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匆匆而过,转眼间,就到了雨水放寒假的日子。
两个多月时间的好吃好喝,现在的雨水,可不是原来的柴火妞。
脸蛋红扑扑的,头发也不是焦黄枯燥,而是黑油油的一头亮发,个头也长高了少许。
特别是性格开朗活泼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了师娘的依仗,常常与傻柱斗嘴,还不落下风,当然,没理也不会输。
因为,她输了就告状,师娘每每都站在雨水一边。
这也是傻柱故意让着,默契地与师娘一道,帮助雨水更阳光更有胆气。
现在的雨水,真就是百分百的京城大妞,开朗大气!
“哥,我放假了,你记得答应我的事了吗?”
“啥事,昨天答应你买的百雀羚,不是给买了吗?”
“不是,再想?”雨水生气道。
“那就是要我买的钢笔,上个星期也给你了。”
“哼,臭哥哥,你说话不算数,你不讲信用!我去告诉师娘,让师娘骂你”,雨水真生气了。
“别,别,别去告师娘!雨水,你看这是啥?”
“啊,火车票!明天的!”
“怎么样?雨水,哥哥没忘吧?”
“哼,算你过关,不过,哥你要答应,路上给我买好吃的,我就不告师娘。”
“还是这一招,你就不能换个招?”
“你就说,听不听吧?”
“听,听,我敢不听?得罪不起咱家的公主。”
“哼!让你骗我”,雨水傲娇地扭头去告诉师娘,明天,去看父亲的消息。
“淮茹,你现在学习的情况怎样了?”傻柱来到厨房,抱住在洗碗的秦淮茹。
“啊,当家的,可别打坏了碗”,傻柱乱动的手,挠乱了秦淮茹的神经。
也许,是傻柱开发的好。
如今,只要傻柱一上手,秦淮茹立马就手软脚软,不能自制,极其敏感了。
“当家的,已经学到四年级了”,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秦淮茹勉强回答道。
“不错,你要什么奖励?还有,你多久没回娘家看看啦,要不要给你放个假?”
贴着秦淮茹的脖颈,细嗅着芳香,傻柱呼吸的气息,触及着耳垂,令秦淮茹愈加不堪。
“当、当家的,有、有一个月、啦!”秦淮茹都快哭出声了。
两人不敢过分,都尽力压抑着。
傻柱大力揉了几下,放手后退两步。
“等我从保定回来,你再去看望老人吧,多带点东西,给你的钱,别不舍的用。”
“对了,过年,你要不要在娘家过?”
“还是不要了”,秦淮茹也平息下来。
“现在,家里都没我的房间,住的地方都没了。出嫁女在家待久了,会有人说闲话。”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后背,心里涌出一股疼惜。
这个时代的女性,地位还是太低。
千百年的封建礼教,还有小农经济的局限性,压制她们没有更多选择,大多成为男人的附庸。
这种情况在商品经济时代,特别是独生子女,成为普遍性的时代,她们才能成为独立的个体。
不过,傻柱认为,后世那种女拳主义,却是矫枉过正了。
因为,女性们自身,无法独立承担主要的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
或许,只有在未来AI时代才能完全独立。
傻柱说道:“行,你自己决定,喜欢在那过年都好。”
第二天一早,傻柱带着雨水赶往火车站,坐上了火车,此时的火车速度不快,4个多小时,到了保定。
保定,可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素有“京畿重地”、“首都南大门”之称。
保定市文物荟萃,名胜众多,且自然资源丰富。
大慈阁、直隶总督署、古莲花池、腰山王氏庄园、白洋淀、满城陵山汉墓、易县清西陵、涞水野三坡、涞源凉城白石山等观光景点,风景独特、景色怡人。
五十年代,依靠一亩泉水的“八大厂”,曾为保定工业腾飞奠定了基础。
但由于后期大量开采地下水,不仅形成“漏斗区”。
还让保定的母亲河断流、干涸,“珠玑万斛涌泉根”,也就成为老人们的记忆。
进入市区时,看见府河上杂乱停放的小船和府河码头,这时的府河,是保定到白洋淀的主要水上通道。
出了车站,二人上了2路公交车。
看着雨水疑惑的目光,傻柱说道,“这都是我托人打听的。”
其实,傻柱早就通过土遁,来过了保定,还放了几只乌鸦,在看着何大清呢。
“哥,那么高的塔,是什么地方?”
傻柱放眼望去,回答道:“那是保定跳伞塔。”
跳伞塔,在当时,这里可是保定的地标建筑之一。
该塔始建于五十年代,“这个塔高70多米,是保定市最高的建筑。”
在东风路的铸机厂,二人下了公交车。
傻柱向西边看去,那边有,正在建设中的保定电影胶片厂(也是后世的乐凯集团有限公司所在地)。
厂区面积很大,1959年,生产出首批黑白电影胶片,结束了我国不能生产电影胶片的历史。
此时的何大清,经人介绍,在铸机厂食堂当大厨。
经门卫检查过介绍信和证件后,何大清也被人叫来厂门口。
“爹!”雨水一见到何大清,就哭着扑到何大清身上。
傻柱心里酸酸的,不提何大清抛下儿女,自己养了雨水7年,何大清这个父亲一露面,自己就不是雨水最亲的人啦!
“雨水,我的乖女呦!”,何大清搂住雨水,“雨水、柱子你们怎么来了?”
“爹,我想你了”,雨水搂住何大清的手,“我让哥带我来看你。”
“好,好,乖女!”何大清抚着雨水的头发,“这样,我先去请个假,回头咱们再好好说话。”
何大清带着儿女,三人找了家饭店,“乖女,长得更好看了,来跟爹说说,这七年怎么过的?”
“爹你走后,哥跟我开始没吃的,就捡废品换钱,还去了菜市场捡烂菜叶,可苦了!”
“傻柱,你是怎么照顾雨水的?”何大清苛斥道。
“雨水,你怎么不说,这两月的好吃的呢?”转向何大清,“爹,等会去招待所一起说吧。”
吃饭时,何大清自己很少吃,只是一个劲给雨水夹菜。
傻柱心想,何大清这么喜爱雨水,怎么在原剧里,却不回来看望呢?
到招待所开了两个房间,雨水稍稍洗漱,也来到傻柱房间。
傻柱将何大清走后,二人的情况一一述说,最后问道,“爹,后院聋老太,是个什么身份?”
“傻柱,你不错,把雨水照顾的不错,尤其是让雨水住到院外,远离了是非。”
何大清抚着雨水的头发,雨水像只小猫般,依靠在何大清怀里。
“聋老太,本是满清王爷的贝子正室,她的儿子,先投小日子做汉奸,后来又投靠了光头党。
建国后,一个非常偶然的时间,被我见到,他来看望聋老太。于是,祸根就种下了。
后来,聋老太威胁我,如果我不离开、不闭嘴,就会叫他儿子派人,暗害你俩。
所以对外,明面上是咱家的成分和白寡妇的缘故,真实的原因,就是将你俩人作为人质。
不仅我不能跟你们告别,还不准回京城看你们。唉,咱又斗不过他们,只能听他们的摆布”,何大清叹息地说道。
“爹”,雨水又哭着,扑进何大清的怀里。
三人一时都没说话,屋里只剩雨水的哭泣声。
“爹,这事交给我”,傻柱肯定地道,“保险的话,给我半年时间,我能解决他们。”
“傻柱,你可不能蛮来!”何大清惊讶地说道,“大不了我不回京城,你们有空就来看我。”
“爹,放心,这事我有办法。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跟以前
一样过就行”,傻柱自信地说道。
“我还怀疑,白寡妇与他们也会有联系,所以,等你接到我的
信后,就回京城吧,白寡妇的两个孩子,是不会给你养老的。”
傻柱本来就怀疑,七年前来保定的事,怎么就那么巧,何大清不在家?
那时的傻柱和雨水不知人心险恶,出行时间易中海可是都知道的,车票都是伪君子帮忙买的。
一封电报的事,能见着才怪!
得知自己离开后,儿女的惨状,何大清也是满腔怒火,也极不甘心,很想报仇。
可担心柱子雨水的安危,何大清再三叮嘱道:
“行,傻柱你就试试吧,千万别勉强,以你和雨水的安全为重!”
如今的傻柱,对一个老聋子可不害怕,只要多加小心就行。
“嗯,我会的。爹,明天,我跟雨水就回去。你就别过来送了,小心别让他们发现。”
PS:帅哥们赞同这个何大清爱子护家的人设吗?作者的理由是何大清寄钱却不回来看看是很矛盾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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