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信红瞳女人。她要的不是帮忙，是饵。”
林凡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住了。
银狼的ID在他脑袋里冒出来。那个总爱用二进制代码当名字的黑客，除了她，没人会用这种带刺的警告方式。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进口袋，看卡芙卡的时候多了几分怀疑。
桂乃芬突然举起镜头对着自己，雨水顺着头发滴在衣领上，她却笑得很有精神，说：
“家人们！
现在需要大家帮个忙，向列车的量子网络注入特定的能量干扰信号，干扰源处理这些信号得花时间，这样我们就有更多时间应对危机！”
弹幕一下子全是彩虹屁和加油的话，她对林凡比了个“搞定”的手势，说：
“已经有好多观众注入能量干扰信号，干扰源处理数据得花时间！”
老杨在控制台那边欢呼起来，喊：
“小丹！把备用能源阀打开！小友，把你服务器的反向定位代码发过来！”
丹恒的长枪尖突然闪起青芒，一下子刺穿了仪表盘上一个闪着的红点，喊：
“干扰源坐标锁定！”
卡芙卡的晶体突然发出亮光，她手指飞快地动了几下，晶体里冒出的幽蓝能量顺着线路爬向干扰源，像蛇一样把它缠住、绞碎。
警报声一下子没了，列车也不晃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卡芙卡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晶体回到她手里，说：
“干得漂亮。
现在，该兑现我的条件了。”
林凡心里一紧。
卡芙卡看着窗外慢慢变清楚的星轨，说：
“抵达罗浮后，我需要你和小桂陪我去太卜司地牢。
那里关着我的同伴刃。困住他的牢笼，是用‘永劫’之力和量子锁双重加固的。”
她转头看向林凡，接着说：
“只有你的游戏开发系统，能生成破解量子锁的虚拟程序。小桂的直播设备有特殊功能，可以干扰地牢的监控系统，方便我们行动。”
桂乃芬手指悄悄勾住林凡的小拇指。
她没说话，但手心的温度传过来，暖暖的。
林凡问：
“为什么是我们？
你自己……”
卡芙卡笑着说：
“我擅长的是‘引导’，不是‘破解’。
再说了，小友的系统能连银河商城，那里有全宇宙最丰富的虚拟程序库。你以为我为啥一直跟着列车？”
丹恒把长枪重重地往地上一磕，说：
“这太冒险了。仙舟对‘危险分子’防备得比空间站还严，你们进去就是自投罗网。”
卡芙卡声音轻了些，说：
“但刃的情况等不了。
他体内的‘永劫’之力快控制不住了，再拖三天……”
她没说完，但大家都不说话了。
林凡看着操作台上还在运行的游戏服务器，新游戏的测试数据在滚动。
系统突然跳出提示：
“检测到关键人物‘刃’相关事件触发，是否接受隐藏任务？”
他喉咙动了动，这是系统第一次主动发布和主线开发没关系的任务，说明这事肯定影响很大。
他说：
“我去。”
桂乃芬手指马上抓紧了，但没反对。
丹恒着急地喊：
“林凡！”
林凡调出罗浮星图，说：
“这是最好的办法。
地牢的防御系统我研究过，虚拟程序确实能绕过生物识别。而且……”
他看了眼桂乃芬的直播界面，那条匿名警告还在闪，接着说：
“如果银狼真的在盯着我们，这可能是个机会。”
卡芙卡突然笑起来，说：
“小友比我想得还有意思。”
突然，林凡想起之前看系统提示和分析干扰源的时候，偶尔发现的奇怪信号波动，怀疑和银狼有关。
这时候，舷窗外闪过一个黑影，像展开翅膀的机械蝴蝶，又像个量子态的影子。
桂乃芬的直播镜头正好拍到了那个影子，弹幕一下子炸开了：
“什么东西！”
“银狼！”
“是银狼的机械宠物！”
丹恒马上拔出长枪，老杨也把扳手攥得紧紧的。
卡芙卡看着窗外，手指轻轻摸着晶体，小声笑了一下，说：
“看来，我们的客人提前到了。”
林凡盯着那个一闪就没的黑影，脖子后面发凉。
他认得那种量子波动的频率，和银狼的“量子投射”技术一模一样。
他心里想：
她来干啥？
警告？
试探？
还是……
姬子的声音从驾驶舱传来，说：
“准备跃迁。
目标，仙舟罗浮。”
列车引擎响起来，前面出现了量子泡沫。
列车跃迁轰隆隆响，震得舷窗嗡嗡的。林凡手指抵着那冰凉的会议桌，眼睛扫了一圈围坐的人。
桂乃芬把直播设备调成静音了，镜头对着车顶的应急灯，弹幕还疯狂地滚着呢，这会儿车厢里大伙紧张的喘气声可清楚了。
林凡先开了口，声音压得低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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