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瞧那何雨柱,活脱脱像只被雷劈了似的受惊老鼠,惊慌失措地蹦跶到一个犄角旮旯里。
那地儿啊,简直就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估计连鬼都不愿意来光顾,更甭说有人会大驾光临了。
只听“嗖”的一声,那速度快得就跟闪电侠穿越时空似的,只见他胳膊轻轻一抬,好家伙,就像从神奇的百宝袋里变戏法一般,眨眼间就从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神奇空间里掏出了十个鸡蛋。
哟呵,这十个鸡蛋在那微弱的光线里,仿佛都被赋予了千钧之力,压得何雨柱那手都快断了。
每一枚鸡蛋都像是有生命的巨石,带着他满心的纠结与无奈,被他紧紧提着,跟个奔赴刑场的勇士似的,一溜烟儿就朝着街道办奔去了。
要说这事儿啊,还得从早上说起。何雨柱那脑袋,平常就跟浆糊似的,可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灵光一闪,就像一道巨大的闪电劈开了他那混沌的脑袋,一下子就想到那个不管说啥话都得让易中海听着顺耳的主儿。
嘿呀,这位神奇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街道办那赫赫有名的主任王霞!
好不容易到了街道办,何雨柱就跟个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老远就瞧见门口那威风凛凛的大爷,吓得他赶忙满脸堆笑,那笑容啊,就跟那刚出笼的馒头似的,又白又厚。
他跟只讨食的小狗一样,摇头摆尾地凑过去,声音里甜得都能滴出蜜来,恭恭敬敬地说要找王主任。
那大爷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冰刀似的,没好气地指了指:“进门儿左手最里边那间就是,啰嗦!”
何雨柱哪敢有半分不满啊,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可脸上还得挂着笑。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那模样就像个哈巴狗似的递过去,还得陪着笑说:“大爷,您辛苦了,抽根烟。”
那声音啊,就跟猫叫似的,又软又糯。
“咚,咚咚……”
里面传来一声如同洪钟大吕般威严的“请进”,那声音就像打雷似的,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何雨柱就像个被押赴刑场的犯人一样,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心一横,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
哟呵,这一瞅,就瞧见一位大概五十岁的妇女端坐在那儿呢。只见她留着齐头短发,那模样,从面相上看就像是从战火纷飞的战场上走下来的女将军,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这位王主任啊,原名王霞,那可真是个传奇人物。
想当年在战争时期,她掌管着后勤工作,那后勤工作在她手里就像一部精密到了极致的超级机器,每个零件都运转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而且啊,她可不是个只躲在后方的小角色,在那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她亲自披挂上阵,冲锋陷阵,那勇猛的模样就像女战神降临。
她身上的故事啊,都能写成一本比城墙还厚的传奇小说了。
这不,新中国成立之后,她就被委以重任,如同仙女下凡般派遣到红星街道负责整个街道的工作。
就她这级别,那可是正处级啊,在这一片儿那可是跺跺脚就能让地面颤三颤的人物,谁见了不得小心翼翼的。
“你是……何雨柱?”
王主任微微抬了抬眼皮,那眼神就像两道冰冷无比的激光剑,“唰”地一下直刺向何雨柱,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勾走。
“王主任,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十年前找您开过介绍信的呢。
我就说嘛,您这脑子肯定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记忆力好得都能把宇宙都记下来!”
何雨柱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嘿嘿一笑,那声音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之后的哀鸣,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何雨柱同志,你来找我是有什么困难吗?”
王主任听他这么一说,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站起身来。
那动作就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优雅又庄重。她像迎接尊贵客人似的把他迎进屋里,可眼睛却像鹰眼一样盯得他死死的,一边问一边审视着他,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
“王主任啊,我可确实是有困难,得求您帮忙啊,您看,我这儿有鸡蛋。”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把鸡蛋往桌上放,那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捧着绝世稀有的千年美玉一样,生怕把它给摔坏了。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能这样!
你脑子糊涂了吗?
我们的方针是什么?
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啊,你给我送这些鸡蛋,你这不是置我于水火之中,让我犯错误吗?
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王主任一看何雨柱送东西,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得就像那即将爆炸的气球,那愤怒的吼声在这不大的屋里回荡,震得何雨柱耳朵嗡嗡直响,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何雨柱当时就被吓住了,就像一只被雷劈中的小鹿,呆呆地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
不过他这脑袋瓜子转得也快,眨巴眨巴眼睛,马上就像个反应灵敏的机器人一样反应过来了。
“不是,王主任,王姨,您可真是误会大了,我这纯粹是好心啊。
我听说您儿媳妇儿刚生完孩子,我这不是想着您之前帮过我的忙嘛,这就跟那句老话说的,亲戚越走越亲,邻里之间关系近的就得这样。
这鸡蛋和我找您办的事儿那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就像白天和黑夜一样界限分明,中间隔了一条银河那么宽。
再说了,我找您办的事儿,我就是啥也不给,您那也是职责所在,也得给我办呐!”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双手,那手在空中乱舞的样子,就像狂风中摇曳的树枝,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了。
“这样啊,成,那这份心意王姨就收了,你可给我听好了,等回头你结婚,你也得通知我,我要是去随礼,那场面肯定比过年还热闹!
到时候那鞭炮啊,得把天都给炸亮了!”
王主任一脸严肃,那严肃的表情好像在宣读圣旨一样,让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成!”何雨柱像只斗败了的公鸡,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在叫。
“找我什么事儿?”
王主任重新坐回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那二郎腿晃悠得就像拨浪鼓。
眼睛又像审视猎物一样看着何雨柱,仿佛要把他看穿。
何雨柱眼珠一转,像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似的,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那眼神就跟做贼心虚的贼一样。
确定没人之后,他像做贼一样“哐当”一声关上门。那关门声就像打雷似的,把王主任都给吓了一跳,她被这通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就那么呆呆地等着何雨柱的下文,心里估计在想这小子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
“王姨,是这样的,您也知道我们院儿贾东旭三月份工伤去世了,这在咱们院儿那可是像原子弹爆炸一样,把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啊!”
“这个事儿我知道,怎么了?
你这小子吞吞吐吐的,像个大姑娘一样,有啥事儿快说!
别在这儿跟我绕圈子,不然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给封上!”
王主任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那模样就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何雨柱一听,顿时脸皱成了一团,活像只被踩扁的蛤蟆,一脸为难地说:
“嗨,您是不知道啊,这贾东旭这一走,他家里就剩下孤儿寡母的,那日子过得简直比黄连还苦,那真是惨不忍睹啊!
那孤儿寡母的哭声啊,估计能把屋顶都给掀翻了。
但是吧,厂里也有救济措施啊,有抚恤金,有补助,还有工位呢,其实日子比很多人还是要强一些的。
主要是一我们院儿那一位大爷,那就是易中海啊!”
“易中海怎么了,易师父那可是个人才啊,工作能力超强,管理能力更是一流的,你们院儿我记得已经获得了五次文明四合院的称号,如果不出意外,今年这称号肯定还是你们院儿的。
这易师父就像你们院儿的定海神针一样,咋了,他出啥问题了?”
王主任眼睛里满是疑惑,就像雾里看花一样,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是啊,一大爷确实为人正直,但是他最近可把我坑苦了,他竟然让我去做一些错事,甚至连那些天理难容、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犯罪之事都让我去做啊!”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揪着头发,那头发被他揪得乱七八糟的,就像被龙卷风席卷过一样,估计都能看到他的头皮了。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说,我这耳朵都竖起来了,像雷达一样准备接收信号,你可别跟我绕圈子!”
王主任听到这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那表情严肃得就像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在她看来,这可不是小事儿啊,接到任命的管事大爷教唆群众犯罪,这要是不处理好,她这个主任的位置可就像那水中月、镜中花一样,岌岌可危了,随时都有可能泡汤。
“刚才我不说贾家嘛,一大爷说,她们家困难,让我天天从食堂带饭盒,您说,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
这工厂食堂那可是国家、工人、人民的公共财产,就像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城堡一样,那城堡周围还有一群保镖守着呢。
平常虽然偶尔会有剩菜,作为食堂员工福利可以带回去,可这带回去也得有个度啊,像他这样天天带,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克扣工人伙食啊。
您想啊,要是因为这工人吃不饱发生了事故,那事故的惨烈程度啊,估计能把整个工厂都给夷为平地。
这事儿要是闹大了,我何雨柱就是有一百张嘴、一千张嘴、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我不得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啊,那脊梁骨估计都能被戳穿,变成个筛子了!”
“而且,就算不发生事故,这侵占公共财产的行为,那不是犯罪是什么?
这就像杀人放火、抢劫银行一样严重啊!
这罪行都能把地球给震碎了!”
“同时,我一个大小伙子,您说,我天天去接济寡妇,我以后这脸往哪儿搁啊?
我这臭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这以后的名声估计能把十里八乡的人都给熏跑了,我还怎么找个媳妇儿啊?
您说,一大爷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我和他说了好几次了,不行不行,他就像个牛皮糖一样,又黏又甜又甩不掉,还是天天找我,甚至于一哭二闹三上吊,好几次三番地在全院大会上用舆论来压迫我。
那舆论的压力啊,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没办法才来找您给我出出主意啊!”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一摊,那表情就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无助,仿佛他现在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估计能引起所有人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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