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9月18日,外敌制造事端炮轰营地,某地守军执行不抵抗政策,三省沦陷,三千万同胞陷入苦难。”】
【画面闪过:燃烧的村庄、被刺刀挑起的婴儿、跪在铁轨旁的亡国奴。”】
《高山下的花环》世界
梁三喜的拳头“砰”地砸在训练场上的弹药箱,震得步枪刺刀嗡嗡作响。
这个腰间挂着淮海战役伤疤的老兵,盯着屏幕上跪地求饶的百姓,喉结滚动着骂出脏话:“狗日的!当年咱山东也遭过这罪...血债必须血还!”
他的山东口音裹着粗气,拇指狠狠摩挲着子弹带扣——那里刻着1943年反扫荡时牺牲的战友名字。
赵蒙生的钢笔“咔嗒”掉在“不抵抗”三字上,墨水在纸上晕成血斑。
这个在燕京大学参加过抗日游行的青年,此刻用颤抖的手指抠进掌心:“三千万同胞...这是刻在骨头上的耻辱!”
他突然抓起望远镜砸向树干,镜片迸裂声里混着压抑的怒吼。
靳开来扯开领口的粗布纽扣,露出锁骨下被鬼子刺刀划伤的疤:“不抵抗?老子当年在中条山亲眼看见鬼子用百姓练刺刀!”
他踢翻脚边的水壶,转头冲新兵吼:“都给老子记住!枪杆子软了,老百姓就得遭罪!”
雷军长的吉普车猛地刹在土坡上,老将军盯着屏幕里的燃烧村庄,突然摘下军帽——露出头顶那道1937年被弹片划伤的疤。
他腰间的勃朗宁被攥得发烫,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擦过枪管:“当年老子用汉阳造追着鬼子跑了三里地...现在要是有光幕里的装备...”
金小柱的压缩饼干掉在雪地上,少年攥紧步枪护木,指节泛青:“连长,我爷爷说他被鬼子绑去挖煤,每天只给一个窝头...”
他睫毛上的霜花簌簌掉落,没注意梁三喜悄悄用袖口抹了把脸。
《横空出世》世界
冯石将军的钢盔“当啷”砸在核爆沙盘上,震落“罗布泊”三个字的沙粒。
这个在境外战场咬碎过冻土豆的老将,盯着屏幕里的刺刀挑婴画面,突然转身背对众人——宽厚的肩膀剧烈起伏,钢盔沿儿滴下的不知是汗还是泪。
陆光达的眼镜滑到鼻尖,手指在裤腿上划出深深的粉笔印。
普林斯顿的博士此刻浑身发抖,镜片反光里映着“亡国奴”字样:“李工...把1931年的核物理研究数据调出来...我们被卡脖子的日子,不该再来第二回。”
李一凡的搪瓷缸子“砰”地磕在计算稿上,褐色茶水溅湿“落后就要挨打”的投影:“三千万人啊!当年他们骂咱们东亚病夫,现在该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卧薪尝胆!”
他抓起草稿纸撕成碎片,纸片纷飞如当年的难民。
王茹慧轻轻按住丈夫颤抖的肩膀,指尖掠过他后颈的晒痕——那是1931年空袭时留下的灼伤。
她的白大褂口袋里,还装着父亲在南京大屠杀中遇难的泛黄照片。
毛熊阵营
莫拉索夫的伏特加酒瓶顿在半空,琥珀色液体倒映着屏幕上的浓烟:“华国的苦难...确实值得同情。”
他晃了晃胸前的“保卫基辅”勋章,眼神掠过桌上的《对华技术援助协议》:“不过他们该庆幸,有我们毛熊做后盾。”
华西耶夫的铅笔在计算纸上画圈,公式边缘批注着“华国工业指数:0.3”。
这个曾嘲笑华国“用算盘造原子弹”的学者,此刻轻声开口:“1931年的他们,确实需要依附强者。”
《长津湖》世界
伍千里的望远镜“咔嗒”掉在冰面上,他摸向胸口的银元——那是母亲在沦陷区用身体护下来的唯一财物。
枪管里的冻土豆“当啷”落地,惊飞一群乌鸦,他忽然想起1937年鬼子进村时,弟弟还在襁褓里啼哭。
伍万里的刺刀深深扎进冰层,冻裂的指缝渗出血珠:“哥,要是当年咱们有这样的阅兵式...鬼子还敢进村杀人吗?”
少年的护目镜蒙上白雾,分不清是呵气还是泪水。
雷睢生拍了拍腰间的M24手榴弹袋,笑声突然沙哑:“雷公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外敌和软骨头!等老子打完这仗,非去沈阳给九一八纪念馆捐颗炮弹!”
梅生捡起掉在雪地里的望远镜,镜片里女儿的照片被血污般的夕阳染红。
他用冻僵的手指在镜筒刻下“韧”字,金属与冰面的摩擦声,像极了1931年父亲临死前咬破鬼子耳朵的闷响。
米国阵营
史密特的雪茄在指间燃成灰烬,他盯着屏幕里的屠杀画面,忽然转头对副官说:“1931年的华国...和现在的光幕,真是同一个国家?”
语气里带着罕见的疑惑,却很快被冷漠取代。
雷德利蜷缩在弹药箱后,钢盔上的十字被口水洇开:“上帝啊...这和咱们在长津湖遇到的军队,真的是同一群人?”
他摸出皱巴巴的家书,母亲在信里说“战争是政客的游戏”,此刻突然觉得刺目。
台岛士林官邸
常凯申的假牙咬碎了翡翠镇纸,碎屑混着血丝滴在《剿匪手册》上:“娘希匹!这是共党栽赃!当年蒋某人为保存实力...是战略迂回!”
他疯狂翻找《西安事变回忆录》,却碰倒了桌上的“蒋中正戎装照”,玻璃裂痕恰好划过“不抵抗”三个字。
《亮剑》世界
李云龙的旱烟袋“啪”地抽在窑洞墙上,火星溅在“平型关作战图”的“老爷庙”位置:“他娘的!老子要是当年有一个营的机枪连,早把鬼子的柳条湖炸上天了!”
他突然转身冲通信员吼:“给老子接总部!就是拼光独立团,老子也要去1931年揍鬼子!”
赵刚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挡住泛红的眼眶:“老李,不抵抗三个字,比鬼子的刺刀还戳心。
但你看现在的我国...三千万同胞的血,终究没有白流。”
丁伟敲了敲搪瓷缸子,突然把茶水泼在地上:“当年我爹被鬼子砍头前,让我记住宁做战死鬼,不做亡国奴。
现在光幕里的军队...算是给老辈人争了口气。”
旅长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却带着颤音:“李云龙你个兔崽子!当年你说阵地在人在,现在该让鬼子看看,咱们的阵地——从鸭绿江到他们老家,寸土不让!”
鬼子阵营
山本一木的军刀挑起地图上的“三省”区域,嘴角扯出狰狞的笑:“1931年的华国,就该永远跪在地上。
大鬼子皇军的铁骑,才是他们的救赎!”
他想起特工队在平安县城的暴行,突然觉得喉咙发渴,端起清酒一饮而尽。
筱冢义男放下望远镜,镜片上的火光映得眼神发亮:“1931年的胜利,证明了大和民族的优越性。
现在的光幕...不过是支那人的幻想罢了。”
他摸向腰间的家传佩刀,刀柄“武运长久”的刻痕在金光下泛着冷意。
金光掠过训练场的刺刀、荒漠中的帐篷、冰原上的钢盔,还有窑洞里的煤油灯。
我方军人攥紧了手中的武器,指节发白;鬼子阵营的军官们互相碰杯,笑声里带着狂妄;常凯申盯着屏幕,眼神闪躲;毛熊科学家们摇头叹息,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米国士兵则冷漠地继续擦拭枪支,仿佛眼前的苦难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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