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阿巴科岛,靠近搁浅战列舰时,陈举与爱德华才发现搁浅战列舰附近有龙虾兵巡逻。于是,陈举示意爱德华退到岸边。等到岸边后,陈举说:“爱德华,看来那艘战列舰应该损坏不大,否则也不会有士兵驻守,他们肯定在想办法将船拖进海中,拖回去修理后再使用“。爱德华说:”看来是这样“。陈举说:”如果我们不干掉卫兵的话,就无法上船仔细检查“。爱德华说:”那就干掉吧“。陈举点头,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PPK,说:”好,跟在我后面“。
阿巴科岛陈举与爱德华来过,刚刚抢到寒鸦号,逃出暴风雨后,第一个停靠的岛屿就是这里。所以,爱德华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他是上过岛的。陈举虽然没有上来过,但是当时在寒鸦号上,也仔细的观察过,所以对地形也很熟悉。两人借助岛上的树木、岩石以及花草丛的掩护,接近搁浅的战列舰,同时,陈举也不时的举枪,快速的击毙发现的龙虾兵。等到搁浅的战列舰下时,陈举又让爱德华暂时隐蔽,自己又对整个岛屿搜索了一次,将漏网的龙虾兵击毙,然后才快速的返回战列舰的位置。与爱德华汇合后,两人先围绕整个战列舰转了一圈,再爬上战列舰的甲板,仔细的检查了甲板、桅杆等部位,还进入船舱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确定了战列舰的情况。
回到甲板上,在下到地面。陈举对爱德华说:“整个舰体基本是完好的,没有看到上面有什么损伤“。爱德华说:”甲板、桅杆部分也完好,没有损伤“。陈举说:”船舱中稍微有些乱,但是也没问题,所有的炮都没了,估计是被弄走了。你看过龙骨和船肋了吗?“。爱德华说:”看过了,没问题,一点损伤都没有。哈,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到岛上的“。陈举说:”别管了,也许这船的舰长技术高超呢。我看这船可以弄回去,修缮一下就可以继续用,就是要把炮补充上,得费些时间了“。爱德华说:”没问题,你看着办。这船弄好了就归你了“。陈举说:”行,那一切的费用我也出了。我们先去拿骚吧,好久没到拿骚了。修缮这船的事情,等回大伊纳瓜再说“。爱德华说:”那走吧,我也想去拿骚看看,看看萨奇他们怎么样了“。陈举说:”好,走吧“。随即陈举便将搁浅的战列舰收入了随身空间,然后与爱德华一起回到了寒鸦号上,船队起航,前往拿骚。
拿骚很近,所以船队很快便在拿骚靠了岸。陈举三人上岸,就直接去了酒馆。因为海盗只要没有出海,9成9的时间都是在酒馆混日子的,这里会得到一些价值很高的船队的信息,还有酒,嗯,还有女人。拿骚的小酒馆,有一个叫安妮·波尼的招待,长得还不耐,与玛莉·瑞德是好友,也是最先发现玛莉·瑞德是一个女子的人。不过安妮不是陈举的菜,倒是与爱德华的命运相似,而陈举知道,爱德华的妻子,卡洛琳·史考特此刻大概已经过世了,陈举想看下,如果把安妮与爱德华凑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出现。如果要达成这个目的,首先就必须把安妮从拿骚带走,带到大伊纳瓜。这拿骚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可是殖民地军队紧盯着的地方。
到了小酒馆,就看到杰克·瑞克汉正在搭讪安妮。这家伙,和旁边正在独自喝酒的查尔斯·范恩是一起到拿骚的,但是相对于查尔斯·范恩来说,这家伙基本是一事无成,每一次行动都是以失败结束。这种情况下,陈举不可能去将安妮带走。在爱德华的介绍下,陈举与查尔斯·范恩相互认识了一番,然后便一起喝酒。查尔斯·范恩说:“爱德华,萨奇走了。他离开拿骚了“。爱德华问:”萨奇离开拿骚了?他去哪了?“。查尔斯·范恩说:”不知道,谁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陈举说:”也许他是想退休了吧,毕竟他的年龄也不小了“。查尔斯·范恩说:”也许吧。可是没了他在拿骚,这里的海盗们就像一片散沙“。陈举沉默了,爱德华也不说话,三个人就这样喝着闷酒。过了一会儿,爱德华说:”我去走走“。陈举知道,爱德华这是烦闷了,毕竟萨奇是他的朋友,于是便说:”去吧,看看拿骚现在的情况也好“。
爱德华离开酒馆后,陈举说:“这里的疫情看样子已经过了?“。查尔斯说:”是啊。已经过了。看看这周围撒的石灰粉,整个拿骚都没有一只老鼠了,听说这是你想出来的办法。多亏有你,多亏了你提供的药剂,那些得了病的人喝了药剂当时病就好了“。陈举说:”这没什么,我也是怕疫情影响到我。我想的那些办法也只是预防措施,能不能有用我都不清楚。现在看来,还是有用的“。查尔斯说:”有用,怎么没有用。现在城里一般的病症都不见几个,所有人都应该感谢你“。陈举说:”我算是一个医生,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医者父母心。还有一句话: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生尘。意思是希望人们都没有疾病,药架上的药卖不出去长了灰尘也没关系。既然我还算一个医生,那这句话也是适合我的“。查尔斯说:“我看你不像一个海盗,到像一个圣人”。陈举说:“比我做的好的大有人在,而我现在确实是一个海盗啊”。查尔斯说:“好吧。不过,要是你不做海盗了,做一个医生也能赚到钱吧。毕竟你那药剂很厉害啊,能治很多病呢。萨奇离开时,给我们都留了一瓶”。陈举说:“嗯。准备一瓶也是好的,虽然不得病最好,但是如果真得了病,有这个就有希望”。查尔斯说:“对啊,有这个就有希望”。
两人没再说话,看着海的方向,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海景。大约1个小时后,爱德华扛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东方女人,来到了酒馆。陈举笑着说:“嘿,爱德华,你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用强可不好”。爱德华将那个女人放在椅子上,才对陈举说道:“别扯淡了。我看她应该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才没有杀她,把她带了过来。事情是这样的,她叫金兰,牵扯进了教团,也就是刺客那边的事情中,……”。陈举安静的听完爱德华的描述,说:“藏宝图,简直扯淡,那能有多少钱,费时费力不说,只要消息走漏还会被人盯上,而且得到的还没我们一次出航赚到的多。傻子才会靠那玩意赚钱呢”。随即,陈举看向金兰,用官话说:“你叫金兰?啥时候出来干海盗的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费时费力的去找什么宝藏?古巴隔壁的多米尼加岛上,就有大型的金矿;就在咱们老家隔壁的倭岛,那个石见国,就有大型的银矿山;还有,那地方有一个叫佐渡岛的地方,就有金矿;最南边的鹿儿岛也有金矿。而且,我说的这些都是大型的金银矿,能开采几百年的。有这些大型甚至是巨型的金银矿你不去抢,非要去找没多少钱的宝藏,你脑袋被门板夹了。别说你不知道,你是个海盗,肯定跑过倭国吧,只要去了那边,应该就能听到这方面的信息。咦,你怎么不说话?哦,嘴上塞着棉布啊。你看我这眼神,不怎么好啊”。陈举伸手拿下了塞在金兰口中的破棉布,然后说:“你现在可以说话了“。金兰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大清朝的人?“。陈举反问道:“你说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啥时候出来干海盗的?你想不开吗?脑袋被门板夹了?”。金兰说:“你才想不开。既然是老乡,能不能解开我的绳子”。陈举说:“不能,至少现在不能。说吧,你的真实身份?你的出生背景,哦,就是你家里人是干啥的,你相公是干啥的?”。金兰说:“我是圣殿骑士,我的相公是大清的将军”。陈举说:“哟,圣殿骑士啊,老对头了,你的同伙可想把我们关起来啊。说实话,要不是他们太吝啬了,我们最开始是打算帮他们办事的。我说是不是啊,爱德华”。这一次陈举是用爱德华他们能听懂的语言说的,免得像之前一样,他们什么都听不懂,满头的雾水,一脸的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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