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眨眼即逝,三日后订婚仪式圆满完成。
酒足饭饱,许多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有许多人中途愤然甩手离去。
屋檐滴水代接代,新官不算旧官事。
得到赢臻承诺的人,自然是歌照唱,舞照跳,一切都仿佛是没变。
当你选择了朋友,那么敌人也就同样选择好了。
离去的人就是帝国新篇章开启的第一道餐前甜点。
喂饱了‘朋友’,才能有以后。
朋友?朋友好吃~
……
卧室中。
胡滕关上门,将外衣脱下随手抛到门口衣架上。
看着缩在被窝里乖乖等待自己的小家伙,双腿并拢细细磨弄。
轻哼一声后,拍了拍微醺的脸颊,使得自己清醒一些。
“等着急了吧?”
“嗯,着急。”
“能早见到你一秒,我就早开心一秒。”
赢臻从被窝里面漏出头来,说完以后眼睛弯弯笑的无比灿烂。
是幸福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爸、妈、还有娘亲,你们的儿子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了……)
“呵~”
胡滕很满意这个答案,眼带笑意嘴角上扬。
“我爱听这话,以后在外面也要这样说。”
胡滕掀开暖和和的小被窝,一躺进去就舒服的眯了眯眼。
赢臻顺势将头依偎在她怀里,手指轻轻的画着圈,嗅了嗅空气中酒精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外面的世界太吵了,只有在封闭的环境里,我才能听到你内心最真实的声音。”
“咯咯咯……那你现在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听到了你内心对我的渴望。”
胡滕低头亲了一口赢臻抬起的额头:“咯咯咯……你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了吧?”
“哈哈哈哈……”
赢臻不依的晃了晃胡滕抓着自己小手不安分的爪子:“我才没有胡说呢,我昨晚做梦还梦到你了呢~梦到你跟我表白。”
胡滕掰着怀里小家伙的脑袋,啄起了嘴子。
“那你答应了我吗?”
呜~
喘不过气来的赢臻用手拍打着胡滕的小蛮腰。
摸了摸被吻肿的嘴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太可惜了,我刚想答应的时候梦就醒了,要不你现在就再跟我说一次吧?”
胡滕笑着摇头:“嗯~不,我现在困了,困得说不出话了。”
此乃谎言,刚刚你亲我嘴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还困了~你那心中的小九九,我都不稀得点破你。
你那是困了吗?你那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噫~
“你白天工作很忙吗?真是的,大喜的日子里都不停下来休息一下。”
“我昨晚一夜没睡。”
“去哪了?”
“我去你梦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
赢臻反守为攻,拽过胡滕回了一个嘴子,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你听到我的心跳了吗?我好紧张,我好欢喜~”
“我走过了好多地方的路,看了许多次数的云,短短的时间见过了太多太多,值此你一笑,就仿佛是已经过去了半生……”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131天,也是我向你表白的第4天,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却让我定格了整个夏日,往后余生,请君多多指教~”
胡滕朕心大悦:“哈哈~小家伙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如果我有尾巴的话,那它此时一定止不住的摇起来了。”
“我有啊~我替你摇,嗯咛~”
胡滕一把抓住眼前左摇右晃,勾的自己心痒痒的桃心小尾巴。
轻轻将煮熟的鸡蛋剥壳去皮,身体前倾缓缓将其压倒,右手食指贴在身下赢臻的朱唇上。
“该到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好了老实点!趁着毒尚未蔓延全身时,将其排除吧,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也是对你至今为止对我所信赖的奖赏。”
“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就这么简单~毕竟我现在可是病入膏肓,对你不可自拔了呢~如果有什么东西非得迫使我们分开,那就让它去见上帝去吧!”
“彻底沉醉其中,并接受这一切吧,就如你对我施加的诅咒一样,现在我也同样的诅咒你,和我一起被这名为爱的诅咒,永恒沉沦……”
“胡滕老婆……”
……
一夜过去,日上三竿两人还没起床。
腓德雷卡怒气飙升。
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砰!
腓德雷卡破门而入,用枪指向床上,都大中午了还纠缠不休的两人。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原来主人是淫虫一样的害虫吗?留着你也只会把米吃贵,还是让我把你清扫掉吧!”
胡滕停下她用来吃饭的嘴,抬头瞟了一眼某个因吃醋炸毛的家伙。
“不!你来的正好,我快吃饱了,一起?”
“哼~谁要吃你的刷锅水?!今晚我也要吃独食!”
说完腓德雷卡摔门而出。
“真是不坦率呢~”
“啊~时间确实不早了,那就最后再来一次好了。”
听完这话,两眼无神的赢臻腿肚子直打颤个不停。
徒劳伸出手,想要腓德雷卡回来救自己一条狗命。
窗帘自动合上,房间重新变得昏暗,被子外的小手被拽了回去,呜咽哽咽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再次奏响这人伦繁衍的华丽篇章。
……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摆脱了与野狗抢食的日子后,身边美人环绕,说火气不大是不可能的。
胡滕几女轮番上阵,差点就让赢臻英年早逝。
还好他有九尾狐和魅魔的血脉基因,要不然他此时绝对是已经变成了一条人干了。
两种血脉都是对繁衍生息有加成的,越是沉沦其中,房事那方面就越是强悍。
从原来的溃不成军,过了短短的一个月后。
赢臻表示他要打十个!就是这么自信!
……
起床后,洗了一个冷水澡,勉强压下内心的燥热。
洗完后的赢臻像是出水的芙蓉,洁白的肌肤似冰雪般柔滑,三千青丝垂落胸前。
拂过小腹日进斗金四个大字组成的魅魔纹,电流掠过大脑皮层,轻哼一声,以鸭子坐的姿势滑坐到了地上。
轻轻柔夷半遮面,媚眼如丝暗含秋,樱桃小嘴吐气幽兰。
手指扣着嘴唇,两眼迷离。
“该死的!怎么可以这样敏感?!”
“往后我还怎么一振夫纲?不得被她们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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