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给的期限是啥时候？”
李景山说：
“明日正午。”
“过时不候。”
系统提示音在李景山脑海里响起：
“检测到邻**行次元能量波动，建议宿主关注‘鬼杀队’相关文明……”
李景山脚步稍微停了一下。
他抬头看看天空，东京湾那边传来长长的汽笛声，那是联合舰队在调整锚位。
他低声说：
“不急，先把眼前的钉子敲进去。”
...
李景山站在幕府天守阁的顶楼，看着下方街道上跪了一地的神官与武士。
这些家伙，以前可是牛得不行，号称“大和之盾”，现在呢，连抬头看他一眼的胆子都没有。
这时，有人喊道：
“将军到。”
接着就听到幕府将军穿着木屐在长廊里走路的声音，特别清楚。
这将军都快六十岁了，今儿个特意穿了朝服，衣服上金线绣的菊纹在光下看着有点发冷。
可他攥着桧扇的手指头，白得都发青了。
将军在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声音直打颤：
“李先生。
佐世保港的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了。”
李景山没回头，眼睛望着港口那边。
那边飘着星海联盟的蓝金双色旗，原来的旭日旗没了。
三小时前，联合舰队的电磁炮把港里最后三艘旧时代驱逐舰给炸了，爆炸的火光把半边天照亮了。
李景山转过身子，手指敲了敲桌上摊开的《朝贡条约》，说：
“你们国家海军最后的‘八八舰队’，就是我舰载无人机的靶子。
现在，你是签这个条约，还是想让东京湾的海水把这天守阁给淹了？”
将军喉咙动了动。
他想起昨晚收到的战报：那些大铁船能在十公里外准确打中中小型目标；那些会飞的“铁鸟”能在低空悬停，把地面看得清清楚楚；还有那个叫“黎塞留”的红披风女人，力气大得很，徒手把一门岸防炮的炮管给捏弯了。
将军突然弯腰，把佩刀解下来放在地上，说：
“笔墨。
请先生……让我保留神宫和皇族。”
李景山看了看条约附加条款里“祭祀自主权”那一条，点了点头。
贝法马上走过来，用银盘托着羊脂玉印泥。
将军哆哆嗦嗦地手指按下朱印。
李景山把条约收进皮包，说：
“很好。
三日后会有联盟总督来，帮你们收拾国内那些激进派。
至于你们‘神风特别攻击队’的余党……
我的无人机能在他们绑炸弹之前就闻出炸药味儿。”
李景山走出天守阁，黎塞留站在舷梯旁，红色披风呼呼地飘着，手指转着个被捏扁的炮弹。
这炮弹是今早有个武士想偷袭的时候发射的。
黎塞留说：
“下一站是鹰家堡。”
李景山抬头看了眼旗舰“星海号”的舰桥，说：
“他们总统昨天还在电视上说要‘捍卫自由世界’，结果我们的隐形战机绕着白宫飞了三圈，把他吃的早餐煎蛋都拍得清清楚楚。”
黎塞留挑了下眉毛，问：
“需要我去给他们的航母编队上上课吗？”
李景山说：
“不用。
大英帝国的皇家海军已经来求和了，法国人更逗，他们外长说‘愿意用卢浮宫一半的藏品换和平’。
真正得动武的……”
他指着北美西海岸的坐标，“是鹰家堡的太平洋舰队。”
一个月后，李景山站在巴黎荣军院的穹顶下。
地上的大理石还有激光炮烧过的痕迹。
这里本来摆着拿破仑的战剑，现在换成了星海联盟的全息投影，正循环播放着鹰家堡舰队被电磁风暴武器弄瘫痪的画面。
李景山通过扩音器对各国代表说：
“所以，各位。
朝贡不是丢人，是加入更先进文明的门票。
你们的资源、技术、人口，在联盟的安排下能增值好多倍。”
德国总理声音有点发紧，问：
“那我们的主权咋办？”
李景山笑了，手指点了下桌面。
全息屏马上换成岛国的实时画面：东京湾的新港口正往船上装联盟给的量子计算机，神户的工厂里，机器人正指导工人组装反重力运输车。
李景山说：
“你们政府的架子可以留着，但关键部门得有联盟顾问看着。
你们英国的北海油田，产量三成归联盟；法国的空客工厂，以后生产星际探测器的零件；至于鹰家堡……”
他看了眼对面脸都白了的总统，“你们的NASA并入联盟航天署，负责建月球基地。”
散会的时候，黎塞留留到最后。
她的红色披风垂在巴洛克式的廊柱边，像团火。
黎塞留抱着胳膊看着李景山，问：
“你真打算管这么大的事儿？
这些国家的旧贵族、宗教势力、极端组织，随便哪个都能闹出事来。”
李景山调出系统的“文明管理模块”，淡蓝色的数据流在两人中间转着，说：
“系统会盯着每个国家的情况，无人机群一天二十四小时巡逻，再加上各地总督找的本地人帮忙……
更重要的是，我找到了另一个有资源的地方。”
黎塞留皱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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