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这句后世名言,那反应简直比遭受了晴天霹雳还剧烈,差一点儿没把肚子里那点隔夜饭全都如同喷泉一般喷射而出。
心里头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狂欢乱舞,止不住地犯嘀咕:“哼!他可还是个懵懂无知、宛如奶娃娃般的孩子哟,可我要是就这么随随便便、轻而易举地放过他,那岂不是辱没了我这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威名!
我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罢手,绝对不能!”
“一大爷呀,棒梗这小子今儿可真是捅破了天,闯下了弥天大祸哟,两桩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啊!
秦淮如,你这爪子赶紧松开,你要是再这么死死揪着不放,一会儿保准能把我这一世英名搅得如同那被狂风席卷的烂泥,稀巴烂!哼!”
何雨柱目光好似两道犀利无比、能洞穿一切的激光,直直地射向秦淮如。虽说偶尔让这孩子蹭蹭饭嘛,也没啥大不了的,甚至还颇为得意,哼!
可如今这事儿性质彻底变样了,绝不能因为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破事儿,就让自己千辛万苦、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好名声毁于一旦,那是绝对不行的,绝对不行!
秦淮如如同被抽走了浑身的精气神,变成了一只软塌塌的软脚虾,实在毫无办法,只能极其无奈地把那揪着何雨柱袖子的手松开了。
“我今天回到家呀,那简直就是按照最最常规、最最标准的步骤来开门的。先掏出那把珍贵的钥匙,轻轻把那锁打开,再小心翼翼、无比温柔地推开门儿,听好了哈,是先打开锁才推的门儿,绝对没有任何差池!
我这一进厨房,就瞧见棒梗这小子像个小魔王似的,在里面翻箱倒柜,闹得鸡飞狗跳。你们知道这叫啥不?
这叫偷!这种人那绝对就是天生的小偷,彻头彻尾、毫无救药的大坏蛋!”
何雨柱扯起嗓子,中气十足地大喊大叫,那声音就像是滚滚惊雷,在院子里轰隆隆地滚滚回荡,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震塌。
秦淮如一听何雨柱这么毫不留情面地数落自己的儿子,那可就像是一颗被点燃的超级大炮仗,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柱子,棒梗他就是个不明事理、不懂事儿的乖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凶巴巴地说道他呢?”
此时的秦淮如,双眼就像被水龙头突然打开的阀门一样,泪水如洪水决堤般止不住地流淌,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可怜兮兮地望着何雨柱,那眼神里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委屈,搞得就好像何雨柱把她狠狠折磨了一番似的。
嘿,她这一副凄惨得让人心疼的表情还真引来了一群自诩为“圣母”的人同情,不过呢,这里面大部分居然还都是男的呢。
“就是啊,柱子,不过就是个孩子嘛,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小偷、贼这样的词儿扯上关系了呢?
您一直都是个宽宏大量、心如大海般能容纳百川的人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有人实在忍不住这样说道,那语气里满是劝解的意思,就差没拉着何雨柱的手苦苦哀求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像两颗巨大的铜铃,像两把无比锋利、能斩断钢铁的宝剑似的看向说话的这人,冷冷地说:“要不我劝劝棒梗以后只去你家偷?我看你这心可大得能装下整个世界呀!”
那人一听,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白得就像一张刚从南极雪堆里扒拉出来的纸。他那媳妇儿果然是眼疾手快,反应速度比闪电还快,像是一只风驰电掣的猎豹,一把就拧住了他的耳朵。
这一拧可不得了,就好像他犯下了什么惊天大罪似的,然后就像拖一个毫无重量的死狗一样把他提溜回家了。
一路上,那求饶的声音就像一曲无比嘈杂的唱戏声,叽叽歪歪,不绝于耳,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他的求饶声。
众人瞧见这场景,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那笑声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在院子里泛滥开来。
其他几个原本还想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现表现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也都赶紧紧紧地闭上了嘴。
不过呀,他们那强忍着想要说话的冲动,旁边那些媳妇儿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像老鼠在偷油,被猫发现了一样,无地自容。
何雨柱又对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您可是这院里德高望重、宛如定海神针般的人物啊,您可得给我好好评评理啊。
棒梗这小子跑到我家来偷东西,我把他揪出来,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嘛。
我原本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啊,就想着让秦淮如好好地、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什么叫对的,什么叫错的。
可是谁能想到啊,这小子就像被魔界的大恶魔附身了一样,张嘴就骂我是傻柱。柱子啊,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我早就警告过他了,你要是再这么不懂事,可就等着万劫不复吧,肯定没好果子吃。
我这不是被气得头脑发昏嘛,就给了他两嘴巴子。对,贾张氏挨打也是因为这个事儿。一大爷,您在这一院子里那就是如同高高在上的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啊,您说说,这事儿我何雨柱难道有做错的地方吗?
要是我真的有错,您大可以直接拿笤帚把我像扫垃圾一样赶出去!”
易中海听了这前前后后如同乱麻般纠结的事情经过,一下子就像是被施了最奇怪的魔法一样,呆立在那里,一时间大脑完全空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能嘴唇哆哆嗦嗦、哆哆嗦嗦地支支吾吾地说:“这个……”
看到易中海像个哑巴一样不吭声,当妈的秦淮如哪能还不说话呢?
她心里就像装了一面无比清晰的镜子一样清楚得很啊,如果棒梗小偷的名声就这么稳稳当当地被坐实了,那这孩子以后可就像是被无尽的黑暗笼罩的太阳,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在这个年月里,想要娶媳妇,名声那可是比啥都珍贵无比,这可不就是原著里傻柱一直娶不到媳妇的重大原因嘛。
想到这儿,秦淮如的眼泪就像那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如同瀑布般直往下掉,那泪珠大得仿佛每一颗都有千斤重,能把地面砸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来。
她一下子扑上去,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那哭声大得就像是要把心肺都哭出来一样,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就差没把自己哭晕过去了:
“柱子啊,都怪秦姐我没本事,最近家里穷得就像被土匪洗劫了个精光一样,真的是家徒四壁啊,连只老鼠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棒梗这孩子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感觉都能把自己的皮带生吞活剥了下去,实在受不了了,才像只小馋猫似的去你家找点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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