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想抽手时，隔壁婴儿房突然传来一声细弱的啼哭。
??????哇——
??????两人同时僵住。
??????林年年手忙脚乱要从池越腿上下来，却被他扣住腰肢。
??????雪花的哭声越来越响，带着委屈的抽噎，显然是从睡梦里哭醒的。
??????年年......池越额头抵着她额头，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情欲，再等两分钟...
??????不行！林年年推着他肩膀坐起来，睡裙乱成一团，她肯定是找我们。她刚要下地，池越却拽住她手腕，低头吻掉她唇上的口红印：我去抱。
??????等池越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雪花回来时，林年年已经整理好衣服，正往奶瓶里兑温水。
??????小丫头一见妈妈，立刻伸着小手要扑过来，哭得小脸蛋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池越衬衫上。
??????妈妈在这儿呢。林年年接过女儿，拍着她后背轻声哄，是不是做梦啦？
??????不怕不怕，爸爸妈妈都在。
??????雪花攥住她睡裙领口，抽抽搭搭地往她怀里钻，小脑袋蹭得林年年下巴发痒。
??????池越站在旁边，看着妻子怀里软成一团的女儿，又看看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突然笑出声：我们女儿这是在拆台呢。
??????拆得好。林年年白他一眼，低头给雪花喂奶。
??????小丫头含住奶嘴立刻安静下来，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妈妈，偶尔蹬蹬小腿，像是在确认妈妈真的在身边。
??????等雪花再次睡熟，已经过了零点。
??????林年年把女儿放进婴儿床，刚直起腰就被池越从背后抱住。
??????男人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里带着点抱怨：这半个月，她夜里要醒三次。
??????你出差那周，我醒了七次。林年年转身戳他胸口，现在倒怪起她来了？
??????没怪。池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就是觉得......他低头看了眼婴儿床里熟睡的小丫头，她是不是太黏我们了？
??????王阿姨说再这样下去，以后分床睡要闹翻天。
??????林年年沉默片刻，指尖轻轻碰了碰雪花攥成小拳头的手：她才三个月，认人是正常的。她抬头看池越，而且......她声音放软，她只是需要安全感。
??????你看她刚才哭成那样，不就是因为梦里没摸到我们吗？
??????池越没说话，指腹摩挲着她手背。
??????窗外的月光落在婴儿床的围栏上，把雪花的小脚丫照得像玉做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低叹口气：把小床挪到我们房间吧。
??????林年年一怔：你不是说......
??????我是说过要从小培养独立。池越低头吻她额头，但我夫人说得对，她需要安全感。他指了指自己胸口，我这儿，有的是。
??????林年年笑了，踮脚吻他下巴：池总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
??????池总什么时候都听夫人的。池越捏了捏她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表，十点半还有个视频会，陈副总说项目卡在关键节点。他低头看了眼婴儿床，你先睡，我去书房......
??????不用。林年年拉住他，把小床挪过来，你开会时我看着她。
??????要是她醒了......
??????我来。池越打断她，你最近睡眠不好，今晚我带她。
??????林年年还想争，却见池越已经轻手轻脚把婴儿床挪到床边。
??????小丫头睡梦里翻了个身，小屁股撅得老高，池越看得直笑，摸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家族群，让爷爷奶奶看看他们孙女的睡姿。
??????池越！林年年去抢手机，却被他笑着躲开。
??????男人转身时，她的指尖不小心擦过他西裤前侧——那里还留着刚才的痕迹，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度。
??????池越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低头看她，目光暗得像深夜的海。
??????林年年被他看得耳尖发烫，刚要缩回手，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自己腿上。
??????年年......他声音哑得厉害，再这样......
??????开会去！林年年推着他往书房走，耳尖红得要滴血。
??????池越笑着任她推，走到门口又回头：要是她醒了，喊我。
??????知道了。林年年应着，转身却见雪花不知何时醒了，正扒着小床围栏冲她笑，口水把围嘴都打湿了。
??????她刚要去抱，手机突然震动——是池越发来的消息：
??????【夫人刚才那下，我得记仇。】
??????【记什么仇？】
??????【记到明天早上。】
??????林年年看着手机笑骂一句，抬头却见池越从书房探出头，冲她比了个口型：我爱你。
??????雪花突然咯咯笑出声，小手拍着围栏。
??????月光漫过三人，把影子叠成小小的一团。
??????林年年抱着女儿走过去，池越已经打开视频会议，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子卷到小臂，左手抱着雪花，右手在键盘上敲个不停。
??????陈副总，方案里第三点......他说着，低头用下巴蹭了蹭雪花的小脑袋。
??????小丫头立刻抓住他的领带，把那根价值不菲的真丝领带拽成了皱巴巴的毛毛虫。
??????视频里传来下属憋笑的声音，池越却像没听见似的，捏了捏女儿肉乎乎的后颈：别闹，爸爸在工作。
??????林年年靠在门框上看这一幕，突然觉得心口涨得厉害。
??????池越抬头时正撞见她的目光，冲她勾了勾手指。
??????她走过去，他便拉着她的手按在雪花后背上——小丫头的体温透过薄棉服传过来，暖融融的。
??????会议开到一半，雪花又困了。
??????池越把她放进旁边的小床，刚要转身，却被她攥住袖口。
??????男人无奈地坐下，任由女儿攥着自己的袖子，继续和下属讨论方案。
??????林年年站在他身后，伸手帮他揉了揉发紧的后颈。
??????池越的动作顿了顿，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视频里的陈副总很识趣地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大老板耳尖泛红的模样。
??????深夜的风掠过窗棂时，林年年靠在池越肩头打了个哈欠。
??????男人关掉电脑，把她打横抱起：去睡。经过婴儿床时，他弯腰把女儿往上挪了挪，雪花迷迷糊糊蹭了蹭他手掌，又睡熟了。
??????林年年窝在他怀里，手指无意识揪着他衬衫纽扣。
??????池越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吻她额头：今天委屈你了。
??????没委屈。她勾住他脖子，就是......她咬了咬他下巴，明天早上的酒酿圆子，要加两个鸡蛋。
??????加三个。池越笑着应，手却不老实地钻进她睡裙。
??????林年年拍开他的手，指了指隔壁的小床：她要是醒了......
??????醒了我哄。池越吻她耳垂，现在，先哄夫人。
??????林年年还想说话，却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黑暗里，池越的手探到她腰后，轻轻一扯——睡裙的系带松了。
??????她推他的手落在他胸口，却在碰到他心跳时顿住。
??????池越......
??????嗯？他的吻落在她锁骨上。
??????我爱你。
??????池越动作一滞，抬头看她。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进来，照见她眼里的水光。
??????他低头深深吻她，手指抚过她后颈的发，声音哑得厉害：我也爱你，林年年。
??????爱你，也爱我们的小雪花。
??????他的手顺着她腰往下，林年年突然抓住他手腕。
??????男人抬头看她，眼里是压抑的情欲。
??????她咬了咬唇，轻轻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那里还没完全恢复，却藏着他们最珍贵的礼物。
??????池越的呼吸乱了。
??????他低头吻她小腹，吻得极轻极慢，像在吻一件易碎的珍宝。
??????林年年摸着他后颈的碎发，突然轻声说：下个月......
??????嗯？
??????等满三个月......她声音越来越小，我想要......
??????池越猛地抬头，眼里的情欲几乎要漫出来。
??????他吻她唇，吻得又急又重，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松开：夫人说话要算数。
??????林年年被他吻得眼尾泛红，伸手推他：去把小床挪过来，万一她醒了......
??????池越笑着去挪婴儿床，回来时却没上床，而是半躺在她身边，把她圈进怀里。
??????雪花在小床里翻了个身，小脚丫搭在围栏上。
??????林年年伸手摸了摸那团软乎乎的小脚，转头却见池越正盯着她看。
??????看什么？
??????看我夫人。池越用鼻尖蹭她鼻尖，看我女儿。他低头吻她，看我们的家。
??????林年年笑着往他怀里钻了钻。
??????窗外的玉兰花在风里轻轻摇晃，送来阵阵清香。
??????雪花在小床里发出细细的哼声，池越刚要起身，却被林年年按住：我来。
??????她刚坐起来，池越却拉住她，指了指自己胸口：躺这儿。他拍了拍自己心脏的位置，让她听爸爸的心跳。
??????林年年把雪花抱过来，小丫头立刻拱进池越怀里，小脑袋贴着他心跳的位置，很快又睡熟了。
??????池越低头吻了吻女儿的发顶，又吻了吻妻子的额头。
??????睡吧。他轻声说，明天还要早起。
??????林年年闭眼前，最后看见的是池越低头看她们母女的眼神——那眼神比月光还温柔，比春风还温暖，像一坛陈了多年的酒，越品越醉。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池越怀里的小丫头，正无意识地攥着他衬衫纽扣。
??????而池越放在她腰上的手，正缓缓收紧，指腹摩挲着她睡裙的系带——那根系带，在深夜的风里，松得更彻底了。
??????暮色漫进客厅时，王阿姨抱着雪花在地毯上来回踱步，小娃娃的哭声像串没头没尾的银铃，震得水晶吊灯都跟着晃。
??????哎哟我的小祖宗，赵阿姨刚煮了苹果水，喝两口好不好？王阿姨拍着雪花软乎乎的后背，额头都渗出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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