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调查深入真相渐近
唐果果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眼神飘忽不定，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我…我真的看到了！一个…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飘在…飘在空中…”
“飘？”苏小鲜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唐小姐，现在可是21世纪，不是聊斋。就算真有冤魂，也不至于穿件白衣服就来吓人吧？好歹也整个特效，弄点干冰什么的，你说是不是，江警官？”
江川焰忍住笑意，轻咳一声，“唐小姐，我们理解你的恐惧，但我们需要更具体的描述。比如，这个‘飘’着的女人，你看到她的脸了吗？有什么特征？”
唐果果拼命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没有…我没有…我不敢看…我只看到她穿着白衣服…长头发…披散着…”她说着，抱住头，身体瑟瑟发抖。
苏小鲜啧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颗薄荷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清凉的薄荷味瞬间弥漫开来，让她烦躁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行了唐小姐，别演戏了。江警官是警察，不是捉鬼大师。你要是真怕，就去找个寺庙烧烧香，别在这浪费我们的时间。”
江川焰不着痕迹地拉了拉苏小鲜的衣袖，示意她语气缓和一些。
他转头对唐果果说道：“唐小姐，我知道你很害怕，但是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会查清楚这件事的。你现在能回忆起其他的细节吗？任何细节都可能对我们有帮助。”
然而，唐果果除了哭泣和重复“白衣服女人”之外，再也提供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苏小鲜失去了耐心，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江川焰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电话，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挂断电话后，他看向苏小鲜，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苏小姐，我们可能需要换个地方谈谈。我刚刚接到消息，沈墨渊回来了。”
沈墨渊。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苏小鲜平静的心湖。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淡淡地问道：“沈墨渊？他回来干什么？”
江川焰没有回答，只是示意她跟自己走。
两人走出甜品店，来到江川焰的车上。
江川焰发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沈墨渊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黑道幕后老大。他这次回来，据说跟富豪宴席的连环凶案有关。”
苏小鲜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车门。
“富豪宴席…沈墨渊…难道…”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向江川焰，“那些富豪，是不是都跟沈墨渊有过生意往来？”
江川焰点了点头，“没错。根据我们的调查，那些遇害的富豪，都曾与沈墨渊有过合作，而且都涉及到一些…不太干净的交易。”
接下来的几天，苏小鲜和江川焰走访了多位与沈墨渊有生意往来的富豪，却一无所获。
那些富豪要么闭门不见，要么闪烁其词，似乎都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开始出现在苏小鲜的餐厅，试图阻止她继续调查。
这些人西装革履，看起来文质彬彬，但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苏小姐，我们劝你还是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语气冰冷地说道。
苏小鲜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我开餐厅的，难道连客人的背景都不能过问一下吗？各位要是觉得我菜不合胃口，大可以换一家。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另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苏小姐，我们老板是好意提醒你。识相的，就赶紧收手。否则…”
“否则怎么样？”苏小鲜打断他的话，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否则你们就打算把我抓起来？还是直接把我灭口？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似乎没想到苏小鲜会如此强硬。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哼，一群跳梁小丑。”苏小鲜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一声。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鲜，你没事吧？”
苏小鲜转头一看，是她的闺蜜林海心。
林海心是一位心理医生，同时也是一位玄学研究者。
她一头短发，干净利落，
“海心，你怎么来了？”苏小鲜问道。
“我听说了你的事，就过来看看。”林海心说着，走到苏小鲜身边，关切地问道，“那些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放心吧，就他们那点本事，还奈何不了我。”苏小鲜笑了笑，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林海心。
林海心听完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小鲜，这件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我怀疑，这背后可能涉及到一些…灵异的事件。”
“灵异？”苏小鲜一愣，随即想到了唐果果提到的“白衣服女人”。
“你的意思是，唐果果看到的，是真的？”
林海心点了点头，“我研究玄学多年，对这些事情有一些了解。唐果果的描述，很符合一种叫做‘怨灵’的特征。这种怨灵通常是含冤而死的人，他们的灵魂会停留在人间，寻找复仇的机会。”
苏小鲜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你是说，那些富豪的死，跟怨灵有关？”
林海心没有回答，只是从包里掏出一枚古铜色的钱币，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着。
“小鲜，今晚，我们去一趟案发现场。”
江川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幕低垂，城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吐息着潮湿而冰冷的气息。
苏小鲜和林海心驱车来到第一位遇害富豪的别墅。
月光惨白，将别墅映照得如同鬼魅般森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混合着腐败的甜香，令人作呕。
林海心手持罗盘，口中念念有词，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别墅的后花园。
“小鲜，怨气最重的地方就在这里。”
苏小鲜点点头，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过杂草丛生的草坪，来到后花园深处。
这里有一座废弃的喷泉，喷泉中央的雕像早已残破不堪，上面爬满了青苔，看起来阴森可怖。
林海心点燃三炷香，插在喷泉的边缘，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糯米，撒在周围的地面上。
“小鲜，你仔细感受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常？”
苏小鲜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她感到周围的温度骤降，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我感觉…很冷…”苏小鲜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海心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怨气很重，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将符纸贴在喷泉的雕像上。
符纸刚一贴上，雕像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苏小鲜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雕像的双眼竟然流出了血红色的液体，看起来无比恐怖。
“啊！”苏小鲜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林海心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说道：“别怕，小鲜，这是怨灵的显现。它在向我们示威。”
就在这时，别墅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黑影从别墅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奔苏小鲜而来。
“小心！”林海心大喊一声，将苏小鲜推开，自己却被黑影的匕首刺中。
“海心！”苏小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林海心倒在了血泊之中。
黑影并没有停手，而是再次举起匕首，朝着苏小鲜刺来。
苏小鲜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匕首刺中，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了她的面前。
是江川焰。
匕首刺入了江川焰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的衬衫。
江川焰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一把抓住黑影的手腕，用力一扭。
黑影发出一声惨叫，匕首掉落在地上。
江川焰趁机将黑影制服，然后将他按倒在地。
“江川焰！你怎么样？”苏小鲜焦急地问道。
江川焰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一点小伤…”
突然，别墅的灯光全部熄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不好！”苏小鲜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黑暗中，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你们…都得死…”
“江川焰，抓紧我！”苏小鲜一把抓住江川焰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小鲜…”江川焰的声音虚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
苏小鲜的心沉到了谷底。
“沈墨渊…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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