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这个风云变幻的大舞台上,有一股神秘势力如暗夜中的幽灵般悄然潜行,那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影门。这一回,影门破天荒地派出了一个超豪华的四人刺客小队,就因为有个财大气粗的富商,挥金如土,像撒豆子一样扔出好几大箱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只为买下一位倒霉地主的小命。影门哪能白拿这份厚礼,自然得亮出真本事,不然可就愧对这堆金山银山啦。
这四人小队里,除了大名鼎鼎、代号“月狐”的北冥有鱼,还有三位各怀绝技的高手,分别是“医师”“草狼”和“无风”。就说这北冥有鱼吧,刚突破到天境,那箭法简直绝了,就像流星划过夜空,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而其他三位,也都是影门里响当当的人物,每个人都有一手让人惊叹的独特本领。
先瞧瞧那位代号“医师”的青年,他那张脸白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大半张脸都藏在黑色口罩后面,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此刻,他正像个专业的雕塑家一样,蹲在一具尸体旁,手中的工具(其实就是些特制的利器)在尸体上捣鼓着,制造出各种能让人产生错觉的伤口。
影门虽说一直行事隐秘,在江湖上也是凶名赫赫,从来不怕担责任,但俗话说得好,树敌太多就像走在悬崖边上,迟早得摔个大跟头。所以呢,只要时间允许,这位“医师”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对现场进行一番“装修”,希望能把别人的视线引到别处去。
只见他双手如飞,几下就把尸体的肋骨捣得稀碎,接着运起真气,那气劲就像无形的大锤子,“砰砰砰”几下,把尸体里的内脏震得七零八落,伪造出一副对方生前是被巨大力量打碎内脏而死的惨状。完事后,他一边轻轻拍着巴掌,嘴里还念念有词:“搞定咯,这活儿干得漂亮!”一边撑着膝盖,像个老年人一样缓缓站起身来,还忍不住抱怨:“哎呀呀,我这老胳膊老腿儿,都快跟不上这节奏啦。”
说完,他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下筋骨,然后眼睛一瞟,看到北冥有鱼脚边那支断成两截的箭矢,眉头一挑,半劝说半责怪地说道:“嘿,月狐啊,那箭可得好好收起来,别让别人发现了,不然咱们可就暴露啦。”
北冥有鱼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像,面无表情,冷冷地回望过去,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冻成冰块。
“我知道。”她简短地应了一句,然后慢悠悠地把断箭捡起来,在手里摆弄了半天,好像在想这玩意儿该放哪儿,最后才不情不愿地收进箭囊里。医师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像老师看到学生交了一份满意的作业,接着又哼着小曲儿走向第二具尸体,继续他的“艺术创作”。
“月狐啊,你最好把那兜帽给戴上。”他又在尸体旁边蹲下,一边忙活一边说道,“你瞧瞧你,长得这么出众,这大晚上的,往这儿一站,就像黑暗里的一盏明灯,太显眼啦,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可这儿明明已经没有外人了呀,北冥有鱼心里想着,戴那帽子干啥,多麻烦。所以她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我行我素,站在原地,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北冥有鱼这丫头,脚跟一踮,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打算溜出厅外去撒欢儿。
可就在这时,厅门外像是突然闯进了个欢乐大炮弹,“轰隆”一声,爽朗豪快的大笑声震得窗户都抖了三抖,紧跟着,一个壮硕如熊的影子“嗖”地一下罩了下来,把北冥有鱼那娇小的身影给比得跟小猫咪似的。
要说北冥有鱼,那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一个,可在这位不速之客面前,哎呀,简直就像是个小不点儿被大山给压了顶。
“医师啊,你这可是多管闲事喽。”这声音,低沉又带劲,仿佛能直接穿透胸膛,让人心里头“砰砰”直跳。
来者是个中年壮汉,江湖人称“草狼”,影门里的顶尖刺客。这家伙,身板壮得跟座山似的,两米多的个头,比北冥有鱼高出一个脑袋还多,往那儿一站,跟堵墙似的,挡住了所有光线。
“嘿,你笑得这么欢,小心把附近的鸟儿都吓飞了!”医师瞪了草狼一眼,那眼神里,不满都快溢出来了。草狼呢,哈哈一笑,跟没事人一样。
“怕啥?咱又不是见不得人。”中年壮汉的眼神还是那么明亮,但仔细一瞧,嘿,深处还藏着一丝猩红的凶光,像是随时准备扑出去的狼。
“来一个我解决一个,来两个我解决一双,来一群我就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草狼摩拳擦掌,一副好战分子的模样。
“就知道打打杀杀。”医师皱了皱眉,那不满都快写在脸上了,“你就不懂‘过刚易折’的道理吗?”
“总比你这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好吧?”草狼耸了耸肩,那语气里,分明是在说医师的“伪造假像”是鬼鬼祟祟之举。医师刚想开口反驳,草狼那巨无霸般的大手一挥,直接就把医师的话给堵了回去。
“行了,别啰嗦了,你当你是唐僧念经呢?”
“都搜过了吗?”北冥有鱼适时插嘴,她可是知道草狼的任务是确保没有漏网之鱼,刚才他离开就是去满府搜查去了。
“鬼算不算?”草狼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把北冥有鱼给逗得白了他一眼。
草狼见状,愣了一下,随即“啧啧”两声,蒙面黑巾下的嘴唇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微笑,仿佛在说:“嘿,这小眼神,还挺勾人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姑娘,真是长得太标致了。”草狼的目光不自主地落在了北冥有鱼那若隐若现的白皙双腿上,从微荡的大衣袍摆间,那线条流畅得跟画儿似的,美得让人心动。她那肌肤啊,就像清晨花瓣上沾着的露珠儿,透着柔润又迷人的光泽,亮得让人眼睛都直了,仿佛被施了魔法,根本移不开视线。
草狼这会儿,喉咙里像着了火,咕噜咕噜直吞口水,心里直犯嘀咕:我的乖乖,这姑娘简直是性感小妖精转世,妩媚得能勾走人的魂儿!
此刻,草狼眼前正站着一位美得冒泡的少女,那模样,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美得有些过分了。而他呢,都有一阵子没好好“放松”过了,心里那股子火苗,早就“噌噌”地往上冒。
管她是不是武妖呢!就像一只饿狼看到了美味的小羊羔,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冲动就像闪电一样,从草狼的脑袋里直窜到脚底板,他的站姿瞬间变得扭扭捏捏,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心里那头小野兽“嗷呜”一声就冲了出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眼前这个近在咫尺、出尘脱俗的女孩压在身下。可他又不敢,毕竟对方的实力就像一座高山,远远把他甩在后面,他实在不知道对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能拼命地咬着牙,把这股子冲动使劲儿往肚子里咽。
北冥有鱼那可是心思细腻的主儿,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草狼这怪异的模样,微微皱起眉头,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上落了一滴灰尘,虽不明显,却也让人不舒服。
但这在草狼眼里,可就像那高贵公主的抗拒和嫌恶,反而更像一把火,把他的征服欲“呼”地一下就给点燃了。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就像猫儿闻到了鱼腥味,怎么都摆脱不了。
“月狐……”草狼这声音,干涩得就像被晒干的树皮,视线更是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在北冥有鱼身上这儿看看那儿瞧瞧,怎么都收不回来。
旁边的医师大概猜到草狼要说什么了,猛地叹了口气,就像被戳中了痛处,捂着额头直摇头,那模样,仿佛在说:“这小子,又犯浑了。”而北冥有鱼呢,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往后退了一步。可草狼这家伙,还揉着手,大大咧咧地往前跨了一步,那架势,就像一头准备冲锋的野牛。
这男人啊,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像拉风箱一样“呼呼”直响。北冥有鱼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是怎么回事啊?在这到处都弥漫着死亡气息的地方,居然还有心思搞这些?就算不是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她也没打算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啊。
“你说,我们不如来爽爽可好?”草狼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火热又沉重,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还带着一股子让人脸红的暧昧。说着,他的手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小老鼠,往北冥有鱼的大腿间伸去,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尝尝那充满弹性肌肤的滑腻滋味。
“腿上有毒。”北冥有鱼这声音,冷得就像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给冻结住。
草狼一听,伸出去的手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下子顿住了,脸色瞬间变得像一张白纸,有些凝滞。不过很快,他就歪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不知道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嘿,小妞,你喜欢那种‘特别’的玩法不?”一只油腻腻的手,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径直朝着北冥有鱼探了过去。
“……”北冥有鱼瞬间就皱起了眉头,那模样活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眼中满是厌恶,像见了最恶心的东西,蹭蹭往后退。可那草狼呢,就像个没眼力见的二愣子,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儿,还跟个癞皮狗似的,一步一步紧跟着。
这不,北冥有鱼一下子就撞到了大厅那粗壮的柱子上,就像一只撞在树上的小鸟,退无可退,狼狈极了。
两名同伴一脸茫然,就像两个迷路的小孩,正想问个究竟呢,就听到远方传来一个奇异的尖锐声响。那声音就像黄蜂在耳边嗡嗡飞,刺耳极了,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就像一块磁铁吸住了铁屑。
这声音是影门特制的响箭发出来的,一般人没经过相关训练,根本察觉不到,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而且根据声音的种类不同,还能传递各种讯息呢,就像一种神秘的密码。那支响箭,简直就是天空中的超级大喇叭,鸣声持续不断,尖锐得仿佛能穿透云霄,直戳人心——哦不,是直戳耳朵!换句话说,这就是无风在向我们喊:“嘿,哥们儿,我遇到大麻烦了,快来救我!”
草狼这家伙,嘴角一咧,笑得跟偷到了油的小老鼠似的,但眼神里那股子认真劲儿,比冬天的冰碴子还硬。“哎呀,无风那小子栽跟头了。”他嘀咕着。
影门的三位高手,一听这话,就像被弹簧弹起来似的,彼此对视一眼,那默契,简直了!然后,他们就像三匹脱缰的野马,嗖地一下冲出大厅,齐刷刷地往声音飘来的方向眺望,仿佛那里有宝藏等着他们去挖。
“嗯,那边应该有点‘烟花秀’看吧。”他们心里都这么想着,毕竟,求救信号总得有点视觉冲击力嘛。
可现实是残酷的——
“哎,这距离,简直是千里之外啊!”医师眯着眼睛,努力在漆黑的天幕上搜寻,结果只看到乌云在开会,星星在偷懒,啥信号也没见着。草狼也是,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脸“我也看不见”的无奈。
“毕竟人家是天璇宫出来的,那派头,杠杠的!”草狼一边说着,一边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无奈摊开双手。
“啥?天璇宫的人?”北冥有鱼一听到“天璇宫”这三个字,就像被电击了一下,反射性地蹦出这句话,那模样,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没错,错不了,她使的那一招一式,绝对是天璇宫独门剑法,就像我认得自己脸上这颗痣一样准!”草狼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面对这板上钉钉的回答,北冥有鱼只感觉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那复杂的小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全混一块儿了。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那颗突然加速跳动的小心脏,还使劲儿揪着自己的衣服,那衣服都被她揪得皱巴巴的,活像一张被揉皱的纸。
旁边站着的医师,瞅见她这副模样,一脸困惑地扫了她一眼,就像看一个怪胎似的,然后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咋这副模样呢?”
这时候,北冥有鱼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青年明朗清爽的笑容,就像夜空中突然划过的一道流星,一闪即逝。她压根儿就没听到医师的话,整个人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医师见她没反应,又连续叫了她好几声,那声音就像小锤子敲在铜锣上,“哐哐”响个不停,这才把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没事。”北冥有鱼轻轻摇了摇头,就像风中摇曳的小花,然后还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个青年的笑容从自己脑袋里甩出去。她心想,自己和那个青年都好久没见了,有十年了吧?这十年,就像一场长长的梦。
可是啊,有些人一旦遇见,那脸就像刻在了心底的石头上,怎么都抹不掉。那种感觉,就像吃了颗甜甜的糖,甜到了心里,哪是时间能轻易冲淡的呢?
“阿元……”心乱如麻的北冥有鱼,樱唇微微颤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轻声鸣叫,不知不觉间,那个一直藏在心底深处的名字就从她嘴里溜了出来。
这时候,几滴鲜红的血滴了下来,就像几颗红宝石掉落在地上。北冥有鱼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早就把下唇咬破了,那血就像小溪流一样,慢慢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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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天若衣心里默默念叨着,只要再靠近一点,师兄肯定能感应到她,然后像超级英雄一样飞奔过来救援。他们寄宿的客栈,离这里大概还有一里路,感觉就像是在走一条漫长的“希望之路”。
可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利箭如同闪电般射来,它荡飞了无数麦穗,就像是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死亡轨迹,而这轨迹的终点,正是天若衣和少年。天若衣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知道,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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