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众人几乎都在心中思索着。
还有的拿起身边的纸笔,开始字斟句酌,缓缓下笔。
书院的夫子,也是微微颔首,露出赞许的目光。
片刻的功夫,他就已经挥笔泼墨,写出了一首七言古诗。
他双手一拱,抱拳一礼,“启禀院长大人,小生不才,已经拟好了一首诗篇。”
此言一出,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赵浩博真是才思敏捷,这么快就完成了一篇诗作!”
“你也不看人家是谁?那可是赵家天才,七岁成诗,就已经在冷月国声名鹊起。”
“世家子弟,不可小觑啊!”
旁边之人,听到这里,立即也有了压力。
“呈上来吧!”
旁边的夫子,赶忙上前,双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诗笺收起。
快步的走上了台阶,交到了段副院长的手中。
赵浩博周围的女生见状,一个个眼中冒出小星星。
各种赞许声,不绝于耳。
段副院长接过,小心的打开诗笺。
一道《月夜书怀》,映入了眼帘。
皎皎中天月,清辉洒四方。
云开银汉阔,风静桂枝香。
照影怜孤客,凭栏忆故乡。
徘徊空对景,思绪入苍茫。
“妙,妙啊!”段乘风面露喜色。
“对仗工整,语言凝练,从明月之景,到望月抒情,展现出了明月的独特意境。”
众夫子听到这里,也挡不住诱惑。
跑到了段乘风的面前,观看他手中的诗作。
同时,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首《月夜书怀》,作的极好,可谓是为藏道书院涨了脸面。
“真是一首好诗,竟然在片刻之间,就能完成,这赵浩博不愧为我文院学子!”一位夫子欢声赞道。
见书院的夫子,都在夸赞自己。
赵浩博也是面露欣喜之色。
“这首诗可称得上是上上之选,赵浩博,你且坐下,待所有人的诗词呈上来之后,再作评议。”
段乘风挥手示意。
“多多谢院长大人!”
赵浩博见主持诗会的副院长,都如此肯定自己的诗作。
还得到了一从夫子的肯定。
知道这一次,算是出尽了风头。
对于他以后的仕途,那可是大有好处的。
而随着这第一首诗呈上。
又有一人站了起来。
众人不自觉得的抬望去。
“太子李若山!”
“不愧为院长门生,也这么快的作好了!”
“是啊,院长亲自培养,又是太子殿下,文武全才,啧啧”
一个身着一身白袍的少年,比他也不过大上一两岁的样子。
又一个夫子,慌忙上前,将太子李若山的诗作,拿到了高台之上的段乘风那里。
《明月吟》
一轮明月挂中天,银汉无声漫紫烟。
玉魄初升沧海畔,清辉渐洒故园前。
寒光照彻千山寂,夜色澄明万籁绵。
曾照古人悲与乐,今临尘世缺和圆。
嫦娥独舞广寒殿,桂影轻摇绮梦边。
游子思乡情脉脉,离人怀远意绵绵。
阴晴圆缺寻常事,聚散悲欢岁月迁。
愿化流光随月去,天涯万里共婵娟。
“妙,妙,妙”
段乘风一连三个“妙”字,面露欣喜之色。
真不愧对院长门生,太子殿下,有如此诗作,真的是让人惊为天人。
“以丰富的想象描绘月色之美,融入个人情感与思考,展现出了独特的月之韵味,当真少见!”
台下众人听到段乘风的赞美之辞,特别是那些少女心性。
一个个的小星星都泛出了光芒。
李若山拿出一把玉质折扇。
“啪!”的一声,轻脆响起。
折扇打开,两鬓发丝迎风飘扬,别提有多拽了。
接下来,陆陆续续的,有人也相继完成了诗作。
拿到了台上,供众夫子鉴赏。
这些人的诗作,或婉约、或豪放、或华丽。
但并没有引起台上夫子和段乘风的特别夸赞。
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大半。
此时的陆凡,仍然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不时的抬头,望几了星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此时繁星点点,弯月高悬,月光洒落揽胜台上。
给整个诗会,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陆凡的思绪,也是渐行渐远。
飘离了这里,神游于太空之上。
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写一首诗来,来附庸风雅。
不是他不会,而是他真的不会。
写诗作词,那是文化人干的事情。
他一个考古工作者,还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还要写诗。
而且是在这种环境之下,来参加文坛诗会。
就在他优哉游哉之时,突然一道声音,从前面传来。
“这不是陆凡小世子弟弟吗,为兄咋就没有看到你也来了啊?”
“皇兄也在这里,倒是小弟眼拙了,竟没有看到皇兄也在这里?”陆凡站起身来,抱拳一礼。
只见李若山面带微笑,双眼盯着陆凡。
陆凡一怔,坐在角落里,本想进来摸个鱼就算了。
没想到现在还被盯上了。
一时间,倒也是惊讶不已。
但此时的陆凡,是何许人也?
他可不是以前的那个纨绔了,而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考古博士。
再不学习,也是一位博古通今之人。
又岂能真的什么也不会,只是不想用拿来主意。
“陆凡弟弟,为兄还想瞻仰你的佳作呢?为何到现在还不下笔啊?”
“哦”
陆凡淡然的一笑,很是随意的摆了摆手。
笑道:“皇兄如此期待在下的诗作,本世子虽说真的有几分文彩,但毕竟这里都是文坛大才,从遥远的幽州来到这里,又岂能夺得了诸位的风采,就不要出来献丑了吧。”
说完,他又坐了下来,完全不顾及别人。
此时的陆凡,也是看出来了。
这太子李若山,可没安什么好心。
明显的要陷害自己,让自己与藏道书院产生矛盾,从而离间书院与镇北王府的联系。
虽然他不屑于拿来主意,但真的逼急了。
他可顾不得了。
到时候,碾压这一代天骄,那还不是跟玩的一样。
所以,他就想着,管你怎么说,我就不接着。
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这”
李若山一看,也是一愣。
这可不是他所认识的陆凡啊。
以前陆凡他可是不止一次的见过,每次都是趾高气扬、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
仗着自己镇北王父亲的余威,到处是作威作福。
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虽然是文不文,武不武的,但气势上从未输过。
当然了,所有诗作,都是一塌糊涂,笑话百出。
今天,陆凡的如此表现,让他有些傻了眼。
但看着坐在那里的陆凡,李若山又岂能甘心。
不好好的羞辱一下他,真不是他李若山的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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