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池叹气:“我爸的稿子又被退回来了,以前每次被退回来,上边还会写着原因。”
“这次退回来封面上就盖了一个章,什么都没写,我爸又在喝酒郁闷。”
“他还非要让我给他分析是什么原因,我害怕他喝醉了又迁怒到我妈身上。”
“所以我说了,说他写的题材不行,让他写咱们喜欢看的内容,他就不愿意了,说自己有文人风骨什么的。”
“说我天天出歪点子,不好好学习。”
夏凤华笑道:“你胆子真大,你还真就给说出来了。”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邵星池就背上书包,急匆匆地往学校赶。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看书,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宝贵。
然而,刚走到平日里抄近道的小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同学,这里暂时不能通行。”
“我们老板身体不舒服,正在这里休息,任何人不能靠近打扰。”
邵星池皱了皱眉。
绕路?
那至少得多花二十分钟,对于争分夺秒想要看书的他来说,这简直是浪费生命。
“为什么不直接送医院?”
邵星池有些不解。
“我们已经请了附近一位很有名的顾松堂医生,马上就到。”
邵星池指了指巷子旁边的空隙:“我从边上悄悄过去,保证不出声,不打扰病人,行吗?”
他只想赶紧去学校。
“不行。”
保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态度强硬。
就在这时,顾松堂在另一个黑衣人的引领下匆匆赶来。
顾松堂快步走到轿车旁,露出了里面躺着的中年男人。
男人脸色灰败,嘴唇发紫,呼吸微弱,显然情况危急。
顾松堂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又是把脉又是看眼睛,最后沉重地摇了摇头。
“心梗,来势太凶猛了。”
“准备后事吧,恕老夫无能为力。”
车边一个穿着得体,保养极好的丁雨梅闻言,身体一晃,差点瘫倒在地。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家老许!”
丁雨梅“噗通”一声跪倒在顾松堂面前,泪如雨下。
“只要你能救他,你要什么我们都给!多少钱都行!”
顾松堂叹了口气,扶起她。
“夫人,这不是钱的事。他这个情况……唉,神仙难救啊。”
丁雨梅瘫坐在地上,绝望地嚎啕大哭起来。
“或许,我可以试试。”
一个清朗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邵星池身上。
顾松堂上下打量着邵星池,眉头紧锁。
“小同学,你?”
他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看你年纪轻轻,还是个学生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中医讲究经验积累,望闻问切,针灸施药,非一日之功。”
顾松堂显然不相信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甚至担心他惹祸上身。
毕竟,车里这位身份不一般,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学生担待不起。
丁雨梅也只是抬起泪眼看了邵星池一眼,便又低下头去,显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邵星池:
“现在病人情况危急,没有人能够救治,不如让我试试,总比让他等死强!”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丁雨梅最后的犹豫。
是啊,还能更糟吗?
她抬起头,死死盯着邵星池,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
丁雨梅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你……你来试试!”
顾松堂在一旁扼腕叹息,摇了摇头。
病急乱投医啊!
邵星池不再多言,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许加印的面色和体征。
然后,他转向顾松堂。
“老先生,能借您的针灸一用吗?”
顾松堂虽然不看好,但事已至此,也不好阻拦,便将随身携带的针囊递给了他。
邵星池接过银针,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
他手指翻飞,认穴精准,下针果断,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半分迟滞。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年轻的学生施展着他们从未见过的针法。
几针落下,邵星池收手。
他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站到一旁。
车里的许加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脸色似乎更加灰暗了。
丁雨梅眼中的希冀之光彻底熄灭,再次崩溃,哭声比刚才更加绝望。
顾松堂叹了口气,拍了拍邵星池的肩膀。
“小同学,你也尽力了,心意是好的。”
“夫人,您别怪他,他也是一片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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