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喂!您瞧瞧这一出好戏,那贾张氏可真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眼见傻柱油盐不进,压根儿不肯答应照顾贾家,还拿秦淮如打趣,好家伙,那脸瞬间就拉得像长白山一样长,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只听“嗖”的一下,张嘴就如决堤的洪水般破口大骂傻柱:
“傻柱?哼!你这丢人现眼玩意儿,我可真是叫错人了,你压根儿就不是啥何雨柱,你就是那从阴曹地府跑出来的天杀的丧心病狂的大坏蛋!
你居然还敢动那腌臜心思惦记我家淮茹,你还是人吗?
你这简直就是那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混世魔王、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无耻流氓啊……”
这贾张氏骂起来那可真是如同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一般,那语句啊,就跟那带刺儿的箭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朝着傻柱射过来,势要把傻柱给扎成筛子不成!
不过这何雨柱一想到刚刚被贾张氏那两巴掌打得脑袋“嗡嗡”响,就跟那敲破了的锣鼓一样,到现在还一抽一抽地隐隐作痛,心里那叫一个后怕啊!
不禁暗自嘀咕,心里头忍不住自嘲地瞧了自己一眼,寻思着自己怎么就这么胆小如鼠、怕事躲事儿呢?
可再看看眼前这气势汹汹的贾张氏,又觉得自己能忍住不还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能做到这样也算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何雨柱见这架势,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转过头看向易中海,哭丧着脸,无奈又好笑地说道:“一大爷啊!
您瞧瞧,我这还没开始跟贾家套近乎呢,就被这贾张氏扣上惦记人儿媳妇这么大的帽子,这帽子比那泰山还沉呐!
我要是真全听您的,照着您说的去跟贾家亲近,那还不知道这老巫婆能说出什么能把地捅破、能把天戳个窟窿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呢!”
何雨柱又瞅了瞅一旁的易中海,见他还想再唠叨几句,赶紧抬手像扇扇子似的大幅度摆了摆,笑着说道:“一大妈!
我跟您说啊,一会儿我请您帮忙给贾家送去四个鸡蛋,这就算是尽了咱邻居之间那比金子还珍贵的情谊啦。
不过我可就不亲自送过去了,毕竟啊,我还得留着这吃奶的劲儿去找媳妇儿呢!
这找媳妇儿可是我这辈子头等大事,比我吃饭喝水睡觉都重要,耽误不得啊!”
“啊,好嘞,那你一会儿给我,我给他们送去。”
一大妈听到这话,那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那速度快得就跟那闪电似的。
“得嘞,我走啦,我也不跟着听啦,再待下去,我真怕咱们这一大爷又逼着我给贾家当牛做马,那我这小身板儿可受不了哇!”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像那赶火车似的大步流星地拍了拍手,一把抓起凳子,像火箭发射一样往家走。
“何雨柱,你这年轻人怎么就这么没有组织纪律性!
我们几个大爷都还在这儿呢,你就这么擅自离席,像什么话嘛!
你给我马上回来!”
何雨柱远远就听见刘海中那中气十足又充满威严的声音,那声音大得就跟那打雷似的,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
可何雨柱就像耳朵里塞了团棉花,压根儿没听见一样,头都不回一下,径直回了家,那脚步快得就跟那一阵风似的。
“老易,老阎啊,你们看看这何雨柱,怎么能这样目无尊长!
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气得像那发狂的公牛一样直跺脚,那模样好像何雨柱犯了什么天条,触犯了宇宙法则似的。
阎埠贵呢,却像个没事人儿似的,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他呀,自从当上这三大爷,就给自己定了一条“铁律”:只要没有利益牵扯,其他事儿啊,他一概不管,任谁也别想把他从那安乐窝里拉出来。
此刻看到傻柱已经回了家,易中海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就像那漏了气的气球,不再说话了。
随后,刘海中又像那打开了话匣子的水龙头,滔滔不绝地发表了一番长篇大论,那话就跟那滔滔江水一样,绵绵不绝,听得众人那眼皮都直打架,直犯困。
好不容易等到他终于结束了这“演讲”,易中海这才像个终于见到曙光的救赎者一样宣布散会。
会后啊,各家都像那完成任务一样纷纷送了些东西到贾家。
有的送了五斤珍贵的棒子面,好像那是家里比命根子还值钱的东西似的,小心翼翼得就跟捧着宝贝似的;
有的送了两个鸡蛋,那拿捏的姿势,仿佛捧着的是稀世珍宝,生怕掉了一个,这要是掉了一个,估计得哭天抢地;
还有的送了一斤白花花的白面,那模样,就好像自己把自己当成了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可劲儿展示自己的慷慨大方。
刘海中心里门儿清,知道易中海给了六个鸡蛋,那何雨柱也不甘示弱,送了四个。
他可不想在这事儿上输了面子,得保住自己作为二大爷的颜面啊,于是就让二大妈也送了六个鸡蛋过去。
二大妈那个心疼哟,脸上的肉都快疼得像那抽筋似的抖起来了,可没办法,家里是刘海中说了算啊,她也只能乖乖听话,心里估计在暗暗诅咒这该死的“人情世故”。
阎埠贵和三大妈在那儿商量了老半天,就跟那两个老学究在研究什么绝世秘籍一样,就像在做一件极其艰难的决定似的。
最后,决定让三大妈送过去一斤棒子面。
可怜那三大妈啊,虽然心里老大不情愿了,那心里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难受,可还是得听阎埠贵的,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念叨着各种保佑的话,那模样就像在做一件决定生死的大事,才把那棒子面送了过去。
再看在自家屋里收东西的贾张氏,那高兴得简直能把屋顶都给掀翻了,就像那中了头彩的彩票得主一样。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东家送来的面,西家送来的鸡蛋,那眼馋的模样啊,就像饿了几百年的狼看到了肉一样,恨不得立马把这些东西都吞进肚子里。
瞧见三大妈只送了一斤棒子面,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像那太阳下的雪一样消失了,露出一脸的不高兴,嘴里还嘟嘟囔囔的,不过想到阎埠贵一向那抠门儿的德行,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难听的话,心里估计在想这阎埠贵真是小气到家了。
棒梗可就不一样了,在贾张氏心里,那可是贾家的独苗苗啊,是承载着贾家希望的独苗苗,是能让贾家千秋万代延续香火的宝贝疙瘩啊,得像那宝贝一样供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易中海回到家啊,那可真是气得像那火山爆发一样,把茶缸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那茶缸仿佛都被他的怒气震得像那要散架的木偶一样颤抖了一下。
一大妈把鸡蛋送回来后,他只是默默地拿起鸡蛋,一声不吭地收拾着,心里却像翻江倒海一样,那股子怒火怎么也消不下去,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烈火,要把一切都烧毁似的。
易中海心里这火啊,一方面是因为傻柱这小子没有听自己的话,没有跟贾家亲近。
他在心里头那是一遍又一遍地盘算啊,要是傻柱不跟贾家搞好关系,那自己精心设计的养老计划可就全都像那泡沫一样泡汤了,到时候谁来照顾自己啊,这剩下的日子可怎么过哟,难道自己要去喝西北风吗?
另一方面呢,就是因为傻柱这事儿,让他在这众人面前丢了面子,下不来台啊,这对他一个老长辈来说,简直就是比天还大的奇耻大辱,比被人扒了裤子还难受!
何家这边呢,何雨柱看看手表,这会儿才不到八点呀。他心里想着:“哎呀呀,这日子可真他娘的难熬啊,这年代也没个什么娱乐活动。
没有手机可以刷视频、打游戏,那无聊得能让人发疯;没有电脑可以看电影、聊天,那感觉就像被关进了小黑屋;
也没有电视可以看各种节目,更不能像现在这样去蹦迪、跳舞啥的,晚上回家都不知道该干啥,简直就像那无头苍蝇一样。”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说:“有媳妇儿还能跟媳妇儿聊聊天儿,纯聊天儿哈,可我现在也没媳妇儿啊,这可怎么办哟,难道要我跟自己聊吗?”
何雨柱接着又琢磨起来:“我今年也24岁了,在这个时代那也算得上是剩男里的大龄青年了,得赶紧找个媳妇儿了。
要是不赶紧的,易中海这老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撮合我和秦寡妇了。
那秦寡妇啊,自从生完孩子后,再过几天就该去上班了。
到时候啊,她估计就开始惦记我了。
要是不赶紧找个媳妇儿,她给我来个仙人跳,我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还别说,这秦寡妇那心眼儿啊,我可真是信得过,再加上有那个老阴逼(易中海)和老虔婆(贾张氏)在那儿,这事儿就像个定时炸弹,可太危险了,必须得赶紧把这个媳妇儿大业给解决了,不然我这后半辈子可就没安宁日子喽!”
“可是,找谁呢?这剧中的女性啊,一个个都不太合适。”
何雨柱皱着眉头,那眉头都快能夹死苍蝇了,一本正经地分析着,
“就说那秦寡妇吧,她不行啊,这死寡妇除了自己家的三个孩子,对别人都不放在心上啊,跟这样的人过日子,那不得天天冷冷清清的,像住进了冰窖一样,我可受不了。
还有那个冉秋叶,这女人长得确实漂亮,文化水平也高,可有啥用啊,出身不好不说,还没个主见,别人说什么她都听,这种女人,跟她在一起就跟跟个木偶似,我可不敢要啊,算了,这个就过。”
“再说说那于莉吧,前院儿阎解城的老婆,长得倒是不错,做事还挺果敢的。
可是啊,我看那阎解城和于莉一直都没个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原因。
这事儿太奇怪了,就像那神秘的谜团一样,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啥幺蛾子啊,我可不能冒这个险,这个也算了。”
“还有那娄小娥啊,现在还没嫁给许大茂,听说应该是今年下半年吧。
娄小娥这女人啊,长得漂亮就不说了,还特别有文化,有教养。
你说她多好的条件啊,要不是生在这个时代,要是我有点本事,有那个小身板儿,我肯定想尽办法把她娶回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可现在不行啊,我这点本事,保护不了她啊,要是她跟了我,以后还得被人欺负,我可不能让她跟着我吃苦,算了算了,还是放弃了吧,可不能再捅娄子了。
不过这娄小娥啊,真是个好女人,以后有机会啊,我得提点一下她,也算是还了剧中娄小娥给傻柱留后的这份人情吧。”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给自己打气:
“哼,我这是在做好事,积德行善嘛!
就当我是那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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