司的官印,偏生国库的进账少了两成。

“彻查盐铁司账目。”胡亥屈指敲了敲图上“陇蜀盐道”的标记,“从去年春的盐税起,逐笔核对。

要查粮车的车辙印,查盐包的封泥,查每笔银子过了几道手。“他忽然笑了,”若有人问起,就说朕要考校你廷尉府的算学——你蒙家世代忠良,总不能连加减乘除都算不清。“

蒙毅的手指攥紧了图卷,指节发白:“臣明白。”他起身时,外袍下摆扫过龙案,带落半块未用完的松烟墨,“臣定将每粒盐、每文钱的去处,都摊在陛下跟前。”

三日后的清晨,蒙毅再次踏进御书房时,手里多了个裹着青布的木匣。

他掀开布角,露出一叠染着茶渍的账本,最上面那张纸页边缘发毛,分明是被反复誊抄过:“陛下,盐铁司宦官王德,自去岁二月起,将应缴国库的两成盐利截留在陇西私库。

这是他伪造的三份账册,还有二十三个盐商的供状。“

胡亥翻开账本,第一页就落了块墨点——正是他那晚在图上看到的位置。

他合上木匣时,指腹擦过匣底的暗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敲在青铜上:“即刻拘捕王德,着廷尉府严审。”

“遵旨。”蒙毅抱了抱拳,转身时腰间的玉玦又撞出一声轻响。

消息传到赵高耳中时,他正往金丝楠木匣里收一对羊脂玉扳指。

茶盏“啪”地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绣着蟒纹的鞋面上,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王德那蠢货!”

晚膳时分,赵高的玄色马车碾着未化的积雪冲进咸阳宫。

他扶着小宦官的手跨过门槛时,鬓角的银线被风掀得乱飞:“老奴要见陛下。”

御书房里,胡亥正捏着块羊脂玉在看——是方才蒙毅送来的,说是从王德私宅抄出的赃物。

听见通报声,他随手将玉丢进案头的锦盒,抬眼时已是一副惊讶模样:“赵常侍这是?”

赵高扑通跪在青砖上,额头几乎要碰到胡亥的龙靴:“王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自先帝时就在身边当差。

他纵有万般不是,还望陛下看在老奴薄面上......“

“赵兄这话说的。”胡亥弯腰虚扶,指尖在赵高肘弯轻轻一按,“朕不过是让廷尉依法查案,难道赵兄要替法司做决断?”他忽然笑出声,“先帝当年最恨贪墨,赵兄跟着先帝几十年,该比朕更明白的。”

赵高的背佝偻得更厉害了。

他望着胡亥腰间晃动的玄鸟玉佩,喉咙里像塞了团烧红的炭——这小皇帝从前只知斗鸡走狗,如今竟连他的话都能顶回来。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句:“老奴失言了。”

待赵高的身影消失在殿外,胡亥转身从锦盒里摸出那块羊脂玉。

玉上还带着赵高的体温,触手生温。

他盯着玉上刻的“忠”字,忽然将玉往案头一抛。

玉落在《盐铁坊经营图》上,恰好压在“陇蜀盐道”的标记上。

“明日早朝,”他对着暗处轻声道,“传旨下去,所有盐铁账目,今后都要双抄三核。”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漫过飞檐,在龙袍上镀了层银。

胡亥望着案头那叠染着茶渍的账本,眼底的暗芒越来越亮——赵高的爪牙,才刚拔了一根呢。

次日早朝,丹凤门的铜钲刚敲过五响,胡亥便扶着玉圭步进宣室殿。

龙椅下的朝臣尚在交头低语,他目光一扫,殿内霎时静得能听见玉漏滴水。

“昨日朕说盐铁账目双抄三核,”他指尖叩了叩御案,声音清凌凌漫开,“今日便要定成铁规。”

赵高立在首列宦官班首,玄色朝服下的手指攥得发白。

昨日在御书房吃的软钉子还梗在喉间,此刻见小皇帝当众摊牌,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敢开口——先帝在时,最恨贪墨案牵连主官,他若替王德求情,倒坐实了“庇护”的嫌疑。

“丞相以为如何?”胡亥忽然转向李斯。

李斯正盯着自己靴尖的云纹,被点到名时肩头微颤。

他抬眼正撞进胡亥似笑非笑的目光里,忽然想起三日前蒙毅送来的盐铁司密报——那二十三个盐商的供状上,有两个的保人正是自己府里的门客。

“陛下明察秋毫,”他抚了抚银须,嗓音比平日低了半分,“双抄三核确能杜绝贪墨。

老臣...附议。“

殿内抽气声此起彼伏。

御史大夫冯去疾偷眼瞧赵高,见那权宦眼尾的皱纹绷成刀刻似的线,连朝珠都攥得咯嘣响。

胡亥端起茶盏抿了口,热雾漫过眉峰。

他看见赵高的指甲深深掐进朝服锦缎里,想起前世史书里写“赵高专擅朝政,二世为傀儡”——如今这傀儡,倒要先拆了权臣的爪牙。

三日后的刑场,北风卷着碎雪打在监斩台的红布上。

王德被反绑着跪在草席里,往日油光水滑的胡须沾了泥,见胡亥的龙辇停在街角,突然疯了似的往前挣:“陛下!

小人都是听赵常侍差遣——“

“斩。”胡亥掀着车帘的手顿了顿,声音被风撕得零碎。

刽子手的鬼头刀起时,围观百姓里爆发出欢呼。

卖胡饼的老妇举着沾面粉的手喊:“好!

贪了咱们盐钱的狗官就该砍头!“穿青衫的说书人拍着醒木接话:”圣明天子清吏治,奸佞无所遁形——“

街角茶楼二楼,项隐捏着茶盏的指尖泛白。

他望着刑场方向腾起的尘烟,耳中响着楼下的议论,忽然将茶盏重重一磕:“账房,结账。”

随从掀帘进来时,见他额角渗着细汗。

项隐摸出块碎银丢在桌上,目光扫过窗外摇晃的“咸亨茶肆”幌子——这小皇帝的手段,比他预想的狠辣得多。

昨日还在装纨绔斗蛐蛐,今日就敢动赵高发家的盐铁司,怕不是早把赵高的底摸了个透。

“去查查,”他压低声音对随从道,“廷尉府审王德时,可有人传信到赵府。”

深夜,御书房的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胡亥解了龙袍外罩,只着月白中单伏在案前。

羊皮地图上密密麻麻标着朱红小点,最醒目的一处写着“赵府暗线·少府丞”。

“赵高在少府安插了七个眼线,”他指尖划过“尚食监”的标记,嘴角勾起冷笑,“前日王德被抓,尚食监的贡膳里突然多了西域葡萄——分明是赵高在探朕的口风。”

窗外的雷声由远及近,一道闪电劈亮了窗纸。

胡亥抬头时,正看见案头青铜古卷泛起微光,系统提示在脑海里炸响:【主线任务·整顿盐铁(进度35%→50%)】。

“急什么?”他对着虚空挑了挑眉,“赵高的人,朕有的是时间挖。”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小黄门的低语:“李公公,陛下歇下了,您明日再来吧。”

胡亥刚要唤人,忽听廊下响起清脆的铜铃响——是说书人常用的响板。

他推开窗,只见宫墙根下有个穿灰布衫的身影闪过,怀里抱着个鼓囊囊的布包。

雷声又起,那身影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望了眼御书房的方向。

胡亥眯起眼,月光正好照亮那人腰间的坠子——是块刻着楚式云纹的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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