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长相甜美可爱?哈哈,那可千万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这吃相,简直就是从市井小巷里蹦出来的活脱脱的小吃货一枚。不过,这恰恰让一旁的雪麒麟找到了久违的共鸣——想当年,他和朋友们在街边烧烤摊,也是这般不顾形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热闹非凡,那份纯真的快乐,此刻仿佛穿越时空,再次涌上心头。
想那齐绮琪,虽然也是个吃货界的佼佼者,但吃相那可是温婉如水,小口慢品,哪有贝小路这般风卷残云的气势?在雪麒麟的朋友圈里,贝小路就像是那缕独特的清风,带着他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朋友满座的日子。
对着贝小路,雪麒麟总觉得心里那扇藏着秘密的门可以大大方方地打开,无需遮掩,无需修饰。不像对齐绮琪或是水云儿,她们更像是他的亲人,那份亲密无间让他有时反而难以启齿,生怕自己的烦恼会成为她们肩上的重担。
“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报喜不报忧’呢?”雪麒麟心里暗暗嘀咕,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总是劝她们,无论何事都要与他分享,而自己却悄悄藏起了心事,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就拿现在来说,他没有向齐绮琪或水云儿倾诉内心的重压,而是选择了贝小路作为倾听者。或许,这就是人性吧,总有些时刻,我们更愿意向那些不那么亲近,却又能理解我们的人敞开心扉。
雪麒麟端起一杯温热的太白酒,对着月光轻轻一抿,随即仰头,一气呵成,那酒液如涓涓细流,沿着喉咙滑入心田,带来一股暖流,也带走了几分忧愁。酒的辣,心的热,在这一刻交织成一首无言的歌。就在那一刻,女孩仿佛化身成了微型探险家,亲眼见证着清澈的酒液滑入血管,与沸腾的血液交织成一场奇妙的海洋探险,彼此融合,共舞一曲无声的生命之歌。
而此刻,酒香袅袅,友人相伴,这份突如其来的小确幸,就像是生活偷偷塞给你的一块甜蜜巧克力。
“嘿,小家伙,你是打算用眼神把这道菜融化了吗?”贝小路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战场”,满脸油光闪闪,嘴角还挂着调皮的酱汁痕迹,活像刚从美食派对上溜出来的淘气精灵。这画面,在古色古香的观水楼里显得格外突兀,周围几桌的贵族范儿食客们,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麻花,仿佛见到了餐桌上最不速之客。
要知道,观水楼可是城中一顶一的雅集之地,来往的不是官袍加身的显赫人物,便是珠光宝气的富家子弟,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几分书卷气和贵族范儿。唯独贝小路,这位餐桌上的“自由灵魂”,用筷子嫌麻烦,干脆上手,吃得不亦乐乎,成了这里的一道独特风景线。
“喂,看你吃得这么豪放,我这胃都开始抗议了呢!”雪麒麟调侃道,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笑意。贝小路听后,不屑地耸了耸肩,右眼眉毛挑得老高。
“本小姐花钱消费,爱怎么吃怎么吃,他们能奈我何?”说完,她又豪放地夹起一把青菜,往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鼓得像藏着两个小松鼠的粮仓。
“你不动筷子,这些美味可都要落入本小姐的肚子里喽,到时候别哭鼻子哦!”
“吃,我当然要吃!这可是我掏腰包买的!”雪麒麟终于不甘示弱地拿起筷子,嘴角挂着一丝不甘愿的倔强。她夹起一块肉,轻轻一送,肉便稳稳落入樱桃小口中,咀嚼起来就像是一只优雅的小鸟在枝头轻轻啄食,肩膀微颤,肉片便悄然滑入肚腹。
哎,真别说,这观水楼的菜色,名不虚传!
那肉片,软硬拿捏得恰到好处,每一口都是对味蕾的极致挑逗,仿佛它还偷偷藏着调味师的秘密配方,盐香与酱香交织,余味悠长,让人忍不住在齿间细细品味,流连忘返。
美食当前,谁还顾得上什么武林大会的烦恼?雪麒麟的压力就像被这股美食洪流冲刷得一干二净,不自觉地加快了用餐的节奏,一盘盘佳肴如同战场上的战利品,被她一一征服。每当油腻感悄悄爬上舌尖,一杯佳酿便如影随形,一饮而尽,仿佛连忧愁都被这股清流带走了。
而他们呢?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食世界里,对外界的评价充耳不闻,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的笑容,仿佛在说:“管你们怎么看,我们吃我们的!”
正当雪麒麟和贝小路的筷子如磁铁般同时被一盘香气扑鼻的鱼头吸引,眼神交汇,火花四溅,准备来一场“筷下争锋”时——
“这什么破天地方?!包厢没了就算了,连三楼都挤不进去?!”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如同冬日里的一把冰刀,划破了餐厅的和谐。
这声音,尖锐中带着几分诡异的阴柔,既不是纯粹的男声,也非标准的女调,更像是某个被命运捉弄的灵魂,在男女的界限上徘徊,让人听了直皱眉头。
雪麒麟一边咀嚼着嘴里的美食,一边好奇又不满地抬头,顺着声音的轨迹望去。只见三楼楼梯口,之前为他们服务的店小二正满头大汗,连连鞠躬道歉,活像是见到了比鬼还可怕的东西。
而站在小二对面的,是一个让人难忘的“奇特组合”。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丽紫袍的中年大叔,脸上浓妆艳抹,紫色的眼影搭配着鲜红的唇膏,像是从某个古老的戏台上穿越而来,却少了那份戏子的风流倜傥,多了几分不伦不类的诡异。他的年龄该是步入不惑,但喉结平坦,下巴光滑,完全没有半点成年男子的刚毅。
“难道……”雪麒麟心中暗自嘀咕,“这是哪位皇宫里逃出来的太监大人?”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场饭局,似乎比预想的还要精彩几分。对方的身影,简直就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那些皇家老管家翻版,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忍不住联想起龙椅旁侍立的“特别侍从”的气息。
就像是为了给雪麒麟的脑海添上一抹滑稽的色彩,贝小路的脸庞瞬间扭曲成了一朵即将凋零的苦瓜花,那表情,就像是刚刚不小心在霓虹灯下踩中了一块隐藏的“都市彩蛋”——一只被夜色遗忘的宠物排泄物,既无奈又嫌弃。
“哎哟,这不,皇家阉割大队驾到!”贝小路的声音冷得能冻住刚出锅的热豆腐,“我连他们的‘皇家香水’味儿都快能调制出来了,那股子混合着历史尘埃和隐秘欲望的味儿。”
自古以来,太监这一群体就像是命运的弃儿,被世人投以复杂的目光。人们不仅盯着他们身体上那不可言说的空白,还常常将性格的扭曲归咎于那片空白的缺席,仿佛灵魂的重量全靠那一小块组织支撑。
但雪麒麟,这位穿梭于现代与传统之间的灵魂旅者,却对这群历史长河中的特殊存在抱有一丝不同的看法。“嘿,咱们也别一棍子打死嘛。”她眨巴着充满理解光芒的眼睛,“你想想,谁愿意主动割舍那份‘男人的骄傲’呢?除非是命运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比如被生活逼到墙角,比如被命运之手轻轻一推,就成了历史大戏中的小角色。”
在这个思想如同万花筒般绚烂的现代,雪麒麟深知,太监背后的故事往往比他们残缺的身体更加沉重。许多太监,其实是被命运捉弄的孩子,或是孤儿院中被生活遗忘的角落,最终被推向了那个不可逆转的命运深渊。
“不过嘛,飞仙的梦,他们是做不成了。”雪麒麟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就像是在说,唉,这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呢。
身体的缺陷,就像是饭菜里不小心吃到的沙子,让人耿耿于怀。太监们,虽然修炼起来嗖嗖的,但终究因为少了那么一角,成了不完整的人生拼图,永远也拼不出那幅叫做“永恒”的壮丽画卷。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膝盖跪地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思。
“小崽子,你是活腻味了吧!”天境太监的声音尖锐得像被掐了脖子的公鸡,兰花指颤抖着,直指地上那个倒霉的店小二,小二的右脸颊红肿得像是刚出锅的馒头,不用说,这“杰作”肯定是出自那位太监之手。
雪麒麟心中暗骂:这家伙,武者的身份摆着,居然对一个平民百姓动手,还有没有王法了?
而贝小路呢,早就看不下去了,她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得像是要把屋顶掀翻。
“喂,你这个死太监!”贝小路的脖子梗得跟钢筋似的,“你这种没卵子的废物,居然敢在老娘面前动手打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真气,像是一阵狂风,瞬间席卷了整个酒楼,每个人的耳朵里都嗡嗡作响,仿佛在问:“她,她真的敢跟那个太监杠上?”
中年太监那副嚣张的嘴脸,早就让在场的众人看不顺眼了,但偏偏,只有贝小路这个“愣头青”敢站出来,就像是在一场静默的抗议中,第一个举起了牌子:我,不,同,意!在那金碧辉煌、权力交织的殿堂深处,达官贵人们自视甚高,如同高傲的凤凰,而太监,则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卑微的蝼蚁,一只蝼蚁胆敢在凤凰面前耀武扬威,无异于挑战整个森林的法则,让人心里那股子傲娇劲儿直痒痒。
想象一下,太监就像是紧紧缠绕在皇权这棵参天古木上的奇异藤蔓,扭曲而坚韧,既是皇权的阴影,也是它不可或缺的装饰。你拍一下这藤蔓,还得掂量掂量,毕竟,藤蔓背后站着的,可是那遮天蔽日的巨树。更何况,这位太监还是个身手不凡的天境武者,众人即便是心有不甘,也只能在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里头的小剧场却已经开演了——“嘿,这不典型的‘柿子捡软的捏’升级版嘛!”
就在这时,贝小路,这位性情如火的女子,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直呼太监为“阉人”,那音量,足以让殿内的烛光都颤抖几分。奇怪的是,周围的人群中,竟有不少人在心底默默鼓掌,有的甚至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赞许,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街头斗嘴大赛。
“哎哟哟,这是哪家的野狗没拴好,跑出来乱吠啦?”太监那张经过岁月雕琢的脸庞上,嘴角抽搐着,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缓缓转身,那双细长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当他的目光终于定格在贝小路的身上时,脸上的表情就像四季更替,从惊讶迅速转为寒冬般的阴冷。
“原来不是狗,是个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死乞丐。”太监的声音尖锐如针,刺破了大殿的沉寂,让人耳膜生疼。
雪麒麟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里暗想:“这太监可真逗,丐帮要是乞丐的代名词,那整个华朝怕是要改名‘丐帮帝国’了。”
要知道,丐帮,这个名字听起来朴素无华,可背后的故事却比任何传奇都要精彩。想当年,丐帮是以乞丐起家,但随着时光的流转,它早已从街头巷尾的小团体,蜕变为了横跨大江南北的超级联盟。他们的成员,从最初的乞丐,扩展到平民百姓,甚至不乏名门之后,成员数量之庞大,足以让任何门派望尘莫及,称其为“天下第一大派”,那是实至名归。
丐帮的用人哲学也很是独特,他们不像其他门派那样精挑细选,而是广纳贤才,不论资质,只要你有心,丐帮的大门就为你敞开。用句时髦的话来说,就是“人海战术”,以数量取胜,质量嘛,自然是在无数次实战中锤炼出来的。
所以,当贝小路针锋相对,咬牙切齿地回应:“好笑,老娘我既不是狗,也不是奴才,更不是那些只会在皇上屁股后面摇尾巴的货色!”时,雪麒麟心里那个乐啊,心想:“太监和狗,这比喻,真是太接地气了,让人忍不住想要给这姐们儿点个赞!”“哇哈哈,真是活久见!竟有人胆敢把咱这位‘杂家大人’比作汪汪叫的小狗!”贝小路心中一阵暗爽,仿佛夏日午后突然飘来的一朵凉爽云彩,将心中的闷热一扫而空。
“哼哧!贝小路,你个小妮子,今日竟敢对咱家如此无礼!”太监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瞬间拧成了一团麻花,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贝小路挑眉,心里嘀咕:“这太监八成是吃错药了,本小姐的名字啥时候成了他的禁忌词汇?”正想着,身旁的雪麒麟,那位身披银白战袍、骑着名为‘霜月’的灵兽、号称江湖第一萌物的家伙,竟然探头探脑,小手捂嘴,一脸八卦地问:“小路姐,这位公公似乎对你情有独钟啊?难道你俩月下老人牵过红线?”
贝小路一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雪麒麟,你脑洞别开那么大行不行?本小姐跟他?哼,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时,太监公公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看你往哪儿跑,小妮子!”只见他轻轻举起绣着金边的衣袖,半掩樱桃小口,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却让人听得脊背发凉。
“哎呀呀,看来咱们的丐帮副帮主大人贵人多忘事,岳阳城那场‘风花雪月’的小误会,这么快就抛诸脑后啦?”太监公公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刀,直刺贝小路心房。
“好好好,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这是要翻天了啊!杂家我今儿个非得……”
“哎哎哎,大内高手,您悠着点!”雪麒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举起手掌做了个“停”的手势,活像戏台上的小丑在制止一场闹剧。
“您这顶‘作反’的大帽子,咱们可不敢接啊,接了准得压得喘不过气来!咱们对圣上那可是忠心耿耿,比那东宫里的御花园里的花儿还忠诚,连片叶子都不敢歪一分一毫,反意?不存在的啦!”
说着,雪麒麟还夸张地做了个抱胸鞠躬的姿势,眼神里满是戏谑,仿佛在告诉全世界:咱们可是大大的良民一枚!边上的众人见状,有的捂嘴偷笑,有的强忍笑意,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既紧张又滑稽,仿佛是在看一出精彩绝伦的宫廷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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