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厨房的家养小精灵们吓得集体隐身,斯内普的黑袍如蝙蝠般掠过门槛:“夜游的小老鼠,终于现形了。”他的魔杖尖抵上弗雷德胸口,“还是说,需要我把邓布利多教授也请来共赏这场闹剧?”
景黎强装镇定地举起双手:“教授,我们在帮家养小精灵测试新口味的火焰威士忌软糖……”话未说完,斯内普已从他口袋抽出半融化的幽灵派对彩带,“解释一下,为什么禁书区会出现这种违禁品?”
景黎尴尬的站在原地,裤脚还沾着厨房的面粉。斯内普冰冷的目光扫过他:“新生总是学不乖。拉文克劳扣十分——”他突然眯起眼睛,盯着乔治背后蠕动的书包,“里面藏了什么?”
乔治还没来得及反应,书包拉链自动弹开,三只从禁书区顺来的发光幽灵扑腾着飞了出来,幽灵们围着斯内普尖叫。
斯内普阴森森地逼近,黑袍下摆如同毒蛇般扫过地面,他冰冷的目光在三人身上逡巡,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讽刺的弧度:“瞧瞧,这不是格兰芬多的‘英雄们’吗?夜游禁书区,和幽灵开派对,还顺走了魔法物品,真是‘出色’的行为。”
他踱步到弗雷德和乔治面前,声音像结了冰的刀刃:“韦斯莱双胞胎,我早该料到是你们。你们的愚蠢和自大,就像黑湖里的巨乌贼一样显眼。以为自己很聪明?在我面前,你们的小把戏不过是小孩子的过家家。格兰芬多扣50分关禁闭两周,不要来我这里我这儿可不收愚蠢的狮子去你们麦格教授那里。”
接着,他缓缓转向景黎,那眼神让景黎感觉像是被放进了满是毒蜘蛛的坩埚:“至于你,景黎。是被这两个蠢货的花言巧语骗了?还是你骨子里就带着愚蠢的基因?明天开始每天晚上来我的办公室,帮我熬制最难的魔药,要是出一点差错,就等着在医务室和庞弗雷夫人作伴吧。”直到我认为你的手不再像巨怪一样笨拙为止。别以为我会因为你是新生就手下留情,在我的课堂和惩罚里,可没有‘特殊照顾’这一说。现在,都给我滚回宿舍,别再让我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看到你们,否则,你们会希望自己从未踏入霍格沃茨。”
弗雷德和乔治垂着头,往日神采飞扬的脸上布满阴霾,活像两只被淋湿的大金毛。他们不再勾肩搭背地说笑,而是沉默地拖着步子,魔杖随意地晃荡着,偶尔碰撞出几星黯淡的火花。
景黎跟在后面,脑海里不断回放斯内普冰冷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魔药课上沸腾的毒汁,可他觉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乔治突然踢开脚边的石子,石子骨碌碌滚远,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早知道就直接躲回宿舍了……”他声音沙哑,带着难得的沮丧。弗雷德扯了扯嘴角,却比哭还难看:“斯内普那老蝙蝠,肯定是故意针对我们……”
“麦格教授知道我们给学院扣分肯定会杀了我们的”。
景黎没有复核只是分开了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占床就睡,早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课了,温书墨和贾斯汀看到他这样玩笑说道“你晚上去挖矿去了吗?”
“别提了,我被罚禁闭了从今晚开始”
贾斯汀来到他面前“咋回事?我觉得你昨天晚上不是睡得好好的吗?是不是格兰芬多的撺掇你和他们一起去夜游了?”
“没有,别提了我快困死了”。
几人来到礼堂,本就有意无意关注景黎的人看到他眼下悬着两团青黑,像是被夜神亲手泼上的墨渍,晕染的边缘透着淡淡的紫,如同暮色将褪时天边残留的暗霭。睫毛在凹陷的眼睑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随着低垂的目光轻颤,似欲坠未坠的蝶翅。苍白的脸颊泛着冷调的瓷感,唇角不自觉地抿成微垂的弧度,像是被揉皱的玫瑰花瓣,带着颓唐的褶皱。整个人仿佛从古老油画中走出的忧郁贵公子,黑眼圈非但未折损半分神采,反而为这份苍白脆弱镀上一层神秘的薄雾,丧意与美感在眉眼间诡谲交织,如同深秋清晨凝着薄霜的残花,脆弱得惊心动魄。
景黎在为了上课不睡觉耽误课程就在礼堂小眯了一会儿。
马尔福在心里蛐蛐道“这家伙是晚上不睡觉去挖矿了吗?”
斯内普的瞳孔微微收缩,看着景黎眼下浓重的青黑,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他冷硬的面容下,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表面上,他不屑地想着景黎这般不知轻重,把饭堂当成偷懒的温床,这副故作忧郁的姿态,不过是愚蠢又可笑的矫情;但心底深处,那两团青黑却莫名刺得他眼疼,让他想起年少时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想起被生活与周遭恶意磋磨出的疲惫。
他几乎立刻将这份转瞬即逝的情绪压下,代之以更深的冷漠与嘲讽。他在心底冷笑他的软弱与脆弱总是如此外露,不像斯莱特林会将疲惫与伤痕藏进野心的阴影里。但那如残花般脆弱的姿态,又让他不自觉地生出几分隐秘的烦躁,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不懂得隐藏情绪、任人欺凌的自己。于是,当冰冷的斥责即将脱口而出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话语里除了一贯的尖酸,还混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复杂意味。
作者碎碎念:
“读到这里的你,是不是还没放下这本书?如果此刻你还在,就当我们完成了一场跨越文字的默契击掌!期待下次还能与你在书页间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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