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眼巴巴地瞅着许大茂那身影“嗖”地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跟后面有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赶忙朝着财务科的同事那儿凑过去,满脸堆笑地想打听许大茂的事儿呢。
“王姐呀,”娄小娥脑袋歪得像拨浪鼓,一双眼睛里好奇的光都快溢出来了,“您快给说说,这许大茂到底是哪路神仙呀?”
王姐那张嘴啊,还未来得及张开哪怕一个小缝儿,旁边的年轻同事小丽就像被按下了机关枪的扳机,“哒哒哒”地一通狂轰滥炸:
“娥子呀,你可千万得把这许大茂当回事儿!他呀,那可是个超级大好人嘞!
他可是咱厂的放映员,那放映技术,哇塞,简直就像是天上的放映之神下凡来给咱们放电影,那技术好得没边儿了,就好比是神仙手中的魔法棒,只要他一摆弄,那电影放出来就跟真事儿似的,比真的还真!
而且哦,就前一阵子,他干了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好事儿,那可是帮着科普生育知识呢,就这么一下子,把咱们厂里那些女同胞们给救了,就跟仙女下凡拯救苍生似的。
就因为这,还被厂里表彰了呢,那表彰啊,就像太阳一般耀眼,那光芒啊,闪得人眼睛都快瞎了。”
王姐听着小丽这如同黄河之水决堤般滔滔不绝又天花乱坠的夸赞,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抢过话头,那话就像炮弹似的“轰轰轰”地发射出去:
“小丽啊,你这说的可就太离谱了,离了大谱了!
这许大茂哪里是什么好鸟儿啊!
他呀,整天在厂里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大晃悠,就跟那花蝴蝶似的,在厂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堆里蹭来蹭去,腻歪得不像话。
他那张嘴呀,像是裹了蜜饯儿的毒蛇信子,净吐些不三不四的脏话,整天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儿,就像个没长大的二流子。
而且呀,我还听说……”
王姐说到这儿,还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那表情就像是要吐出什么惊天的秘密。
得嘞,在谭氏嘴里如同天仙降世、在许大茂母亲口中宛如菩萨转世的五好青年许大茂,就这么被财务科这一帮大姐像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地把那层美好得不像话的皮给剥得精光,连个渣儿都没剩下。
娄小娥在这边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呐,听到这些的时候,那反应简直绝了。
先是像见了鬼一样,惊得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眼睛瞪得像两个大铜铃,大得好像能把人整个儿给装进去,嘴巴张得那叫一个大,感觉都能塞下好几个大鸭蛋了;
紧接着那愤怒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噌”的一下,那火大得能把整个厂子都给烧了,腮帮子鼓得像只癞蛤蟆,感觉蹦两下就能喷出火来;
可到最后呢,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超级事不关己的局外人,那脸变得比川剧里的变脸还快,一下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一脸淡定地去忙自己的事儿了,就好像刚刚听到的不是关于自己相亲对象的惊天大八卦,而是隔壁村老王家丢失了一只鸡的故事。
下了班,娄小娥慢悠悠地推着自行车,那自行车的速度比蜗牛快不了多少,就这么往食堂晃悠过去。
她心里呀,就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满心期待能和何雨柱一块儿下班,那心里的小期待啊,都快变成实质化的幸福泡泡了。
可谁能想到呢,到了食堂一打听,何雨柱早就像脚底抹了超级润滑油的泥鳅——溜得没影了。
娄小娥就像个泄了气的巨大皮球,那皮球瘪得都能听见“扑哧扑哧”的声音了,只能垂头丧气、灰溜溜地自己回家了。
回到家的娄小娥,就像个专业的评书大师似的,把自己在厂里打听到的关于许大茂的事儿,事无巨细,添油加醋得就像往稀粥里加了三大勺糖精一样甜腻又夸张,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谭氏。
谭氏听了这话,那表情就像是听到了有人要毁灭整个世界一样,一脸的极度不相信,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感觉眼球都要像炮弹一样弹出来了,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犯嘀咕道:
“我家闺女这是咋回事儿呢?
莫不是为了躲开我给她精心安排的相亲,故意这么瞎编乱造的吧?这是要造反啊!”
娄小娥一看老妈这表情,心里就像突然有了锦囊妙计的小谋士,笑嘻嘻地说:
“妈,您要是不信呀,您就让我爸找人去调查调查呗,这事儿就像秃子头上一根毛——明摆着的,一查就能查得清清楚楚,连个缝儿都不会放过。”
说完,就像个打了胜仗的超级大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回自己房间了,那走路的姿势都快把地板给踏穿了。
娄振华在旁边可是也听到了不少内容,这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开狂欢派对一样,痒痒得难受极了,就像无数只小手在心里挠啊挠的。他等不及了,就像屁股着了火一样,赶忙回去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中午,关于许大茂那如同恶魔行径般的消息就像一场超级龙卷风,“呼呼”地就把娄振华的书桌给席卷了。
虽说这娄家现在已经比不上当年的风光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那家底和势力就像深深扎根在地下、贯穿整个地球的超级大树根一样,能量依旧大得能把地球都震三震。
娄振华拿起资料一看,那眼睛瞪得就像两颗能发射激光的大铜铃,脸上的肌肉气得像发面馒头似的一鼓一鼓地直抽搐,牙齿咬得“咯咯咯”响,就像要把那资料嚼成齑粉然后吞下去一样。
他愤怒地说道:“这李英子也太张狂了吧,简直就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母夜叉啊!
她怎么敢这么欺负我们家呢!”
再仔细看看那资料上的内容,什么和乡下寡妇有染啦,那简直就是在道德的圣洁殿堂里随地大小便;
在轧钢厂跟大姑娘小媳妇儿瞎搞暧昧啦,就像在贞洁的牌坊下偷腥的馋猫;
还利用职务之便敲诈勒索乡民啦,这每一条都像一把能划破宇宙的最锋利、最邪恶的刀,狠狠地扎在娄振华的心上,扎得那心就像要爆炸的炸弹一样。
气得他就像发了疯的史前巨兽一样,连拍三下桌子,那桌子都差点被他震得散了架,变成一堆烂木头。
听到这“砰砰砰”如同惊雷般的拍桌子声音,谭氏那两条腿就跟装上了火箭喷射器似的,急忙忙地跑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她一看到谭氏来了,娄振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气愤地把资料一股脑儿扔给她,大吼道:
“你看看你挑的好女婿吧,简直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啊!”
谭氏本来还心存疑虑呢,这一看到资料上的内容,就像遭受了宇宙超级无敌大雷劈一样,整个人浑身发抖得像个筛糠的鹌鹑,牙齿不停地打战,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这个李英子怎么就这么胆大妄为啊,她难道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就这么丧心病狂地欺负我们家呢!
她是不是被恶魔附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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