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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胡亥!系统带我成就万世大秦 密室对决·胡亥智斗赵高,险中求胜

亥时三刻,咸阳城的更夫刚敲过“天干物燥”的梆子。

胡亥裹着玄色大氅站在库房外,腰间玉珏随着脚步轻响。

他身后跟着三个带刀的亲卫,灯笼在风里摇晃,将影子拉得老长。

“陛下,这库房里存的是陇西新运的粮草,奴才前日刚查过账......”随行的少府丞声音发颤。

胡亥扫了眼他泛白的唇色,心里冷笑——这风声放出去才两日,连少府丞都知道他要“夜巡库房”,赵高没道理听不见。

拐角处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胡亥眼皮一跳,还未回头,后颈便挨了重重一击。

意识模糊前,他听见亲卫抽刀的脆响,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哼。

黑暗里有人低喝:“拖进巷口的马车!”

等再睁眼时,胡亥正躺在潮湿的青石板上。

头顶悬着一盏豆油灯,昏黄的光映出石壁上斑驳的水痕,霉味直往鼻腔里钻。

他动了动被麻绳捆住的手腕,听见铁链拖拽的声响——原来脚踝也锁着铁镣。

“陛下醒了?”阴恻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胡亥抬头,见赵成倚在石门边,手里转着柄匕首,刀刃在灯下泛着冷光。

这是赵高的亲侄子,生得尖嘴猴腮,左眉尾有道刀疤,此刻正咧着嘴笑:“我叔说您金贵,特意挑了这处密室——当年李斯审六国细作的地方。”

门又被推开。

司马欣提着灯走进来,玄色深衣上还沾着血渍。

这位赵高的幕僚最擅刑讯,前世胡亥在史书中见过他的名字——后来投降项羽,成了大秦的掘墓人。

此刻司马欣盯着胡亥,像在看案板上的肉:“陛下好手段,朝堂上把我家令尹耍得团团转。”他蹲下来,指尖戳了戳胡亥腰间的螭虎玉印,“可再聪明的鸟,进了笼子也得认栽。”

胡亥喉头动了动,喉咙发紧——这副害怕的模样倒不全是装的。

他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却强迫自己用发颤的声音问:“你们...要杀朕?”

“杀?”司马欣笑出了声,“我家令尹说了,留着陛下的命,比杀了有用。”他指节叩了叩石壁,“只要陛下肯写道诏书,说自己染了恶疾,禅位给令尹代理朝政......”

赵成突然踢了胡亥一脚:“装什么蒜!

你当我们不知道?

前日朝会故意拿楚玉佩刺激我叔,又夺了宫禁权——真当自己是始皇帝?“他蹲下来,刀背抵住胡亥下巴,”老子在这守了十年密室,什么样的硬骨头没见过?

等会让你尝尝’仙人献果‘的滋味,看你还嘴硬不!“

胡亥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望着赵成腰间的钥匙串——铜钥匙在灯影里摇晃,其中那枚月牙形的,应该能开他脚踝的铁镣。

墙角有个半人高的陶罐,渗出的水在地上积成小水洼,倒映着通风口的铁栅栏——那栅栏锈得厉害,或许能掰断。

“系统提示——触发隐藏任务:在密室内揭示赵高掌权后果,获得历史修正点。”

熟悉的青铜古卷在脑海中展开。

胡亥闭眼,眼前突然浮现出血火漫天的画面:咸阳宫的飞檐在大火中坍塌,百姓哭嚎着被楚军驱赶,赵高披着玄色龙袍坐在金銮殿上,嘴角沾着血,正把传国玉玺往火盆里扔。

“不!”胡亥猛地睁眼,眼眶通红。

赵成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刀差点掉在地上。

司马欣皱起眉:“怎么?

吓傻了?“

胡亥慌忙低下头,用发丝遮住眼底的狠厉。

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说:“我...我写诏书,求你们别...别用刑......”

司马欣和赵成交换了个眼神。

赵成嗤笑一声,踢了踢脚边的木案:“笔在那,按我说的写。”

胡亥被拽着跪到案前,手腕的麻绳蹭得生疼。

他盯着司马欣腰间的火折子——那东西能点火,或许能烧断麻绳。

又瞥见赵成摸了摸耳朵上的青玉坠子,这是方才踹他时碰松了,随时可能掉下来。

“陛下发什么呆?”司马欣不耐烦地敲了敲案几。

胡亥吸了吸鼻子,拿起笔的手还在抖:“我...我要喝水。

喉咙干...写不了字。“

赵成刚要骂,司马欣却拦住他,从怀里掏出个陶壶:“给他。”壶嘴凑到胡亥唇边时,他故意“不小心”撞了司马欣的手,陶壶“当啷”掉在地上,水溅湿了司马欣的裤脚。

“你!”司马欣脸色一沉,扬起手要打。

“别!”胡亥缩成一团,“我...我就是害怕......”他余光瞥见司马欣弯腰捡陶壶时,腰间的火折子滑出了半寸,离他的指尖不过三寸。

密室里的油灯突然晃了晃。

胡亥望着跳动的灯芯,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他知道不能再等了——等诏书写完,赵高就拿到了名正言顺的权柄;可现在动手,又怕打草惊蛇。

“司马大人。”他突然抬起头,眼里还挂着泪,“若是我帮你们...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司马欣顿了顿,眯起眼:“你想说什么?”

胡亥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我知道上林苑的鹿苑底下有个密道,能通到城外。

若你肯帮我脱困...我可以...“他喉结动了动,”把始皇帝藏在骊山陵的金器图给你。“

司马欣的瞳孔微微收缩。

赵成凑过来,刀疤跟着嘴角扯动:“你耍什么花样?”

胡亥望着两人,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的指尖悄悄往火折子的方向挪了挪,“只要能活着,我什么都给......”

石门突然被撞开。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喊:“令尹急召!”

赵成骂了句,踢了胡亥一脚:“先关着!”他和司马欣匆匆往外走,门“砰”地关上,铁链锁死的声响在密室里回荡。

胡亥望着逐渐熄灭的灯芯,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摸了摸藏在舌下的碎瓷片——方才撞陶壶时,他偷偷捡了块锋利的瓷片。

此刻碎瓷抵着麻绳,他轻声道:“赵高,你以为困得住朕?”

黑暗中,通风口的风卷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乱颤。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这一回,他听见的不是“小心火烛”,而是自己的心跳——像战鼓,像惊雷,要把这密室的天,都给掀了。

密室里的油灯将灭未灭,灯芯发出“噼啪”爆响。

胡亥望着司马欣腰间晃动的火折子,喉结动了动——方才被陶壶碎片划破的舌尖还在渗血,那股铁锈味正好衬得他眼眶更红。

他故意让笔尖在竹简上洇出个墨团,声音发颤:“司马大人...我若写了这诏书,赵高真会容我活?”

司马欣正盯着他笔下的字迹,闻言抬眼。

胡亥趁势往前挪了寸许,碎瓷片在掌心压得生疼——麻绳已经磨松了半圈。“我知晓令尹私吞了三十车辽东战马,”他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还有函谷关守将每月送他的盐引...这些罪证,我都藏在...藏在少府的漆盒里。”

司马欣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那是赵高赏的蓝田玉,此刻却烫得慌。

他跟着胡亥凑近半寸,耳尖泛红:“陛下何意?”

“你若能助我脱困,”胡亥的指甲掐进司马欣手腕,“我便把罪证尽数交予你。”他望着司马欣因激动而起伏的胸口,补了句,“足够让令尹身败名裂的罪证。”

石门“吱呀”一声被撞开。

赵成举着剑冲进来,刀疤在火光里扭曲成狰狞的蛇:“你们在说什么!”他的剑尖抵上胡亥咽喉,玄铁寒刃冻得人脖子发紧,“司马叔,莫要信这昏君的鬼话!”

胡亥的心跳到了喉咙口。

他望着赵成因愤怒而颤抖的指尖——那枚青玉耳坠正摇摇欲坠。“赵成,”他突然笑了,眼泪却顺着笑纹往下淌,“你当真以为你叔父会给你好处?”

赵成的剑顿了顿。

胡亥乘势往前一凑,鼻尖几乎碰到剑尖:“二十年前,你父亲赵升替他顶了私铸秦半两的罪,被车裂于咸阳街头。”他听见赵成倒抽冷气的声音,“你以为他是念着兄弟情分?

不过是你父亲知道他太多见不得人的事罢了。“

赵成的脸瞬间煞白。

他想起上个月在叔父书房瞥见的竹简——最底下那卷,赫然写着“赵升通敌”的朱批。

剑穗上的红绒线被他攥得发皱,声音发虚:“你...你胡说!”

“我胡说?”胡亥猛地抬头,碎瓷片“咔”地割断最后一根麻绳。

他反手抓住赵成手腕,将人往陶罐上撞去,“你去查查你母亲的妆匣!

你父亲临刑前塞给她的血书,现在该还在檀木盒里!“

陶罐“轰”地碎裂。

赵成撞在石壁上,青玉耳坠“当啷”掉在地上。

司马欣这才反应过来,扑过来要抓胡亥,却被胡亥一脚踹翻烛台。

豆油泼在干草堆上,腾地窜起半人高的火苗,浓烟裹着焦味瞬间填满密室。

“救火!

抓刺客!“赵成捂着流血的后脑勺大喊。

司马欣在浓烟里撞翻木案,竹简“哗啦”撒了一地。

胡亥弯腰捡起赵成掉落的钥匙串,月牙形钥匙正扎进掌心——他早看准了这把能开脚镣。

铁镣“咔嗒”落地的声响混着推门声。

“护驾!”

禁卫军的喊杀声穿透浓烟。

领头的校尉举着火把冲进来,长戈挑飞赵成手中的剑。

胡亥借着烟雾退到门边,望着司马欣被按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突然笑出声:“赵令尹的密室,倒是比朕的咸阳宫好进得多。”

此刻赵高正坐在章台宫的暖阁里,手炉上的错金银云纹被他抠得掉了漆。“什么?”他摔了茶盏,滚烫的茶水溅在绣金蟒袍上,“人跑了?

赵成和司马欣都被拿下了?“

“是,”跪在下首的宦官缩着脖子,“禁卫军说是接到陛下密令...说有人要行刺。”

赵高猛地站起来,玄色深衣扫落了案上的竹简。

他望着窗外渐起的月光,喉结动了动——方才胡亥在朝堂上递来的楚玉佩还在案头,玉上的云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像极了二十年前始皇帝看他时的眼神。

“备车。”他扯松领口,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去见陛下。”

咸阳宫的飞檐上,胡亥站在月光里。

他摸着颈间被剑尖划破的血痕,听着远处传来的车马声,嘴角勾起抹淡笑。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隐藏任务完成,获得历史修正点+50。”

“赵高,”他对着月亮轻声说,“你以为困住的是朕?”

风卷着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不远处,暗桩里的细作正将今日密室里的对话写成密信——而这一切,都落在胡亥身后阴影里那人的眼底。

那人摸了摸腰间的鱼肠剑,月光照亮他眉间的朱砂痣——正是前日在咸阳城施粥的“布商”项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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