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年春节后,第一场雪。
清晨,傻柱打开房门,看着满布着阴霾的天空中,狂舞的雪花,不停飘落下来。
雪花又大又密,着地不化,一下子把京城铺了个厚厚实实,屋顶地面,都已积雪半尺厚。
四面眺望,洁白可爱,空中雪花,如洒花纷然四飘,尤觉美丽。
站立门口,静静看了一会雪景。
傻柱赶紧洗漱,搬起梯子,将自家房顶的雪扫下来,也不知这场雪会下多久,可别把房子压塌了。
接着,傻柱又去将路面的雪扫了扫。
大院里人也开始出来扫雪,这都是北方人约定俗成的。
尤其是家里有老人的,更是得勤着扫,老人摔一跤,可受不了。
看着扫了差不多,傻柱立即锁上门,赶去了师娘小院。
师娘和秦淮茹都已经起了床,正在屋里忙着。
“柱子,怎么这么早过来?”,师娘问道,秦淮茹赶紧拿起毛巾,给傻柱拍打身上的雪。
“别,现在不用,我来,是把房顶的雪给扫了”,话说完,傻柱立即去搬梯子。
身后师娘笑着对秦淮茹说道,“今儿冬也是奇了怪,大雪在年后下,好在有柱子在,往年啦,我都是买点东西,请邻居帮忙。”
有人说,这几年发生了旱灾,没下过雪。
呵呵,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这样想的人,最好是去查查吧。
“嗯,老太太说的是,柱子是个靠得住的”,秦淮茹应声道。
傻柱扫完屋顶的雪,进屋把雨水喊起来。
“哎呀,我那京城第一美的妹妹在哪呢?快起床帮哥哥扫雪吧,可别再睡了,没有你,雪扫不完啦!”
“哼,臭哥哥,就会欺负我,看我不告师娘去。”
说归说,雨水还是赶紧起了床,同傻柱一道,在院里扫起了雪。
傻柱的本意,是不希望雨水太过娇惯,树立正确的三观。
曾文正公曰:一个家庭有没有希望,看三点。
一是看孩子早不早起,二是看孩子读不读古圣贤经典,三是看孩子做不做家务。
以前,家家户户都是这样教孩子的:要早起、要勤快、要读书。
可后来,到了八十年代,独生子女群体出现了。
“少爷”、“公主”们扎堆了,许多家庭,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教育氛围了。
反而是,在家起床最晚,三请四催成了常态;
父母爷奶成了保姆,全天候全方位的;
看的是漫画,玩的是游戏;
忤逆长辈的不孝,成了他们追求自由的象征;
坑爹、啃老的奇葩事,成了不以为耻的心安理得;
怼父母无能、怨社会不公,成了年轻一辈诉求……
其实,他们不去想一想,自己遇到的所谓“困难”,父母长辈年轻时,都遇到过的。
但是,父母长辈们不会像他们一样-只是一味地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父母长辈们是: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吃过早饭,傻柱腿着赶往轧钢厂。
一场雪,能覆一座城。
但一场雪覆不了,一座城风起云涌的历史,覆不了一座城雄浑激昂的未来!
看那斑驳的城楼,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似古老的记忆在脑海铺展,没有尽头,没有固定的外延!
看那挺立的松柏,千百年来巍然屹立,守护着这座城的昨天和今日,没有终点,亦没有轮值兑现!
看着漫天的风雪,傻柱感慨地想着,五十年后,全世界为龙国的成就而震惊!
这一世,应该能早点实现,毕竟自己来了,可以全世界抢东西来帮忙。
到科里点个卯,傻柱就去了李怀德办公室。
“柱子,快进来”,李怀德有些压抑着的激动的声音。
将傻柱拉到沙发就坐,“柱子,事情都已经联系好了!”
“你汇报的情况,已经引起公安局的重视,要求你去公安局做个笔录,等会我带你去”,李怀德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昨晚,在岳父家亲口告诉他,这事可以办,而且一定能成。
这个年代,反特是重中之重。
只要与敌特有过牵连,必定往上查三代,还会从重从快处理。
更何况,杨厂长竟然是给敌特办事?
到时,李怀德作为立场坚定的举报人,一定会有回报。
下楼时,李怀德激动无比,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走的比傻柱都快。
看得傻柱心里暗笑,这李主任立功升职的意愿真了不起!
二人坐车,来到东城区公安局。
因为已经联系好的缘故,李怀德带着傻柱,直接来到副局长陆苏龙办公室。
李怀德坐下后,立即说道:“陆局长,我是轧钢厂后勤主任李怀德,这是我厂工人何雨柱,有一件可能与敌特有关的事,向公安局汇报。
何雨柱是当事人,希望他汇报的事,对你们反敌特工作有帮助。”
陆局长说道:“你好,李主任,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无论情报如何,我都会将你们保卫国家的爱国行动,向上级汇报。”
呵呵,这不就是李怀德要的么!
几句商业互吹后,行政科的干警过来,分别请李怀德、何雨柱去做笔录。
“姓名?”
“何雨柱。”
“年龄?”
“24岁。”
“职业?”
“红星轧钢厂后勤采购科采购员。”
“家庭地址?”
“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
……………
“事情要从二个月前说起,易中海诈骗贪污了,我父亲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信件和汇款,被东城区邮政营业所发现…………。
去年的11月10日晚,聋老太叫我背她出门,我拒绝后。
聋老太到后院,叫上刘海忠和他儿子刘广天,背着她,先后去找了杨厂长和东城区原崔副区长,具体谈什么,我不知道。”
询问的两人对视一眼,这个情况应该是可信的,有3名人证很好证实。
傻柱继续说道:“第二天上班,杨厂长让秘书,把我叫到厂长办公室,…………,封官许愿,要求我放过易中海,被我拒绝后,威胁我说………。”
公安问道:“你说的聋老太,为了易中海找杨伟华厂长,那个聋老太与易中海是什么关系?”
傻柱回答道:“具体我不知道。但是,易中海要求院里所有人,称呼聋老太为老祖宗。
而且,易中海媳妇李翠玲,一直长期照顾聋老太的饮食和家务,这个可以在院子里,找任何人证实。”
杨厂长基本算是完了,可傻柱不会就此罢休,还有铁打的王主任呢?
“第二个要求我放过易中海的人,是街道办王主任,当天,也就是11月11日晚上,因为工作原因,我回家晚了一个小时,但是,王主任待在前院,一直等着我回来。
她与杨厂长一样,也要求我,出具一份,请易中海代管钱物的委托书。
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威胁我说,区里领导关注此事,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将会对我不利………。
最后,在威胁无果后,她非常气愤地离开了。
五天后,王主任来大院宣布了,易中海夫妻的判刑结果时,不点名地批评我,说做了不团结的事。
我就是不明白了?易中海罪行恶劣,证据确凿,为什么杨厂长、王主任两人,要为罪犯脱罪呢?
于是,我就向领导李怀德主任汇报。
李主任听后,也是义愤填膺,表示绝不与罪恶同行,决定带我来向你们汇报。”
由于,原来易中海的案子,也是东城区公安局办理的,许多问题都清楚,无需多问。
至于,傻柱讲的新情况,下一步安排人调查证实即可。
但是,易中海夫妻就惨了,本就犯罪判刑,这又与敌特牵扯,不死也要脱层皮,至少加刑是铁定的。
原来的崔副区长和杨厂长,也绝对不好过,与敌特直接联系,能是好同志吗?
即使不是,官位是保不住了,今后,对自己再也没威胁了。
崔副区长本来就有嫌疑,这次真是磁石了!
至于王主任,虽然,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她与聋老太等敌特有直接联系。
但一个善恶不分、为罪犯脱罪的错误,其官位必定调整。
为啥?
因为,有这种思想的人,肯定是不能直接做群众工作的,否则,那不是制造干群对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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