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就是他!昨儿后晌,我瞅见他在我屋窗户底下转悠!”
徐天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往前走了半步。
徐天:
“奶奶,您说我偷簪子,得有证据。
要是没证据...
我能告您诽谤。”
一大妈突然挤到前面,胸脯一起一伏。
一大妈:
“有证据!
昨儿晚上我起夜,瞅见徐天屋里亮着灯,手里攥着个黄澄澄的东西——”
徐天打断她,眼神像两把刀。
徐天:
“一大妈!
您知道作伪证啥后果不?
刑法,第xxx条,两年以上七年以下。
我前儿刚在厂子里听普法讲座,笔记都记这儿了。”
一大妈的脸“唰”地白了。她下意识看向易中海,可易中海正盯着地面;又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却突然低头抠起了石凳上的青苔。
公安的笔停在半空。方脸汉子眯起眼。
方脸公安:
“大姐,您确定?”
一大妈的喉结动了动。她张了张嘴,突然被院外的动静打断。
徐天盯着一大妈发白的嘴唇,心里冷笑。
徐天:
“上辈子就是这对夫妻,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我逼得丢了工作赔了钱。
这辈子?”
他摸了摸兜里的系统面板,上面“签到地点:聋老太太屋”的提示正在闪烁。
徐天:
“同志。我要求去老太太屋里看看。
要是簪子没丢,或者有别的线索......”
聋老太太的手猛地一抖。她抬头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又被泪水淹没。
聋老太太:
“同志,您快抓他吧!
他肯定把簪子藏起来了......”
方脸公安皱了皱眉,刚要说话,院外突然传来自行车铃铛声。众人转头望去,就见阎解成骑着车冲进来,后座上还带着个戴眼镜的小公安。
阎解成:
“同志,我把王教导员请来了!
他说这事儿得仔细查......”
.....
槐树影里,
阎解成带回来的王教导员正拿着笔记本,
眼睛在徐天和聋老太太之间来回看。
“同志,这徐天可不是个好东西!”
聋老太太突然提高了嗓门,干瘦的手指差点戳到王教导员的鼻子尖,接着说:
“昨儿中午,他堵在我屋门口,非要我把那支翡翠簪子交给他。
还说,要是不交,就让我这把老骨头……”
她猛地咳嗽起来,浑浊的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往下流,又说:
“我没给他,他今儿就来偷!”
方脸公安皱着眉头记录,王教导员抬了抬手,问道:
“老太太,您说他威胁您,有见证人不?”
“有!”
易中海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把烟杆在石凳上敲出火星,还说:
“一大妈,你跟同志说说。”
一大妈正揪着蓝布围裙,被他这么一提醒,手指都揪成了麻花。
她偷偷看了眼易中海,又赶紧低下头,说:
“我……我昨儿傍晚瞅见徐天进了老太太屋。
那时候天还没全黑,他推开门的时候,我正端着菜盆往厨房走……”
“您确定?”
王教导员的笔停在本子上,问道。
一大妈的喉咙动了动,说:
“确定……六点多的时候。”
....
王教导员带着两个公安进了徐天屋,
门帘一掀,穿堂风带着新刷的石灰味就扑出来了。
这屋是徐天前两日刚收拾的,炕席铺得平平整整,
木箱擦得锃亮,就连墙根的煤球都码成了整齐的小塔。
年轻公安小陈笑着说:
“徐同志,委屈你配合一下。”
说完,他戴着手套掀开炕席,底下只有半摞旧报纸。又蹲下身扒拉煤筐,煤块滚得叮当响,除了块生锈的铁钉子,啥都没有。
王教导员亲自翻木箱,叠得方方正正的蓝布衫底下压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里夹着张泛黄的粮票,再没别的东西了。
小陈直起腰,警帽檐上沾了层灰,说:
“没找着。”
聋老太太扶着门框往里探,枯瘦的手指抠着门框,说:
“不可能!
我明明……”
她声音突然卡住了,浑浊的眼珠在屋里扫了两圈,又说:
“许是藏得深?
再找找!”
王教导员摘下帽子拍了拍,说:
“我们按程序搜了两遍。老太太,您说簪子在徐天家,可现在没证据……”
易中海不知啥时候挤到门口,旱烟杆攥得指节都发白了,喊道:
“证据?我是院里一大爷,我搜!”
说着就要往屋里闯。
徐天侧身挡住门,手虚虚一拦,说:
“易大爷,咱可是说好了。
您要搜我屋,得先把那两百块钱给我。”
易中海瞪眼,问:
“啥钱?”
徐天掏出个小本儿,翻到夹着烟纸的那页,说:
“您方才在院里喊的,说要是搜不出簪子,就赔我两百块精神损失费。
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吧?”
院儿里响起稀稀拉拉的应和声。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晃过来,叼着根烟笑着说:
“一大爷金口玉言,咱可都记着呢。”
易中海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旱烟杆在地上杵得咚咚响,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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