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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之长为老不尊 83、白狐幻梦奇谭

小说:一派之长为老不尊  作者:雪和  回目录  举报

这下可好,北冥有鱼就像站在了十字路口,左右都是大坑,怎么选都头疼得要爆炸。而那大供奉呢,跟个狡猾的老狐狸似的,招式越来越狠,越来越密,就好像已经把北冥有鱼心里那点小纠结看得透透的,专门对着她的软肋下狠手。

不过,这纠结的云雾很快就被一阵狂风给吹散了。只听“嗖”的一声,贝小路那肩膀上就跟被点了炮仗似的,中了一箭,疼得他“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再看那紫玄子,像个断了线的风筝,“啪叽”一声就被摔落在座位上,晕头转向的。

得嘞,这下北冥有鱼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豁出去拼一把啦。她狠狠地咬了咬下唇,那模样就像要咬下一块肉似的,接着故意卖了个破绽,就像个在舞台上故意摔个跟头的演员。

大供奉这老家伙,眼睛那叫一个尖,哪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呀,利爪就跟闪电似的,“唰”地一下就刺了过来。北冥有鱼呢,假装抵挡不住,右腿一屈,就像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硬生生地吃了这一招。

那大腿被刺穿的瞬间,冷冰冰的剧痛就像无数条小虫子,“嗖”地一下就游遍了全身,疼得她差点没叫出声来。但她也是个硬骨头,强忍着痛楚,把右腿伸得直直的,任由那利爪像把锋利的刀子,把肌肉撕得七零八落。然后,她用上全身的力气,一脚就踹在了大供奉的胸口上,就像个大力士推巨石似的,借着这反推之力,“嗖”地一下就震飞出去,斜斜地朝着大街边缘坠落下去。

在落下的过程中,北冥有鱼就像个神奇的魔法师,左手那么一拉弦,“唰”地一下就凝聚出了一道璀璨得像星星一样的纯白光束。

“哼,别妄想得逞!”

嘿,这大供奉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轻轻松松就像看透了少女的鬼点子。他也没去阻止少女,毕竟时间来不及啦,于是他像个忠诚的卫士,转而拦在了箭矢的射轴上。

下一瞬间,真气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哗啦哗啦”地激荡起来。

那数量庞大的箭矢群,就像一群疯狂的小蜜蜂,“嗡嗡”地集中在他们的最前排处。他们呢,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就像在梦里一样,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那场面,简直就像一群愤怒的马蜂集体出动,把眼前那倒霉家伙瞬间射成了个千疮百孔的“马蜂窝”,死得那叫一个透透的,彻底没了气儿。而离得稍远些的那些家伙,也没能逃过这场“马蜂灾难”,一个个身上或多或少都被扎出了窟窿眼儿,受了伤,其中有几个更惨,直接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眼瞅着对方阵营乱得像一锅煮糊了的粥,贝小路这小机灵鬼赶紧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跄跄地撑起身体,麻溜儿地把紫玄子往背上一背,那架势,活像个英勇无畏的小战士,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带着大家突围。嘿,还真别说,武林各派那帮人,被这一击给吸引住了,就像闻到腥味的猫,在几个指挥者的号令下,慢悠悠地朝着这边靠了过来。

这一来,贝小路他们总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求得了一丝活命的希望。

“哼,太气人啦!你这狐狸,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把老朽我这把老骨头放在眼里啊?”

北冥有鱼在和对方单打独斗的时候,一会儿这儿分神,一会儿那儿走神,就像个在课堂上开小差的学生。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得觉得被狠狠侮辱了呀,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无视的小透明。更别说是一位本该威风八面、傲视天下的宗师了,那气得,简直像个快要爆炸的气球。大供奉怒发冲冠,像头暴怒的狮子,“嗖”地一下扑向刚停住下落之势的北冥有鱼。

北冥有鱼这会儿还跟丢了魂似的,心神不宁,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供奉已经像个大炮弹似的冲到了眼前,那双手啊,就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毫无章法地乱抓一通。

北冥有鱼还没来得及把心神收回来,只能慌慌张张地迎上去。这两人就跟两个高速旋转的陀螺,瞬间交手了数十次,那荡出来的真气,就像个无形的漩涡,以他们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几乎真空的空间,把周围的雪和流矢都吹得像断了线的风筝,四处乱飞。

最后,白色身影率先像只断了翅膀的鸟儿,脱离了战圈。

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啦?她皱着眉头,努力无视那些像小蚂蚁啃咬似的痛楚,好不容易才撑起身体,用左掌接住一些血滴,就像个研究神秘宝藏的探险家,盯着那些血滴发呆。

接着,她又咳了几声。可那最后一丝倔强也似是强弩之末,她急促如鼓点般的呼吸,不过片刻,便如被风吹散的云雾,渐渐平息了下来。

“哦?”一声带着几分戏谑的轻呼,仿佛是从天际飘落。

三楼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好似被巨人的拳头硬生生砸穿。缺口处,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如同悬浮于空中的幽灵,负手而立,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自上而下,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紧紧锁住下方的少女。少女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却毫不畏惧,她仰起头,那眼神,凛然得如同寒冬中的孤松。

“哈哈哈哈!”大供奉的笑声,如同狂风中的雷鸣,爽朗而又刺耳,“北冥有鱼啊,你也会有这般狼狈不堪,让人不忍直视的时候?”

此刻的北冥有鱼,仿佛是从云端跌落凡尘的仙子,周身伤痕累累,衣物多处破损,那总是一尘不染的仙子之姿,此刻却沾满了血液、砂尘与污垢的混合物,活像一只在泥潭里翻滚过的纯白贵猫,狼狈中却带着几分可爱。

但即便如此,她身上依旧散发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会因为外表的狼狈而有所削减。

“怎么?你以为你那张嘴能喷出刀子来杀人?”北冥有鱼深吸一口气,那冷傲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嘲弄。

即便落得如此境地,她的傲气,也如同寒冬中的火焰,不容任何人践踏。

“都到这时候了还嘴硬?你可真是够下贱的。”大供奉嘿嘿两声,那嗓音,阴冷而又尖锐,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北冥有鱼闻言,万分唾弃地哼了一声,骂出“阉人”二字,如同利剑出鞘。

大供奉的笑容,瞬间僵住,眼角微微抽搐,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般。“嘴贱的畜生!”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要说太监最不愿听到的辱骂之词,“阉人”二字,定能稳坐榜首,大供奉的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最好祈祷今天别落到我手里,否则……”大供奉勾起嘴角,那眼神,猥琐而又贪婪,从上到下,将北冥有鱼打量了个遍,“你既是武妖之身,又是宗师,还冷傲得如同天上的仙子──哦,对了,你还顶着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那些窥视着你身体,想把你压在身下,让你娇喘连连、承欢膝下的男人,可不在少数。你还能变大变小,满足那些奇怪的癖好,你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第一尤物,你说是不是?”

北冥有鱼默默听完,只觉得一阵可悲,她轻轻摇了摇头,那笑容,淡淡的,却带着几分嘲讽:“只怕你没那个福分。”“哼,你那玩意儿,怕是早就不知道在哪个阴暗角落里发霉腐烂,成了乌鸦嘴里的大餐了吧!”

“你……你这混账东西!”

大供奉一听这话,瞬间像是被点了火的炮仗,彻底炸了锅。他的胸口像波浪一样起伏,手指颤抖得跟筛糠似的,指着北冥有鱼,嘴巴张了好几次,愣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哼,我看啊,就算是在旁边看你被人欺负得鼻青脸肿,那也是极好的一出戏!”

那老者气得简直要冒烟,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跟个炮弹似的俯冲下来,双爪如钩,直取北冥有鱼的要害,那架势,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才解心头之恨。北冥有鱼刚想往前迈步,右腿却突然像灌了铅似的,软绵绵的。她勉强握紧手中的弓,挥了出去。

眼看着那利爪和坚硬的弓就要上演一场“亲密接触”──

时间仿佛被施了魔法,定格了。

不过,他们要看的可不是这堵平平无奇的木墙。于是,这俩“临时搭档”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同时运起真气,一掌把木墙给轰了个稀巴烂。

从四散的木屑中,他们瞥见了──

──那如极光般绚烂,又带着几分神秘的苍蓝色光芒。

“是雪麒麟?”北冥有鱼感受到那股扶摇直上、气势磅礴的气息,一下子就认出了气息的主人──那个女孩。或许是因为太过突然,又或许是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她感觉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一时之间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偏偏……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连老天爷都不站在我这边?他……他明明是你该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大供奉在这一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身形摇晃,满脸颓唐,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

不应该这样的……他心里默默念叨,眼神里的光芒暗淡了许多,仿佛被远处的光芒给彻底掩盖了。嘿,这事儿啊,说不定得让北冥有鱼好好感恩戴德一番呢!要是她当时没做出那般反应,估计得像在迷雾里找路一样,费老鼻子劲儿,才能确定远处那闪闪发亮的光辉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你瞧那些个脑袋不太灵光的家伙,就像没头的苍蝇,自己的感觉都不咋信,非得旁人“啪”地一巴掌拍醒,才跟突然开了窍似的:“哦,原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嘿呀,果不其然,就是她……真真切切就是她……这可把北冥有鱼高兴坏了,就像身上背了座大山,突然被人“唰”地一下搬走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能飞起来。

“大快人心?”

大供奉气得脸都绿了,牙齿咬得“咯咯”响,冷笑一声,那表情,就像要吃人似的。他死死地盯着那少女,仿佛要用眼神把人家盯出个洞来。

“一只畜生跟老朽谈人心?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他气得浑身发抖,却还强装镇定地冷笑,“你就是只畜生,当年齐归元没选你,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你就是个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就靠着个宗师的名头,才勉强让人给点面子。”

老者越说越觉得好笑,“呵”了一声,完全不顾北冥有鱼那眼神,冷得就像冰碴子,能把人冻成冰棍,还有她那声怒气冲冲的“闭嘴”,继续说道:

“可不是嘛!你那家乡,直到现在还在遭罪呢!好多武妖都被当成奴隶,男的只能在土里刨食,活得跟老鼠似的;女的呢,天天被男人欺负,惨得哟……”嘿,你倒好,自个儿心甘情愿地往深渊里跳,跟那帮压根儿不把王法放在眼里的狂徒混作一团,还帮着他们干坏事?说真的,老朽我这脑袋瓜子,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死活想不明白啊!要是换作老朽我,早就把那群家伙杀得一个不剩,就像秋风扫落叶那般干净利落!

只见北冥有鱼早就像个即将爆发的火山,紧紧攥着拳头,那拳头仿佛能捏碎石头。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珠里的瞳孔都被拉得老长,活脱脱像是一头野兽的眼睛,散发着骇人的光。再看那牙齿,两颗犬齿从嘴里探了出来,就像两把锋利的小匕首。

“哼,恼羞成怒了吧?这是终于忍不住要扯下你那虚伪的面具,变回你那不干净的野兽模样啦?哈哈,北冥有鱼啊北冥有鱼,你整天摆着一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臭架子,其实啊,不过就是个心里藏着自卑,软得像豆腐的家伙罢了。你连个家都没有,没有国家可效忠,哪能明白我家主子那崇高伟大的信念呢?”

大供奉瞧见北冥有鱼这副模样,冷冷一笑,接着就像个泼妇骂街似的,滔滔不绝地嘲讽起来。

他那声音,又尖又细,就像一把小锥子,直往北冥有鱼的耳朵里钻,刺得她满脸的愤怒,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恨不能伸手把大供奉那张嘴给撕烂。可大供奉呢,就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仅没察觉,反而笑得更欢了,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在毒蛇窝里的毒花。

“要不就是……”

大供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就像变脸一样快,冷得像块冰。

“你心里还惦记着齐归元那小子呢?所以才……”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就像在钓鱼一样,等着北冥有鱼上钩。

北冥有鱼的脸“唰”地一下变得像白纸一样白,整个人就像被一阵狂风吹过的小树苗,摇摇晃晃,差点站不稳。她腿上的伤口,本来还不怎么疼,这会儿却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一样,钻心地疼——不,其实更疼的是她的心。她身上那层伪装,就像一层薄薄的纸,被一下子捅破了,内心的软弱全都暴露了出来。那些嘲讽的话,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冰刀,一刀一刀地割着她那颗柔软的心。

那是她心里唯一不能触碰的伤痛,就像藏在心底的一根刺,拔也拔不掉。

这也是她至今都无法忘记的伤痛,就像一道深深的疤痕,永远刻在了她的心上。

她一直都在骗自己,假装没看到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藏着“齐归元”这三个字。可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毕竟那件事,早就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呵呵,小丫头。你向来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看谁都不顺眼,从出生到现在,也就只对那一个人动了心,还爱得死去活来的——哦,说不定你只是不甘心罢了,所以才死活不肯放手。可惜啊,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人家压根儿就没把你当回事儿。”

“……闭嘴!”

白狐低低地咆哮着,那锋利的牙齿就像一把把小匕首,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把眼前的世界都撕碎。

突然,远处“嗖”地一下冲天而起一道螺旋火柱,那火柱就像一条愤怒的火龙,直直地冲向天空,把彼端的天幕染得一片通红,就像给天空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这火光映在白狐的双眼里,把它的眼睛都照得一片通红,就像两颗燃烧的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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